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終於把肉從我嘴裡抽了出來,然後轉身插入我的小穴裡面,然後開始幹起來,但是這次,他只不過幹了十幾分鐘,就跟我一起同時進入高潮,而結束了今天的性交!算一算,我嫁到這裡也已經三個多月了,整個人在這三個多月裡面好像脫胎換骨一般,不僅性愛技巧大大進步,甚至連身材也有了明顯的變化!我的身材變得更加性感,特別是那對乳房更是長大了許多,而且雙腿更加地誘人!我每天在家裡,上身不是只穿胸罩就是用件小可愛,下半身不是穿熱褲,就是超短迷你裙或者乾脆只穿內褲。
這樣子最可以讓爺爺激起情慾,然後來姦淫我!天啊,我多喜歡被姦淫的感覺!可是今天我注意到了,我「那個」似乎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來!於是我就跟爺爺講,然後自己再到醫院裡去檢查。
當檢查報告出來的時候,證實我果然懷孕了!而我推測,應該是爺爺的骨肉吧!我懷孕的消息讓家裡的人都非常高興,爺爺開始教我如何照顧胎兒,這些都對我很有幫助。
我的肚子隨著日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我也漸漸地有點懶得動,幸好,爺爺還是每日溫柔地勸導我,讓我保持一定的運動,然後終於到了我要臨盆的日子!由於爺爺的指點,我沒有花太久時間就把小孩給生了下來!之前已經知道了是個男生,我想這也是日後要來姦淫我的對象之一吧?!爺爺開始指點我該如何坐月子,而且在這一個月裡面,我的身材也迅速的恢復,除了肚皮上有淡淡的妊娠紋之外,我的身材比未懷孕之前也沒有什麼走樣的跡象,而且我的臀部還變得更大一些,顯得更為豐滿性感!寶寶在我跟爺爺的照顧之下,長得相當健壯,而我當然是繼續地周旋在這三個男人之間,只是,公公似乎變得相當積極地想要在我體內注入更多的精液,似乎也是想讓我可以幫他再生一個健壯的寶寶吧?!喔,我這時候已經跟阿南離婚了,然後跟爺爺註冊,以便讓小朋友可以成為爺爺的孩子,只是我基本上都還是跟阿南睡覺,這樣似乎比較習慣。
我們離婚再婚都沒有讓別人知道,只是透過一個爺爺的律師朋友,幫我們辦好手續,然後我當然也是讓這律師好好地爽了幾回!很快地,我又再度地懷孕了,這一次輪到公公開心了!當生下小孩之後,我跟爺爺離婚,然後跟公公結婚,當然也是為了小朋友的緣故,接著我又幫阿南生下一對女的雙胞胎。
所以,我這時候已經有了兩男兩女,只是分別有三個爸爸而已!隨著小孩一天天的長大,我愈來愈高興,因為我又可以在家裡快活地享受亂倫雜交的樂趣了!山村少婦之張艷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小山村,有條鐵路經過這兒,可是幾乎沒有停留的。
群山環抱中是一片幾十里地的狹窄平原,整個鎮子劃分成三個村。
一條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繞著村落流向遠方。
這裡的山,林木蔥鬱,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貿易公司常年派駐在這兒的農品果物收購站的站長,叫冰河,今年19歲。
說是站長,手下卻只有兩個雇傭的當地人。
果品收購站是個挺大的院子,東廂是一排倉庫,西廂是一排棚子,尚未區分划類的收購物品就堆放在這兒。
兩廂夾著的三間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
忙的時候,我雇的兩個人也住在這兒。
我所在的公司是國營正規的公司,本來誰也不願到這山溝里來住,我因為和領導發生過矛盾,被發配到這兒,再也沒提讓我調回去的事,我也懶得打報告請求調離,雖然這裡的條件沒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電視機還常常有聲沒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發現我在這裡居然可以像個土皇上。
我說過,這裡是個偏遠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滿足一日三餐外,幾乎就沒有什麼額外收入,所以我這個果品收購站就成了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
本地吃皇糧的就只有小車站的職工、鎮里的幹部,還有我,而且他們有求於我,所以見了我,比見了鎮長還要恭敬。
可是我同這些沒什麼文化的鄉下人不怎麼談得來,除了看看電視,就是看些讓人從省城捎來的書,再不就從鎮里借些什麼《三俠五義》、《大刀記》、《李自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總之是有什麼看什麼,很少和他們來往。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裡趴在炕上看書,忽然聽到果棚那邊傳來一陣吵嚷聲,不耐煩地摞下書,我走了出去,兩個收購員看到我出來,連忙說:“站長來了,別吵,別吵,聽站長說。
”幾個送鮮果來的人也不再吱聲,我閃目望去,一眼看到幾個土拉吧嘰的農民中間站著個高挑個兒,白晰臉蛋,兩道彎彎的柳眉,長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過去,問:“怎麼了,什麼事?” 收購員曲林子哈著腰諂笑著說:“站長,您看這兩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還嫌少,你看這妮子刁蠻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長得瘦小枯乾,一臉的舊社會,不過是個人精,最會精打細算,我本來不擅言語,有他在,幫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臉色漲紅,一雙明亮的眼睛里含著一抹委屈和執拗的女子,低頭看了看她挑來的梨子,黃澄澄的,個大皮薄,水靈靈的,算是一等品也不為過,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點,不過我在這窮山溝里,也靠這種方法,壓價收購,向上報時再還按一等品價格,從中撈取好處,所以並不想責備他,只是皺了皺眉說:“嗯,還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
”說著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會感恩戴德,向我道謝。
想不到那女人不識好歹,硬梆梆地對我說:“站長,你這話可不公平,我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從南方搞來的樹苗嫁接的,這種好梨子運出去起碼一塊五角呢,你這價,可不成。
” 我聽了臉上一紅,有些掛不住了,冷笑一聲說:“既然這樣,你就運出去賣吧,我這小廟伺候不了您這位菩薩。
”說著轉向曲林子,說道:“以後,她的東西,咱這不收。
” 曲林子哈了哈腰,嘴著黃板牙說道:“是,是,這妮子不識像,聽您的,站長。
” 那女人眼眶裡晶瑩的淚花兒轉了轉,強忍著沒有掉下來,她彎下腰,拾起扁擔,纖細的腰肢一扭,將扁擔擔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著嘴唇,起身就走了。
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氣得夠嗆,幾個送果子來的農民誰也不敢接我的話碴,另一個收購員老劉忙過來把我拉到一邊,嘆著氣說道:“站長,您別生氣,唉,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裡窮,沒辦法呀,她呀,還是咱們鎮唯一一個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呢,可惜家裡沒錢,去不了,又……,唉!” 我聽了心裡一震,驚訝地說:“是她?張艷?”。
這玉兒嫂,叫冰河他老婆,的確是個苦命人,她連續考了三年,總算考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