這裡的alpha量是不是超標了。
以上是我推開門后的第一個想法。
說起來,雖然alpha是總人群的少數,一般beta可以說一生中都沒見過幾個alpha,我是因為工作原因,alpha接觸的不少。
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在一間房裡看到這麼多的alpha,尤其是這件房面積不大的情況下。
房裡不算上新來的我和艾瑞克,一共六個人,五個都是A。
“你就是那個,對付特殊事務的專家?” 一名棕色捲髮的女A問我,她站在一個長發男A身側,看起來是他的副手。
我本能的沒有應下專家頭銜,“我確實比較擅長處理這方面的事。”
雖然我確實是專家,反正也沒人比我更懂了,但我之前遇到過一上來就給我戴高帽的人,被坑過幾次。
Alpha中我唯一認識的警察局局長,格林開口,“這位是柯妮利亞,我們跟她合作過許多次了。” 格林是個禿頂凸肚的男alpha,平時最喜歡用他稀薄的頭髮蓋住腦袋上發亮的部位。
他人還行,是我接觸過的alpha里好相處那類,雖然不能和beta們比,但對於人均眼高於頂的alpha來講,已經很可以了。
艾瑞克告訴他們我在市長宅邸和停屍房的發現,有兩位alpha聽完就差沒在腦門上刻
“不信”兩個字。
之前的話,我會打起精神向他們證明自己的能力,現在的我完全無所謂,不信那就不信吧。
艾瑞克看出來格林局長想要再為我說幾句,但為了早點把事解決,他提出先帶我去隔壁查看嫌疑人。
那幾個alpha都沒什麼異議,其中一個亞麻色頭中分男走到一面掛著帘子的牆前,拉開帘子,露出後面被遮擋的玻璃窗。
窗后是一個小房間,裡面隔桌子坐著一個垂著頭的人,看不清臉,從體型來推測應該是一名男性。
艾瑞克帶著我進入房間,讓我坐在嫌疑人對面,告訴我可以開始了后,也沒走。
看來我上次的遇襲警醒到他們了。
一個月前也是在審訊室里,我單獨面對一個嫌疑人的時候,被嫌疑人藏起來的刀具划傷手臂,手上現在還有縫合的疤痕。
這其實並不是警局的責任,因為之前發生過好幾起惡靈控制警員來襲擊我的事件,所以我認為與其面對高武力值的失智警員,還不如讓我面對失智普通人。
現在看來,上面的已經替我做出選擇,讓我面對有可能失智的高武力值警員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是嫌我死得不夠快嗎?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還是眼前的嫌疑人。
對面這位男omega身姿纖細,皮膚白皙,屬於主流里受歡迎的omega外形。
“你好,我是柯妮利亞,需要你回答一些與案件相關的問題。” 我看到纏繞在他身上的殘穢,跟市長和宅邸里的沒有區別,甚至可以說更加濃郁,我猜測很有可能是因為惡靈附身過他的緣故。
我的能力之一是可以看出正在被附身或操控的人,但如果惡靈離開了宿主,我是沒有辦法看出來,他之前是否有過被操縱記錄的,只能推測。
聽到我的話,眼前人似乎是怔了怔,接著緩緩把頭抬起來,“柯妮利亞…” 他用沙啞的嗓音,輕輕念著我的名字。
此時能看清他的臉了,但我寧願沒看清。
我凝視著眼前這張大概永遠不會忘記的臉龐,把接下來想問的話差不多全忘了。
他很努力的想朝我笑一下,但沒有成功。
“你好,我是阿諾德。” 我聽見他這樣對我說,就像我與他第一次見面一樣。
可惡,好想哭啊,我這淚點低的破毛病是改不掉了。
說真的,我不是沒想過會在審訊室遇到以前認識的人,但向初戀問話什麼的,屬實想象不到。
其實嚴格意義上講,應該說是這個世界的初戀,畢竟我在前世也不是沒談過兩段。
可算是知道為什麼市長看起來眼熟了,因為我親眼撞見過阿諾德和市長做那檔子事。
當時畫面實在是太衝擊,給我造成嚴重的心理陰影,以至於我到現在都排斥和別人發生性關係。
啊,一想到這裡,淚意瞬間消失,只能說痛苦使人頭腦清醒了。
“阿諾德先生,請問您有注意到,您丈夫去世之前,在他身上或是您家裡出現什麼異常的事嗎?任何跟平常不一樣的小事都算。” 希望我剛剛表情沒失去控制,不然那些alpha們肯定要找我麻煩。
看到阿諾德深色猶豫,我就知道肯定有什麼事他之前沒跟警察說,“什麼小事都可以,包括你認為是錯覺的東西。”
他遲疑了一下,開始訴說,“我最近一個月,總覺得家裡有其它什麼東西…也不是說一直在,就是偶爾會出現。”
“還有,我從花園進到屋子裡的時候,時常感覺到一種…怎麼說,奇怪的氛圍?我毫無緣由的感覺非常不安。”
“真是讓你見笑了,跟你講這麼匪夷所思的事。” 阿諾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請問你說的未知存在,有大概的出現時間嗎?” 我還詢問了市長在一個月前有沒有往宅邸里捎帶什麼東西,或是他開始隨身攜帶什麼。
阿諾德告訴我,那個東西都是在晚上八點后出現的。
至於攜帶物,他告知市長在一個月前開始戴一條項鏈,他只能看見外面的鏈子,吊墜是什麼樣他不清楚,因為市長在脫衣睡覺前,都會把項鏈收在床頭櫃里。
聽到這裡,我知道關鍵信息已經出來,談話可以結束了。
友友們好,請問你們能接受骨科嗎?
請在評論區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