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被他一碰就軟了,整個人連站都站不穩。
她知道陳易哥把她的衣服全撩起來了,正在解她的文胸扣子。
胸罩被他粗魯的往上一推,她挺翹粉嫩的乳房,就露出來。
他一隻手玩弄著,其中一個奶子,暴力的將她揉搓成各種形狀。
見她開始氣息不勻的時候,用力扯下她的裙子,沒半點憐香惜玉的。
他動作很是粗暴,和以往的每一次親密,都不一樣。
這一次,他是又快又狠,有稍微做了那麼一點兒前戲。
但那前戲,像是只為了挑逗她,嘲諷她,有多騷。
“你真賤一碰就出水。”他猛搓著她陰核的時候說。
黎傾剛要反抗,卻已經來不及了。
陳易哥已經把她的裙子和內褲,都拉扯了下來。
此時她下體光禿禿的,裙K可憐的丟在地板上。
黎傾覺得自己現在,是徹底的變成了一條可憐的母狗。
他全程沒有解開衣物,大手粗暴的揉搓了她全身以後,兩根手指由她腿間插入,由下而上,戳開她那道覆蓋著陰毛的陰唇縫隙,直至出水泛濫成,一個足以容納他巨棒的黑洞洞口。
他才解開皮帶,釋放他那粗硬的巨棒。
陰精就這樣粗暴的插入她的洞口。
沒有任何調情的摩擦,他把她按到趴下,像動物發洩慾望一樣,不許她發出任何聲音。ℎàītàйgωeй.čom()
y棒從她身後的洞口裡,直插直入她的陰道,直接深入到了花心。
她不停的唔唔直叫,全部聲音,卻都被他捂緊了。
黎傾只能趴在那裡,像真正的小母狗一樣,等著他C完了。
好多下不停的抽插后,她被他摁得俯下去的眼眸,看到了一股白色的精液,從自己腿間滑出來。
她總算呼出一口氣,因為這證明,陳易哥這個暴君,已經插射出來了。
既然射出來,他就會停止操她的。
陳易停止操她后,把她翻了個身子過來時,看到她滿臉淚水。
不知是生理淚水,還是真的傷心了。
他也想過要安慰她的,但是一想到,她正在和炮友吃飯,吃完了飯,還想去酒店開房,頓時沒了安慰她的心思,
陳易覺得心情糟透了,連帶著動作語氣都不溫柔,甚至粗暴。
他為她撿起,被丟在地上的那條濕漉漉的內褲,就覺得有些諷刺。
陳易把內褲塞進了她的文穴里,手指還不忘揉搓她奶子幾下,
她被他這輕輕一碰,又敏感的抖動起來。
陳易嘲諷的道:“這麼敏感的嗎?”
黎傾被他氣死了,不想和他說話,一個字都不想和他說了。
陳易變本加厲,又把手滑到她雙腿中間。
那裡是剛剛被自己操弄過的一片狼藉,濕漉漉的,嬌嫩的陰唇都被他g腫了,一股白色的精液淫靡的往下滑。
陳易拿著她的底褲,胡亂的為她擦乾淨那團白色的濃漿。
再色情的把內褲塞她小嘴裡,語氣特別壞:“今晚裝著哥哥的精液,去和炮友g炮,讓他試試這滋味有多爽。”
黎傾氣得把底褲,從自己嘴裡抽出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整理衣服。
陳易就這樣看著她,在自己眼前一邊穿衣服,一邊掉眼淚,半點心疼都沒有的,畢竟他剛剛C過的小嫩比,等會就要去被其他男人C。
一想到這茬,他就是再喜歡她都沒有用,憤怒佔據了更多的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接受自己喜歡的女孩,告訴自己要去被其他男人插比,還說得像她這樣理直氣壯的。
陳易甚至都覺得,自己現在就想日死她了!
他想把她操到腳都廢了走不了路,一輩子就留在自己身邊才好。
可是他沒這個機會,就聽到黎傾今晚約的男炮友,還找到廁所里來了。
男人的嗓音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傳過去:“黎傾,你在洗手間嗎?怎麼沒回答?我等了你好久,黎傾?黎傾?”
剛剛被陳易哥C完的黎傾現在腦子有些混亂,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走出去,如果走出去是不是會很難解釋?
她還沒想好,如何應付這一切時,陳易先幫她想好了。
幾乎是瞬間的工夫,陳易把她壓在了門板上。
沒有任何的前戲,陳易抬起她一條腿在手裡,一根堅硬的陰精,直接插進了,她仍舊濕漉漉的下體。
“啊…”黎傾下意識的呻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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