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噘高一點,腿分開。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柳依依,大哥沒守住你,真對不起啊!我就用這被爆菊的姿勢,又被人從後面王了個爽!雲如圭的傢伙事兒絕對既有長度又有直徑。
可憐了柳依依這剛開苞的小穴,被從後面直接王進了子宮,宮頸被撞得生疼,不到一刻鐘又泄了一回。
連噴兩回,饒是神仙也挺不住了。
只聽見雲如圭一身低吼,緊接著一股股熱流被淋到了我的後背上。
我也堅持不住,一下子就癱倒在床上。
「柳依依,都結束了…以後,我幫你好好活下去…」在陷入睡眠之前的最後一刻,我喃喃地說著。
(五)要對得起這場造化2019-8-3 等我再次醒轉,雲如圭這個用完就丟的混蛋果然已經沒影了。
只不過我發現自己並沒有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而是安安穩穩地仰卧著,身上還蓋著被子。
我剛想起身,下身就感覺到一陣疼痛。
我自己檢查了一下,果然是微紅髮腫,不過幸好沒有出血。
我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心裡把姓雲的混蛋罵了無數次。
恨恨地沖了個澡,穿好衣服后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
想到還能趕上酒店的自助早餐,便急急忙忙地拿了包往餐廳沖。
吃飽喝足后,心情才漸漸明快起來。
特別是想到從此就能擺脫姓雲的那個大變態,更是神清氣爽! 今天酒店的早餐廳里沒什麼人,於是我把面前的空盤子堆了堆,又找了根牙籤,一邊剔著牙一邊用手機翻著柳依依的手機。
微信里有幾條未讀信息,一條是柳依依那個所謂的「姐們兒」發來的,問她還回不回KTV上班。
老子大手一揮:回個毛線! 然後還有一條是柳依依的房東,提醒她該交月租了。
雖然我已經打算搬家,但還是直接從微信上轉了八百塊過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了那一萬多打底,八百塊我還不太放在眼裡。
接下來的幾條是柳依依的父母發來的,無非就是問她工作怎麼樣、注意身體什麼的。
我往上翻著,想學學柳依依怎麼和她父母互動。
可是越看,我的心情就越沉重。
我想起了自己的原身,還有父母。
按理說,我現在的時間點距離當時的車禍還有一年多,所以我的原身應該還活得好好的。
可是,同一個人怎麼可能在同一條時間線上活在兩個不同的地點呢? 我很想回去看看,不僅想確定自己的原身是不是還在,也想再去看看父母。
在我前世出車禍之前,一直忙著和方亞楠辦離婚手續、去醫院檢查身體,只是匆匆和父母視頻過一次報了平安。
沒想到,那一面竟成永別。
我雖然還能再見到他們,卻再不是以兒子的身份了。
也不知道,前一世我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又是多麼的撕心裂肺? 想到這裡,我的鼻子一陣陣發酸,眼眶裡眼淚打著轉。
直到有人走過我的桌子,神色怪異地看了我一眼,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忙擦了把臉,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
回到柳依依租住的小區,我先是小心翼翼地確認了一下沒人尾隨,才一閃身跑進單元樓,又一口氣跑回了出租屋。
掏鑰匙開門,進家,關門,剛長出一口氣——「妹子!你回來啦!」身後一聲驚雷響起,伴著一股劣質香水的嗆鼻味道,嚇得我差點跳起來。
回頭一看,原來是柳依依那失足婦女室友沈月,此刻正站在我身後,咧著大嘴沖我笑呢! 我一陣頭痛,對於這個沈月,除了她的職業以外,我並沒有在柳依依的記憶里搜尋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只好淡淡地回了一句:「嗯,回來了。
」沒想到這個沈月竟然把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妹子,你竟然跟我說話了!」我去,這倆人不是室友嗎?難道以前從來不說話的? 「柳……我以前,不和你說話的嗎?」我疑惑地問沈月。
沈月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沒發燒啊,怎麼就不記事兒了呢?」我那個無語:「對不起,我可能是喝酒喝得太多,腦子壞了,實在是想不起來我為什麼以前不和你說話。
」很顯然,我這個破理由並沒有給沈月解惑,只不過她也沒死揪著不放。
「唉,妹子,你可能是上了一晚上的班還沒醒酒。
不過,你以前確實瞧不上我,從來都不願意跟我說話。
我問你什麼,你都是回答一個是或者不是,從來不多說一個字。
」我這下明白了,合著柳依依這是出淤泥而不染,自己雖然身為陪酒女,卻誓死不和賣身女同流合污! 不過,沈月這個人看起來大大咧咧的,除去職業不說,倒也不難相處。
「沈姐,我這個人可能性格有點彆扭,畢竟咱們住在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別太往心裡去。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生事,反正我已經決定要搬家了,不如就給前室友留個好印象。
沈月看著我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妹子啊,你這KTV公主真沒白做,小嘴兒現在巴巴的,可比以前會來事兒了。
」她又盯著我看一會兒,突然尖著嗓子叫了起來,「妹子,你……你不會是……」她嗓門兒本來就大,再這樣一喊,差點把我的耳膜給震破了。
「我怎麼了?」我皺著眉頭問她。
「妹子,你是不是出台了?」沈月一把抓住我的手,依然是尖著嗓子問我。
「你怎麼知道……」我轉念一想,沈月就是做這行的,估計是會看的吧。
「嗯,確實是。
不過我也不在那家KTV做了。
我打算這幾天找份工作,然後搬出去。
」我不想隱瞞什麼,畢竟我跟沈月也沒什麼交情。
「唉,妹子,不是我說,在那種地方,早晚都是這麼個結果。
」沈月皺著眉頭,唉聲嘆氣地說,「姐知道你心氣兒高,看不起我們這種人。
可是你放心,你不回去的決定是對的。
出台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畢竟公主要出台才能賺錢,那些人不會放過你的。
」她又頓了一下,「搬家也好,省得被那些人找上門。
」「沈姐,要不,咱一塊兒搬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找房子。
」我衝口而出這一句,把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雖然沈月的職業有點膈應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姑娘確實是個難得的熱心直爽之人。
雖然打扮艷俗了一些,眼神卻不渾濁,反而透著一種不服輸的倔強勁兒。
沈月聽到我這樣說,臉上樂開了花。
「妹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但是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室友。
你知道的,做我這行,找個室友有多難。
只要你不嫌棄我,姐跟著你搬家就是了。
」我點點頭,「沈姐,雖然我這話有些冒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可以不用做這一行的?」沈月臉上的笑容瞬間就隱去了,我自知話說得有些直了,急忙補充道,「對不起,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別在意。
」沈月搖搖頭,畫著濃妝的臉上滿是凄然,「妹子,我不怪你。
其實,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做這個?我這都是為了我兒子啊。
」原來,沈月未婚有子,可是孩子三歲時還不會說話,去醫院一檢查,確診了自閉症,現在一直在老家寄養著。
而沈月則拚命攢錢,想要把兒子送進省城裡最好的介入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