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荒原里苦行僧艱苦的生活態度太超脫於肉體,太需要像性愛和高潮這樣猛烈的,能呼啦一下把人送到一種極端狀態的粗暴動作。
迷離潰爛的媚眼如絲,經受天國洗禮的女人脆弱又執拗,腳步踉蹌的亂飛,聽不到任何羞辱,見不到在意的事物,雙手抓不穩任何東西。
禪院真希,荒原中禁慾多年的樹,被猛烈灌入的他者強行拖拽到未曾感知過的世界里了,在瞬間的沉淪中,不在收到倫理尊嚴的約束,甚至連生命與親人的威脅也不被在乎,奇妙的性愛像是溫和的米面和溫和的水,咕嚕嚕的化作令真希安心的液體。
比和諧更和諧、比公平更公平、比優美更優美的狀態。
比以往任何時刻都更豐富,更喜悅的生命內容。
高潮過後,快樂而虛妄的靈魂,一切與溫馴相關的天國美德,在咒物作為他者的紅舌下似流星,似風滾草般狂暴匯聚成海,浸漬山野,古老的性愛天國無處不在。
待到真人將消沉的妹妹真依與明亮而憤怒的野薔薇帶到房間,落地窗的照射下,阻霾與陽光在真希修長水潤的女體上因為銜含了巨大的反差而呈現奇異的明亮,女武神在高潮中平靜,安詳,和藹的糜艷面孔讓真依感到冰涼刺骨,她不懂舌尖,腳心和天國間的複雜構成,她只是對著姐姐肥膩肉尻滾滾流淌的閃爍白濁,如遭雷擊般的收到莫名的震撼,強烈的性愛佛羅蒙氣味和真人滾圓雄壯的腥臭肉棒交加,幾乎是下意識的,真依啪唧??一聲癱軟在姐姐翻湧在地上的淫水灘里,肉腿狂顫,本身修長有力的大腿肌肉似瀕死的海魚一樣瘋狂痙攣亂蹬,裹腿的白絲淫蹄不可置信的高高蹦起,腳尖蘸抹上姐姐汨汨肉膣間飛濺的水浪,英氣的面容痛苦的扭曲,氣管撕扯著王澀的空氣,她在無聲的哀嚎。
世界上無能為力的事情太多了,荒蕪的,冒犯的,自由的樹也好,被束縛的,理智的,自作多情的小樹枝也好,此刻都像是剛剛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一樣,又像是一個到了最後時刻仍然一無所知的人。
「明明好心給這頭母豬『改造』了一番肉體,讓她成倍的享受性慾快感,嘖,沒想到長著一副臊媚肥臀模樣的女武神也是被咬咬腳心就一瀉千里的廢物??,如果讓她當肉棒收納袋的話,不出三天就會徹底變成長條膠質精液廁所吧??你們,互相舔舔腳吧??直到泄了為止??如果舌頭在服侍腳心的時候不夠用力,會被我連肏一萬次哦??」真人揪住二女的後腦勺,提垃圾似的把二人或悲哀或憤怒的臉頰丟在禪院真希搖曳,靡媚粘黏的黑絲大肉腳前,真依的鼻尖和黏膩騷腳相撞,腳掌參與的濃厚汁液霸道的撒潑性愛媚意,鋪滿昔日英氣理性的御姐鼻腔,親生姐姐紅瑩瑩大肉腳踢打在俏臉的一剎那,下流到極致的背德感刺激地真依嬌軀淫抖,雙目泛白,眼波流轉,低智海魚一般支支吾吾的抗議,嘴角卻自覺的將光可鑒人的欣長足趾一併含住,溫熱的口腔細膩的摩擦晶瑩潤滑的掌心,在她珍珠花蒂般的足圈肉暈周圍舔弄畫圓,舌頭快速的撥弄肉膩滑麋的燜熟足弓,已經浸濕到近乎透明的黑絲玉足瞬間隨姐姐濕淋淋的淫水溢出大片褐色,耳旁傳來白若凝玉的女武神緩慢而浩蕩的啤吟。
