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之前我已經知道宏斌帶著你的兒子消失的事,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吧,他投靠了正是現任掌管著這個國家的人家族,雖然林家具有一樣的背景,但這土年不是林家的天下,所以他會做什麼,我們也無法判斷出,關於星涵的事……,」小康說到這裡止住了,秋月知道他不說下去因為他現在的身分已經不適合做什麼,畢竟他們已經不是夫婦,而且現在小康立小柔為妻,雖然她已身死,但這仿似永遠無法再取代的位置了。
「小康,你愛過我嗎」秋月回憶著小柔臨死前與小康對望那個眼神讓她到現在還在腦海中印象著,那是秋月從未看過小康露出來過的眼神,自己和他相處這麼多年從未露出過,她懂那種眼神,她曾經也是這樣看過宏斌,小康漫步走到她旁邊看著山下的茶園,風吹過他的頭髮,這一年來他都未理髮,已經有長到肩上,頭髮被吹動著他閉著眼享受著茶園的氣息似的。
「我從宣誓進入林家的時候就拋棄了自己所有曾經的一切,這或許你最後一次見到我,你將來要面對或許來自宏斌的追殺,此生我的妻子只有躺在這裡的小柔,無法為你做什麼了,就算你跟隨我進入林家也一樣把過去曾經的一切抹滅,你無法再見到星涵,就連你兒子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會有這樣的覺悟嗎?」小康的話語讓秋月思緒不停翻騰著,局面確實如小康所說,宏斌將來想必不會放過秋月,他會為了自己家族和自己形容陌路,她征著看著小康的背影良久不語,這時候小康轉身從褲袋拿出一個東西塞進她的手裡然後準備走下山,秋月看著那背影緩緩打開自己手,是那枚玉鐲,被小康修復回來完好如初般似的,眼淚一點點滴落在玉鐲上,秋月蹲下來痛哭。
「我會在山下舊屋住一晚再走」小康止了下步說完沒有理會秋月走下山,秋月淚流滿面聞言抬頭看著山下舊屋子方向,那是秋月和小康小時侯一起居住過的地方,一切也是從那裡開始的,良久后,秋月站起身,把玉鐲套在自己手腕,眼神堅定閃爍著看著那裡走過去。
小康推開舊屋的房門,裡面的一切從他們搬離這裡不曾變過,那時候他和秋月搬走後只剩下他繼父住這裡,繼父死後這裡就再也沒人居住過了,他環視這裡的一切雖然積滿了灰塵,但往事一幕幕仿似回放著,他這裡偷窺了秋月毀於清白,目睹了秋月被繼父一次次的獸行,然後到現在。
良久后他走了那個自己小房間,曾是秋月和他一起睡的小房間,他整理下了床鋪的灰塵然後躺下,這將會是他最後一次和自己過去有關聯的事,作為告別.他緩緩的閉上眼入睡。
月色照落在茶園,舊屋裡的秋月從舊屋的箱子拿出了一套紅色的喜服然後穿上,她摸著那個紅色頭巾猶豫了好一會把她套上頭上然後深吸一口氣走去小康的那個小房間,她敲了會門見小康沒反應,她推開門看見他睡著了,她緩慢的走過去,腳步聲還是驚醒了小康,一年的訓練讓他對這些聲音很敏感,他睜開眼一看就是身穿紅色喜服的秋月,頭巾下的秋月臉被遮住。
「為什麼,你」小康征著說. 「以前不是自己本願作為娘妻嫁進了你們家,我恨過你,恨過你們家,現在才知道宏斌的真面目,我也無法取代小柔的位置,我們也沒有一紙婚姻的可能性了,今天,我林秋月只為自己,願意嫁給你,沒有任何一人見證,我願意捨棄過去的一切跟隨你,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在你身邊,你對星涵視如己出,我永遠不會讓她知道他生父是誰,就算到她死也不會」秋月柔聲說完這些,透過紅色的頭巾可以看見她化了妝,嬌艷動人的容貌讓小康征了會,此時此情景彷如當年秋月剛進門似的,不同的是小康這時候已經長大,他起身走近秋月身邊,他瞇眼可以看見秋月全身顫抖著,她對自己這樣做沒有期望任何答案,只是她下午想了很久,她無法去恨小康,小康早就是如家人般的存在於她內心,她做錯那麼多會得到他的諒解嗎?無名無分又如何,小柔可以做到的,她也可以,她現在心中只有小康。
良久后,小康咳嗽了一聲。
「那個,那今晚我們會洞房嗎?」小康笨拙的揉了下鼻子沒看秋月,秋月聞言噗呲一笑,然後自己揭開紅頭巾,小飛奔抱住小康到床上親吻著他,窗外微風吹過,茶園蟲鳴伴隨著屋裡男女的喘氣聲響動著。
八年後,同一地點內屋子裡,一個斷臂的男人堅挺肉棒抽插著胯下的女人,女人嬌喘啤吟著,這時候他身後一個青春姣好身軀的女生抱著他,男人動作一止愕然轉頭看著她,胯下的人喘著氣回頭看男人怎停了動作,看清了她身後的女生是誰后「是我叫她的,她自己也自願的」「這不好吧……」男人結巴的說著,抱著他的背後的女生開始脫著衣服然後爬到男人胯下女人旁邊躺下一臉微紅的看著男人,兩個臉蛋相似的女人看著他,他下身的肉棒在小穴里又漲大了下。
「爸爸,要了我吧」(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