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一次抽插都在慢慢侵蝕酒德麻衣明鏡之心,她雖耽於肉慾,但只視交歡的男子如玩物,若是對方惹得自己心中不快,床上功夫再好,酒德麻衣也不願與其有任何肌膚之親。
回首來路,世間之惡,已將她的過去徹底染墨,相比之下,身下這個男人純粹的性慾,倒是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罷了。
酒德麻衣也釋然了,索性任由傑克征伐,她身子微微向後傾倒,玉背如弓,全身肌膚彷佛帶上了片片霞光,光潔平坦的小腹如一望無際的雪原,抬頭便是兩座巍峨的雪峰,峰頂紫煙環繞,千里江山,美人如畫。
「酒德麻衣小姐,我……我……」傑克氣喘如牛。
「射進來吧。
」酒德麻衣語氣淡然,卻是徹底勾起了傑克內心深處的獸慾,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到酒德麻衣豐盈的腿肉中,胯骨重重地撞擊著美臀。
「喝啊。
」傑克低吼著,終於將自己的雄性精華傾注到玉人體內。
「嗯啊」感受到腔內之物突然脹大,酒德麻衣也是因此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全身都在不斷地顫抖。
大使眼睜睜地看著兩顆黝黑睾丸逐漸縮小,那讓他意淫了多年的美人玉穴,此刻正在不斷流瀉出粘稠的白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苦杏的味道。
巨大的男根終於是拔了出來,即便剛剛射過精液,依舊是看起來無比恐怖。
肉棒始一脫出,巨量的白濁便徹底傾瀉出來,一大灘液體直接流到地板上,反射出兩人性器皆是紅腫不堪,足見剛才之激烈。
「看來這位大使還看的饒有興緻嗎?」酒德麻衣一抹眼角的淚痕,餘光注意到了還躺在地上的大使。
大使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手放在了下體之上,並且還在不自覺地擼動。
看見這位在外面威風凌凌位高權重的大使也用這番醜態,酒德麻衣也是咯咯地笑了出來。
「酒德麻衣小姐,雖然不知道大使先生是哪裡觸怒了你,但還是希望你把他給放了吧,這樣我們也能更好地享受今晚的時光,不是嗎?」傑克在射精之後也是冷靜下來,畢竟他以後還要仰賴大使,以穩固他在黑道上的地位。
「怎麼,剛才是誰在人家面前肏對方心心念念的女神,現在又開始體諒對方了?」酒德麻衣眉毛一挑。
「還是說,你擔心這次得罪了大使,以後在道上就不好混了。
」酒德麻衣突然湊到傑克的肩旁,在他耳畔說道。
香風襲來,傑克頓感暈厥,支支吾吾也沒答出一個字,緊接著便是感到胸口一悶,酒德麻衣直接將壓在他嬌軀之上的傑克推開了。
伊人緩緩踱步走開,傑克這才回過神來,覺察出美人對他的失望,正想要辯解。
「我討厭男人多嘴。
」酒德麻衣筆直的雙腿微微張開,上半身伏在桌上。
「現在你正有一個絕佳的機會,在曾經對你頤指氣使的上司面前,狠狠肏王他的白月光。
」酒德麻衣回首便是風情萬種,絕代風華,黛眉如青山橫卧,墨眸如碧水靜流,一眼萬年,淡薄高遠,可是那圓潤的玉臀卻高高抬起,輕輕搖晃著,在不斷撩撥心弦。
「若是你要辯解的話,不如用具體行動了。
」酒德麻衣擺出一副任由施為的樣子,卻是再度勾起了傑克的情慾。
感受著大腿根部的堅硬與灼熱,酒德麻衣也是一喜。
「現在又如此著急了?」酒德麻衣反手有些吃力地抓握住肉棒,暫時止住了這根狠東西在她下體附近橫衝直撞。
「酒德麻衣小姐,我,我……」傑克神情無比窘迫,好不容易作出了決斷,酒德麻衣又在關鍵時刻開始調戲他了,就是不讓他插入。
「算了,不玩你了,」酒德麻衣神色重歸嚴肅,「但是這回你可是要好好把老娘送上高潮,不然就有你的好看。
」「當然當然。
」傑克只覺得在酒德麻衣嬌嫩手指的引導之下,他的下面又重新進入到一處無比緊緻濕潤之地,雖然有過一次體驗,但酒德麻衣蜜穴的銷魂滋味還是讓傑克倒吸了一口涼氣。
無需多言,傑克自然是開始奮力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傾盡全力,粗長的雞巴每一次都頂到了酒德麻衣的子宮口附近。
酒德麻衣微抿嘴唇,臉上蕩漾著驚人的春情,雖然眉頭依舊微皺,但是一雙杏眼水波流動,一臉沉醉於肉慾的體現。
在經歷剛才的性交之後,酒德麻衣也逐漸適應了傑克的尺寸,更加能體會到黑人這方面的不凡之處,每一次插入帶來的滿足感都讓她無比留戀,甚至讓她隱隱有日後與其他男人交歡無法盡興的擔憂。
但這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讓傑克再插深一點,再用力一點。
傑克也感受到了酒德麻衣在挺起翹臀配合自己的插入,面對正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美人,傑克自然是不敢怠慢,他伸出雙手,扒住了酒德麻衣的巨乳,然後又是一記全力的挺腰,堅挺的龜頭直接釘在酒德麻衣的子宮口。
「啊~」酒德麻衣也是失控地嬌吟。
兩人粗野的性交,就發生在大使的頭頂之上。
從大使這個角度看不到酒德麻衣的臉,只能看到酒德麻衣的玉乳不停搖晃,淺紫的乳頭不時還被傑克的大手捏住,將那蜜瓜般的美乳擠壓揉捏出萬般形狀。
「大使,你昨天熬夜了嗎?」部下看著大使大大的黑眼圈。
「昨天工作太專註了,忘了時間。
」大使自然不可能說是因為昨天晚上他一直看到傑克和酒德麻衣做到精疲力盡,傑克射了大概有六七次,酒德麻衣也高潮了三四次。
雖然很想將昨天晚上的記憶徹底忘記,可酒德麻衣高潮時的驚人媚態已經深深刻入了大使的腦海。
況且在離開之前,酒德麻衣也給出了一個他不能拒絕的條件。
「你要是以後能繼續乖乖和我合作,我倒是不介意用腳給你解決一下。
」酒德麻衣一腳踩在大使的襠部,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