「啊啊啊啊嗚嗚??嗚呼呼呼呼咕??湫咕湫撲哧撲次??真依……這是你預料好的結局嗎??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舔」兩具體態相近,敏捷優雅如藍色寶石的油亮女體互相揉虐塗抹,崩壞絕艷的俏臉互相凝望,騷賤浪叫聲聲中綻開滾燙的悲憫,姊妹二人寂靜的漂流在肉慾的海上,海天一色,四面茫茫,海中的鏡面激蕩迴轉,明鏡的天空有兩支長嘴的仙鶴翱翔,他們互相撫摸在天國的牧場,一切尊嚴和死亡都在極美的伊甸之東撫平了菱角,炙熱黏膩的泥漿里,真依愛慕的撫摸著姐姐曲線柔美的纖滑腰臀,不安抖動的食指滑溜的插進平滑潔白的柔軟肉穴,早已被咒物改造的媚肉肥蛤內剛剛冷卻的濃稠精液似水滾的媚葯般徹底沸騰,渾圓玉潤、嬌翹盈軟的雪股玉臀,榨精玉足和肉煳麋子在劇烈的絞纏中夾緊彎折,更像是互相逼迫對方認輸的挑逗撩撥讓兩位英氣美人臉蛋崩壞紅舌亂吐,蒼白捻長的水沫無力滴答至對方淫靡的爆汁身段,淋浴出夢囈般可笑的百合交響。
簡陋的房屋,在外搜查了整天的虎杖,在暗淡的月色下回到家入硝子前輩提前預定的民宿。
汗津津的男孩,沖了個涼水澡,躺在床上,卻是怎麼睡不著。
事情正在發生根本性的變化。
虎杖煩躁的想著,青春期躁動的熱血令憋屈了整天的少年無由來的焦躁,蠢蠢不安。
在他即將入睡的時候,107英寸的東芝電視機短路的白光一閃,無聊的美食教學化為煩人的白噪,閃爍幾下,竟然自動插播起16:9的影視錄像。
【以下內容可能引起不適,請慎重觀看】漆黑的屏幕下滾動著字幕。
「真實事件剪輯」之後播放的是一連串血腥怪誕,詭異音效搭配瘮人畫面的邪典場景。
「在錄了嗎?」「呼呼呼??…咕湫??,已經開始了,呲噗呲噗…真人大人的精液??,好好吃」西宮桃醬,誇張的搖擺著肥厚膩人的陽具收納小肉餅費勁的蠕動,操控著記錄一切的冰冷機械,一邊讓真人嫌棄的聳動二土公分長的甜美肉龍在榨精子宮內反覆進出,雪白粉嫩的肉乎小腳被真人兩手抓住,當作令豹腰發力的腌熟炮架。
「學校里那個廢物陽痿龜奴??已經在硝子母豬預定的酒店,咯??開始看這群母豬的超級大亂交??了」金髮蘿莉徹底淫墮的費拉模樣,黏膩多汁的膠體子宮費力的吞吐真人的雄偉分身,被握住的粉嫩小腳伸出二拇指,嫻熟的撥弄男人的碩大漆黑的睾丸,過山車似的劇烈搖晃,粉肉亂顫,依靠男人胯下猛烈撞擊的餘波把幼小的嬌軀拋向高處,回過頭來的下墜土分,先是射精般的酸麻刺激,猙獰龜冠實打實的強硬碰撞屢屢戳破窄小穴道,讓咒物的原始豐饒的兀的徹底在轟入充斥精臭蒸汽的西瓜肚「嘖,弱智蘿莉母豬,除了渾身軟麋外毫無作用的廉價飛機杯!剛被抓住的時候明明很囂張吧!墮落後費勁心死禍害同類還一事無成的無恥嘴臉真是太下流了。
」真人重重的毆打西宮桃收納了大量精液的腫脹肚皮,嘩啦啦的噴射出一股濃郁精水「好好去追求完美的飛機杯之路吧,真是的,不是你百依百順的話,這麼廉價的母豬可不配享受壓倒一切的雄性肉棒哦」「真人大人……咕咕齁齁茲茲……主人的打吊實在是…太棒了…之情囂張的反抗真是抱歉,不過是個垃圾的蘿莉飛機杯,只配給真人大人亂捅??的廢物肉便器……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啊啊要來了??…西宮桃的肉尻被主人肏到變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作為連肉便器都無法充當都三流母豬真是萬分慚愧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糜艷的絕叫令屏幕前的虎杖膽寒,明烈的憤怒和止不住的焦躁令他耳目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