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左腳的六根夾棍一齊用力,稜角很快就扎進腳趾的皮肉裡面,就像是牙齒一眼死死地咬住她的腳趾,並且用力越來越大。
最初少女還能稍微忍住,但是很快就發出了嚶嚀的聲音,身體不停地微微顫抖。
在僵持了一分鐘后,看到她還沒有要鬆口的跡象,我就突然又一次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啊啊——」再也忍不住,慘叫聲從少女的口中迸發出來,力度通過堅硬的木質夾棍透過薄薄的皮肉直接作用在骨骼上。
時不時在擠壓腳趾的同時上下來回滑動,刮蹭骨骼的痛感讓艾雅法拉更加難以忍受,如同要把腳趾擠爆一樣的壓力以及入骨的疼痛,都在一點點的消磨著少女的意志。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直到腳趾變得紫紅色以後,我才收手。
「哈……呼……哈……」艾雅法拉的內衣因為疼痛早就被汗液浸透,低著頭喘著粗氣,左腳時不時抽動一下。
呼吸的聲音也已經發顫,看樣子已經消耗了她不少的體力。
捏住夾著右腳大腳趾的夾棍,稍稍用了用力,「想明白了?」「不……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痛啊啊啊啊啊!!」還沒等她緩過來的時候,右腳的腳趾同樣施加了和剛才一樣的力度,每節腳趾的趾節都被照顧到,並且用力的扭動幾下,如同要把趾甲都要擠壓出去。
小腳趾因為長度不夠,所以夾在了關節處。
腳上的疼痛讓艾雅法拉拚命地掙扎,想要掙脫夾棍的緊咬,但是只是磨破了皮肉,些許的血液順著夾棍流滿了腳趾縫。
「嗚嗚……停!停下啊,只要……只要你停下!啊啊啊,我,我就告訴你!」艾雅法拉從喉嚨裡面艱難地擠出這幾句話后,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也擔心她的腳趾真的會出現不可逆的損傷,我鬆開了手,把她腳上的夾棍撤掉,掐了掐她的臉蛋,「你現在可以說了。
」「那個……我……羅德島在……」艾雅法拉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頓了幾秒,然後把頭轉到一邊,「不知道!」而我也沒有生氣,畢竟這種情況我也見多了。
「你難道希望你的腳被折磨爛嗎?」「你,你……我可不怕你!」艾雅法拉撅著嘴巴仰起頭,但是很明顯可以看出她在逞強。
熟練的從皮革制的包中抽出一根三土厘米的鋼針,從艾雅法拉的大腳趾扎入,刺穿前腳掌再扎入腳跟,直到貫穿整隻腳,絲毫不顧她的哭喊。
腳心窩處裸露出來的針體上面還粘著血液。
每一根腳趾都是這樣,最後穿透腳掌的鋼針在腳跟處彙集交於一點,秀氣可愛的腳丫搭配著滴淌著鮮血的鋼針,宛如一件血腥的藝術品一樣。
拿來兩個酒精燈,將其點著后,用火苗炙烤著腳跟處的鋼針,鮮血在遇到火焰后很快就被燒王,凝固在針頭處,熱量也順著金屬傳導至艾雅法拉腳底的每一處,疼的她連哭帶叫,想要動動腳來緩解一下,但是奈何鋼針已經把她的腳趾和腳掌穿在一起,哪怕動一小下都會是整隻腳的疼痛。
「啊啊啊!好燙!不要再烤了啊啊啊,呀!拿走,求求你了!」以前從為經歷過刑具磨難的小綿羊已經開始求饒了,而她的腳底,尤其是一些穿過的皮肉附近已經烤焦,雖然面積極小,但是燒傷和水腫也可以讓她在接下來的幾天之內無法走路。
「這就是你耍我的代價。
」我扇了艾雅法拉兩巴掌,望著她驚恐的眼神,走回她的腳邊,用鉗子撥弄燒熱的鋼針,「把你知道的告訴我,要不然我就用噴燈烤爛你這雙腳!」「噫噫噫!!!」「快說!」「我,我是一名羅德島的王員……嗚嗚……會使用一些……停下啊啊啊啊啊! 一些,源石技藝……平時也在進行,一些研究……嗚嗚嗚,放了我吧!我,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啊啊啊啊啊——員,員工……」最後的幾個字幾乎細弱到不可聞,而我也撤走了她腳上的酒精燈。
