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獸人一直凌辱到了女子渾身香汗淋漓為止,對於乳房的侵犯終於已經心滿意足獸人的直起身子,輕鬆抓著女子的雙手將她提起,但由於過度恐慌,女子的雙腿早已變得癱軟無力,雖然因為雙手被獸人拉起而挺直了自己的上身,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兩隻腳歪曲收攏,就像一個不倒翁,隨著獸人的拉扯搖擺晃動,卻怎麼也倒不下去。
「住手呀!求您了,求求您呀!好疼呀啊啊!」女子的哀求中混雜著自己無力的哭喊,她整個人淚流滿面,渾身顫抖,被男獸人粗暴提起的雙臂在自己的頭頂晃動不已,肩膀用力扭動試圖掙脫,可即使她用儘力氣也完全沒法從男人的手中逃離,絕望與痛苦完全佔據了她的內心。
獸人拖著女子,將她的雙手粗暴的按在牆上,逼迫女子上身完全依靠在牆壁之上,光滑柔嫩的嬌軀剛剛觸碰到冰冷的牆壁,女子立刻便打了一個激靈,緊張的繃緊了自己的身體,被獸人拉高雙手的她為了讓自己的雙手好過一些,不得不慌亂的蹲了起來,可這樣一來,她原本緊閉的雙腿也呈M字大大敞開,開叉裙子凌亂的墜落,完全無法遮掩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獸人看著剛才還在歇斯底里,拚命掙扎的女子突然變得好似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乖巧,整個人好笑似得大聲道:「果然是個婊子啊!非要來兩下才安靜,來來,給爺看看你裡面準備好了沒有啊!」低聲下氣並沒有換來解脫,苦苦哀求也未能得到饒恕,此刻的女子淚流不止,滿臉哀痛,美麗的眼眸中了無之前的生氣,而無助的哭喊也使得她的嗓子有些沙啞,原本嬌人嫵媚的面容此刻看上去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柔弱至極,自己已經沒有了抵抗的勇氣,內心也沒有了得救的希望,女子除了放棄一切任由獸人玩弄以外,全然沒有了其它選項,她的心靈似乎也在絕望中壞掉了。
男子依然毫無憐惜,就像是在趕時間一般,他掀開了女子的長裙,又嫌裙擺飄來飄去礙事,索性一用力將女子的的裙子撕了個粉碎,如此一來女子的下半身便變得空無一物,無可遮羞,而獸人藉助月光,將少女最為私蜜的根部盡收眼底,赤黑色的輕薄內褲上的蕾絲邊花飾隨著女子不安挪動的身體上下擺動,在那內褲最下部的地方,濕潤的水漬彷佛一片飄落的葉子般展露出了更深更淫糜的顏色,看上去就像一張緊閉的小嘴一樣,充滿誘惑力。
「哎呀呀!下面也濕了,你這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我可以王了吧!」獸人著急的晃動著自己的下身,早已挺立的高炮撐起褲兜,好似一頂帳篷般雄起,從那高高的帳篷便可以知曉獸人所有的是何等兇殘的巨器。
女子無助地看著步步緊逼的獸人,莫說是掙扎抵抗,她就連悲鳴都發不出來,整個人絕望的獃滯著,桉板上的鯰魚形容的正是此刻的女子,只能求刀斧手快快手起刀落給自己一個痛快,可獸人接下來要做的事如何能像這般一下了結呢? 咚!就在這女子已然萬念俱灰之時,意外突兀的發生了,原本壓住自己獸人突然間從自己的面前橫飛了出去,他高大的身體彷佛一顆炮彈重重地撞到了牆上,隨即又被反作用里彈開,摔倒在地面揚起厚厚的沙塵。
「淦!怎麼又是你!」頭昏眼暈的獸人連頭都不抬,立即便大聲叫罵起來,「你這臭婊子,大爺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啊!你這都壞我幾次好事了。
」隨著獸人的叫罵,女子緩緩移動自己的視線,只見自己的身旁不知何時,居然站著一個纖細的身影,彷佛溶於黑夜的黑色緊身衣將其從頭至尾包裹了起來,卻也令她那丰韻娉婷的完美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而她的鼻樑以下的部分也穿戴著漆黑的面罩,卻也掩不住她玲瓏剔透的秋水明眸,烏黑的秀髮被整齊盤在後腦勺,好似一個厚厚的玉盤般,一根樸素的簪子貫穿其中,看上去相得益彰,恰如其分;若說女子已是頗有姿色的美人,那眼前的黑衣女人便是禍國殃民級別的絕世禍水。
「乖乖待在那裡別動,一切都會很快結束的。
」黑衣女人澹然的開口道,那聲音宛轉悠揚,輕柔動聽,在其中有著能夠安撫人心靈的力量,就連早已放棄的女子也在那話語中重拾了希望。
說罷黑衣女人鬆開了剛才緊抱的雙拳,扎了一個標準的無可挑剔的馬步,左拳五指一下緊閉跟著又完全舒展開來,整個臂彎筆直的伸長,令手掌完全從自己的眼中遮掩住了眼前的獸人,那小小的手掌彷佛就這樣將獸人掌握住了一般,能夠從中感受到獸人的一舉一動。
接著她的右手握緊成拳,右臂向上彎曲,使得拳頭正好停留在下巴的位置,正好與筆直的左手平行。
「呼!」空氣順著嘴唇吸入體內,穿過喉嚨直達肺部,隨著肺內進入新的空氣,血液的運作開始加快,肌肉一次次放鬆又一次次從新拉緊,此刻的黑衣女人正如已被弓弦被拉如彎月的弓箭,蓄勢待發,威力土足,只消放鬆力量,離弦之箭便可貫穿一切。
「唉!真是,托你的福,老子的酒也醒了!」獸人撐著膝蓋艱難的爬了起來,他搖搖晃晃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用一副看破紅塵的超然表情鎮定自若的說道:「那麼久的交情了,麻煩別打臉啊!」在他說完之後,黑暗籠罩了他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