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輕薄的禮服在這些「專業」人士的手下就如同不存在似的,三、四雙手在天野陽菜的腋下、腰肢、腳底抓撓,這是天野陽菜第一次體會到這麼激烈的撓癢,一開始的僥倖心理被無情地擊潰,開始不過半分鐘她就撐不住投降了。
「咔——天野陽菜!你到底怎麼回事啊!這段戲要求的是你要堅持不從,甚至還要在言語上藐視這些審訊你的人!才這麼一小會就投降了那還拍個屁啊!」「哈……哈……可是導演哈……實在是太癢了……我……哈……」有些喘不上氣的陽菜委屈地解釋道,但在宇治明野導演的耳中她就像為自己考砸找借口的差生一樣令人厭煩。
於是他舉起右手打斷了她的辯解,「夠了,我不想聽你的借口,繼續開始,知道你能明白自己應該怎麼演為止給我一直撓!」「怎……怎麼能這樣……等等!你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一上來就那麼激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才不會說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撓痒痒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撓痒痒根本就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根本就沒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語氣要更強硬些!還有不要一邊大笑一邊念台詞!一點氣勢都沒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做……做不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嘻嘻嘻嘻嘻嘻呀那裡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做不到也要給我做!你們也是,不要停給我繼續地撓!」都不知道誰才是審訊官了,導演強硬的態度下那些扮演者也不敢幫陽菜說些什麼,他們能做的只有在導演發覺不到的情況下放輕攻勢。
但是宇治明野導演也是專業的,就算是防水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對癢感的不適應始終讓陽菜無法達到導演的要求,特別在腋下與腳心這兩個部位被重點關照後天野陽菜甚至感覺度秒如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唔嘻嘻嘻嘻嘻嘻嘻不……不過如此啊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就這樣嗎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突然用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嘻嘻嘻嘻嘻人家好不容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才集中精神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就算只是坐在刑椅上大笑也是相當的消耗體力的,更何況還是這麼敏感的新人,不過身為導演的宇治明野就像是完全不知道一樣繼續讓演員給天野陽菜施加壓力,但也是都多虧了這般極限的施壓,陽菜終於在經過長達兩個多小時斷斷續續地重拍后,完美地將劇本上的內容復刻下來。
「嘻嘻嘻嘻嘻嘻嘻呀那裡……就……嘻嘻嘻嘻嘻就這樣嗎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嘻嘻嘻撓痒痒……好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好無聊啊嘻嘻嘻嘻嘻嘻對……對我是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沒用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就算不是專業的人都能聽出陽菜的心虛,原本是用來嘲笑他人無用功的台詞在陽菜口中就像個病貓一樣毫無感覺。
不過這也算是誤打誤撞迎合了宇治明野的想法,當然更有可能是因為導演他實在不想繼續看到天野陽菜的那副醜態了。
「呼……呼……呼……」只有在比較長的休息時間裡,天野陽菜才能從那張刑椅上下來,長時間的大笑讓這位少女處於極度缺水的狀態,其他工作人員也是很明白這點,將她放下來休息一會後就開始給她慢慢喂一些鹽水。
身上的那件禮服已經完全被汗液打濕,甚至能透過這件衣服看清裡面胸衣上面的花痕,不過天野陽菜也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瑣事了,那些差不多王下來的潤滑液弄得她全身都黏糊糊的土分難受,雖然很想去洗手間清洗一下,但是就連這份餘力都已經徹底失去了。
旁邊宇治明野導演似乎是在跟什麼人通電話,表情滿是凝重,這更讓天野陽菜感到不安,雖然已經簽了合同,但萬一把導演惹火了的話恐怕自己以後也別想在得到到什麼好機會了。
不過所幸她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當導演掛斷電話以後非但沒有責罵自己,還摸了摸她的頭讚揚了她一番。
「雖然你的腦袋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老是不知道在演些什麼鬼,但是還算是能達到我的最低要求了!」「啊……那個……是!我會再接再厲的!」完全不知道是對方在誇獎自己的陽菜顯得有些懵,不過至少她能聽出來對方對自己沒有什麼敵意——應該沒有吧。
休息時間也是有限的,除了恢復體力外,陽菜還需要再次核對下劇本的要求:接下來還有兩段戲要演,一段是審訊官的拷問等級再次升級,特攻再也招架不住開始放低姿態,不過由於先前的挑釁讓對方很是不滿,於是用口球堵住她的嘴後繼續折磨。
按照宇治明野導演的說法這段是「最輕鬆」的了,因為她被塞了口球后之後上面都說不了,只需要坐在上面就行了。
當然對於天野陽菜來說可不是折磨一回事,在無法通過笑聲來緩解那張感覺的半個小時里,不知道天野陽菜會崩潰成什麼樣。
不過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為了確保看上去更加色情,他們再次往天野陽菜的各個敏感部位上塗滿了潤滑液,雖然這也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身上那股黏糊糊的感覺。
天野陽菜極不情願地坐會那張沾滿汗臭味的刑椅,當然汗味只是其次,主要是先前那段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遭遇已經讓她對撓痒痒產生了不小的阻影。
「那麼準備好了嗎?」「嗯……」攝影機再次開始工作起來,扮演審訊官的男人們這次不再是空手上場,他們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道具,直接往天野陽菜紅嫩的肌膚上招呼。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說不要一上來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嘻嘻嘻嘻嘻嘻這麼激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給我忍耐點啊!只要把那幾句台詞說完了就可以帶口球了!」「太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強人所難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那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那麼用力刷腳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潤滑液的作用下,硬木刷飛速地在天野陽菜的腳底來回刮搓,本來就是弱點的腳心在碰到了這個對腳底板殺器時呈現一邊倒的局勢,不一會兒漂亮的腳底就變得紅彤彤的了。
「做不到就給我超越極限!不然這些人可不會停下來的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太橫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輕一點啊嘻嘻嘻嘻嘻等……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們可以談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突然用力嘻嘻嘻嘻嘻嘻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一下我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以和你們談只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要你們能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現在知道害怕啦?晚了!你剛才叫我們臭狗、肥豬的時候不是很爽嘛?」「就是,你個碧池的聲音我們已經聽膩了,實在是太吵了!」「來,這個口球給你戴上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啊嗚嗚嗚嗚嗚嗚!」這一段「最輕鬆」的戲拍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在中途天野陽菜甚至差點失去了意識,不過好在她還是憑藉驚人的毅力撐了下來,不然那位鬼畜的宇治明野導演土有八九又會要求他們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