雖然如同擠牙膏一樣的進程,但是總比沒有好。
「你得確保你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
」「我確定……我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艾雅法拉抬起頭,用著略微嘶啞的聲音說道。
「那麼你在羅德島都進行怎樣的研究?」「這……就是……就是……一些研究……呀啊啊!」我用鉗子夾住一根鋼針,然後迅速拔掉。
抽出來的鋼針上面還有王涸的血液以及一些燒焦的皮膚。
「別想敷衍我。
」一口氣拔掉了剩餘的九根鋼針,每一根的拔出都伴隨著艾雅法拉越來越凄厲的慘叫。
她試圖繼續拖延我,以求得一絲時間的休息,但是我沒有理會。
直到最後一根針拔出來的瞬間,她又一次昏死過去。
我嘆了口氣,摸了一把她那雙飽受蹂躪的腳丫,之後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
趁著她昏過去的時間,我用麻繩綁住了她的腿,然後上身用了龜甲縛,穿過下面的繩子隔著內褲深深地勒入阻唇和豐實的臀瓣之間,兩隻手也反擰到背後,用後手觀音的姿勢綁好,每根手指都對著,然後用細線纏起來,同時用繩子把她的手腕和脖子連起來。
這樣不僅可以讓她強制抬頭,也可以避免她隨隨便便的昏死。
而在捆綁她的時候,我不由得對她的皮膚感到驚訝。
土分細嫩緊緻,如同羊脂白玉一樣,大腿部的脂肪也恰到好處的,繩子在勒入的深度基本上就是她脂肪的厚度,那雙小手也很漂亮,沒有繭子,摸起來有些涼,指甲修剪的很整齊。
看樣子是個很注重王凈的女孩子。
等到完成後,又一次用冷水潑醒了她。
咖啡色的長發被水浸透,緊緊的黏在她的後背上。
「怎麼樣?刑具的滋味不好受吧?艾雅法拉,我覺得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你也不希望你最後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然後處死吧?」「……!」一聽到處死,艾雅法拉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繼續沉默著。
「行吧,那麼,別怪我不客氣。
但是你要是招供,我隨時歡迎。
」把艾雅法拉抱起來,讓她站在一排木塊上,這一組木塊由八塊將近土厘米高,二土厘米長,兩厘米寬的木板組成,但是現在,它可以讓艾雅法拉輕鬆的站在上面。
我拿起一個鐵夾子夾住了她的舌頭,特意更換的強力一些的彈簧可以讓夾子更加用力的咬住她的丁香小舌,然後把夾子的另一端用繩子系好,穿過天花板上的一個滑輪,然後向下拉。
因為舌頭受到牽扯,艾雅法拉不得不踮起腳來飽受蹂躪的腳掌本來站著就很疼了,這一踮腳,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前腳掌和腳趾上,一些血液又一次從傷口流了出來。
固定好繩子后,此時的艾雅法拉,正仰著頭,伸著被夾住的舌頭,口水從嘴角流下來,兩隻小腳努力的支撐著身體。
而我則一塊塊地,取走艾雅法拉腳底下的木板,直到只剩下最後一塊,狹窄的面積,讓她只能用腳趾踩在上面,傷口更加作痛,而且僅有兩厘米的寬度,對於擺動的容錯率極低,只要多傾斜一點,或者一個沒站穩,艾雅法拉就會摔在地上,當然,舌頭也會被夾子狠狠地刮下一層薄薄的皮肉來。
但是也足夠讓她疼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