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身子狠狠的顫抖起來,“我,我受不了,陳易哥,別這樣對我……”
陳易捏著她的腰,把陰精深深的嵌入了黎傾的身體里,還是最深的姿勢。
他肉棒開始快速頂弄她的陰道,為了讓她好受一些,粗糙的手不停把玩著,她顫巍巍的柔軟奶子。
他知道要怎麼才能讓她爽到天靈感,但是他這會兒,是要給她抹薄荷膏的。
所以就不能像剛才一樣,抽插她的小穴讓她爽,只是頂到了她陰道最深處,深深的嵌入進去,緊緊的貼著她陰戶,深深的頂在她甬道最深處。
這樣的刺激雖然沒有那麼強烈,但肉棒埋在她甬道的時間裡久了,她也會受不了,漸漸地就連氣都喘不上來。
直到陳易覺得,那薄荷膏把她甬道抹得差不多了,他才開始抽插。
陰精仍舊深深的頂在她陰道處,快速的頂動,抽插,只插了她那麼一小會兒,黎傾又開始受不了的顫抖,喘息聲都變了形。
陳易在她耳邊笑話她:“你怎麼這麼虛,這才哪到哪,哥哥才內射了你一次,知道什麼是內射嗎?嗯?”
黎傾當然知道什麼是內射,不就是精液都射入小比裡面去嗎?
他知道這是高危行為嗎?
原本她不想說他的,但他居然敢自己說出來,還洋洋得意。
“你不許內射。不許!”黎傾喘息不停,“唔…嗯…受不了,哥哥放過我…”hàītàйgωeй.čoℳ()
“休想。”陳易這個夜裡,深刻在黎傾身上詮釋了什麼是禽獸。
他的慾望強烈,陰精擠入蜜洞就彷彿找到了歸處,不停的快速抽送起來。
尤其她還是第一次,他想弄她個夠本,已經很久沒這麼爽過了,可以的話還想再操她一整夜,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再操。
兩個人的私處交合著發出淫靡的水聲,“吧唧吧唧”的響著,在黎傾被他頂到控制不叫的大叫出聲時,陳易才射入精液在她洞里。
很深很多的白色精液,就這樣灌入剛剛才破處的蜜洞里。
陳易有一點惡作劇的剝開,她剛剛被他射入的蜜洞,眼睜睜看著他的精液,從她紅腫的洞口裡再一次流出來。
他覺得極有快感,用兩根手指抹了一把,那溢出來的白色液體,將手指重新往她蜜洞裡頭插入。
粗糲手指在她還余顫的甬道里輕柔抽送起來,再漸漸加快,抽送,又給黎傾製造了一波的快感。
她又一次淪陷在他手指的抽插之下,原本陳易只是惡作劇的,想要看她吞下自己所有的精液,沒想到手指一捅,倒是又把她捅得哼哼直叫,呻吟不斷。
他看著她岔開腿,好讓他的手指捅得更深插得更快的小模樣,忍不住含住她耳垂兒笑起來:“你真騷。以前你男朋友這樣說過你嗎?”
黎傾被他手指插得眼睛都紅了,哪裡還有心思理男朋友。
事實上,她也沒怎麼正式交過男朋友,大學交過的那一個,也只是牽牽手而已,連接吻也是接的很潦草,哪裡像陳易哥,連兄弟的女人都操了!
“壞蛋,我才不是你呢,我都沒有過男朋友。可是你,你連朋友的老婆都操了!”黎傾控訴他。
陳易反應過來,她這是在說梁如意了,笑起來:“你怎麼知道我C過她?眼睛看到?還是她比里寫著我雞8的名字?”
黎傾早知道男人講話很糙,尤其做過愛之後就無羞無臊,葷段子也是信手拈來。
對於這方面的知識還是閨蜜為她科普的,可是,陳易哥的糙話,就不止是糙這麼簡單了,他的糙是糙在了骨子裡。
什麼叫做比里寫著他雞8的名字?
難道比里還可以紋身刻字了?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有呢,我也沒機會看。”黎傾故意要氣死他,“你這麼濫交,指不定寫你雞8的小比有七八百個。”
陳易看她一眼,挺深沉的那麼一笑,手也不給她插比了,捏著她漲紅的陰核,不痛不癢的上下揉搓起來,說了那麼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現在那七八百個刻我名字的小比,就多你一個,哥哥今晚不再捅你個七次八次,都對不起你的謬讚。”
“說說,下一個姿勢要站著挨操還是坐著挨操?”
黎傾哼:“都不要,我要睡了,都被你插腫了你沒看見嗎?”
陳易已經往雞8上抹了厚厚薄荷膏:“知道,為了讓你消腫,才讓你選一個你要的姿勢,不選我就怎麼深怎麼插。”
黎傾看一眼陳易哥依舊硬挺挺的雞8,頓時眼睛嚇紅了。
她以前聽人說有些男人一夜可以來七八次,但是她也沒想到這是真的。
陳易哥這哪裡是要來七次八次,他這分明是要來一整夜。就離譜!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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