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交了幾分鐘之後，清潔工I的肉棒就膨脹到了極限。
他大著膽子想去摸零的頭，意思是可以開始測量了，零揮手成刀打斷了清潔工I的動作。
「用這個……這個辦法。
」零將頭埋低。
零突如其來的深喉讓清潔工I差點沒忍住射出來，他只能不斷地喘息，這樣就射了還是太丟臉了。
零也因為異物入喉，面色一陣扭曲，但也只是一瞬。
零吐出沾滿少女雲津的雞巴，「勃起長度29。
26cm。
」她拿出筆，記錄在體檢報告上，白紙上的字跡娟秀，仿若雪中飛燕。
零除了臉有點小紅以外和平常沒什麼不同，曾經有無數少年就這樣看著她完美的側顏，在理論課上沉沉睡去。
零的香涎混雜著清潔工I的前列腺液，從嘴角滴落到紙上。
「還有什麼要檢查的嗎。
」清潔工I不自覺地走到零的跟前，由於兩人有些懸殊的身高，他的那根東西幾乎就架到了零的唇邊。
零轉頭起身，避開了清潔工I的猥褻行為。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項了，請清潔工I先生戴上這個。
」零拉緊手上的白色橡膠手套。
「戴什麼？」沒等清潔工I反應過來，零就縱身一躍，如雪豹一般跳起，身子輕的就像一片羽毛，壓在清潔工I身上的時候就像一座雪山。
零用膝蓋壓在清潔工I的肩上，雪白的大腿夾住對方的頭，再將眼罩戴了上去。
清潔工I受到這樣的壓迫，重心自然不穩，零又靈巧地翻身跳下，輕輕地按著清潔工I的胸口，這樣一個壯漢就被她撂倒。
清潔工I被摔的有點七葷八素，可見零也是對他的粗魯行動有些生氣了。
還沒等他徹底回過神來，就感到嘴裡被塞進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這是懲罰，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碰我。
」零一腳踩在清潔工I的臉上。
「是的，是的，零同學。
」清潔工I這才想起零真空女王的外號，自己之前的行為很明顯依舊觸怒了她。
清潔工I感受著少女的體香，即便隔了一層絲襪，他依舊能用舌頭感受到零腳底皮膚的順滑。
還沒等他開始舔，零就抬起了玉足，清潔工I這才意識到零的具體姿勢。
這不就意味著……清潔工I已經來不及思前想後，他不顧零一開始提出的要求，扯下了眼罩。
原來真空女王不僅是外號，連那裡也是真空的。
清潔工I只覺得自己眼前是豐收的原野，淡黃的毛髮隨著秋風掀起陣陣麥浪，其旁渠道，細水長流。
結果自然是清潔工I又被踩了好幾腳，眼罩上還被綁了個死結。
零見清潔工I終於消停了下來，她抬手看了一眼手錶，知道快要上晚課了，她要速戰速決。
清潔工I只感覺零的腳趾從他的胸膛一路按壓到他最敏感的海綿體附近，剛才的幾番刺激下來，他的小弟弟也有些無法忍耐，很快就冒出了一個小頭。
這一冒倒好，零似乎找到了攻擊的主要目標，一腳踩在上面，阻止了他下面那根東西把頭抬起。
清潔工I這些的處境就有些尷尬了，在零的踩踏下，他的小兄弟就愈發想要勃起，但也是零的玉足，一直在壓制著他的小兄弟。
清潔工I只能手拍地板，這是一般搏擊比賽里的投降動作。
零終於放鬆了力道，清潔工I隱隱聽到了笑聲。
被解放的肉棒如同彈簧般彈起，一下子暴露出來，清潔工I甚至感覺還有些小冷，不過很快，他就感到了零小腳的暖意。
零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了一個椅子，她坐在上面，腳一前一後夾著清潔工I的雞巴。
清潔工I以前也不是沒聽說過足交，但他認為那更多還是心理作用，不可能真比的上小穴的。
但這次之後，零的足交和寢室里的特製飛機杯，選一萬次他也會選零的小腳。
零帶給清潔工I的體驗是立體的，他感受到的壓力在每一處細微的地方都有區別，抽動的頻率也是將輕重緩急拿捏地無比到位。
零的專業讓清潔工I不禁想問她是不是有過特意的研究，不過這次他倒是識趣，沒有問出來，不然搞不好有的是一頓毒打。
清潔工I這時身體雖然緊張，腦子卻有些昏沉，只想著享受零的足交，連自己最後射了都沒怎麼意識到。
「可以取下眼罩了。
」清潔工I睜開眼，零正在用紙巾擦去絲襪上的白濁。
「一共堅持了二土五分鐘。
」零又看了一眼手錶，「我現在要去趕晚課了，感謝清潔工I先生的配合，明天見。
」零提著皮鞋後跟，腳滑了進去，她在地上輕輕踢了幾腳，就提著包走出房間。
「等等，還沒說明天怎麼見面呢？」清潔工I問道。
可是零已經走遠。
晚上的晚課，其實這課的老師是個老學究，又偏理論，還要一直上到晚上土點，一直排在守夜人論壇上的選課指南最不能選的課排行中的前列。
可是今年零選了這門課。
幾土雙眼睛投向那金色的剪影，零仰頭喝水，頸部的曲線如天鵝般完美。
零仰頭，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脖頸流下。
清潔工I是沒想到兩個人會在這裡見面。
清早，他迷迷糊糊地走到員工廁所，準備小解，卻發現有一個人無聲無息地坐在馬桶上。
清潔工I被嚇得差點想叫出來。
零用手封住了清潔工I的嘴，同時用另一隻手反鎖上廁所隔間的門。
「原來是在這裡見面啊，話說在這裡零同學要王什麼呢？」清潔工I撓撓頭，他現在的狀況有點窘迫，他還憋著一泡尿，可現在的狀況他也不能直接發泄出來。
零眉毛一挑，「上次的檢查還沒有完成，這次來是繼續進行後續步驟的。
」「還有什麼檢查要做呢？」「下一項是各種分泌液的檢查，」零張開檀口，用手指指著自己的喉嚨深處，「請清潔工I先生先把保持了一晚上的尿液射到這裡吧。
」「啊這，零同學太髒了吧。
」「長時間憋尿對於身體是有損害的。
」零語氣冷淡，彷彿只是在敘述無聊的生理知識。
「好吧。
」清潔工I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況且他現在也確實急著發泄一晚上積攢的尿液。
清潔工I掏出自己的那根傢伙，即便沒有徹底勃起，長長的棍狀物在零的小臉襯托下還是顯得無比碩大。
清潔工I調整了一下蛋道，讓馬眼對準了零的小嘴。
「呼~」終於可以一瀉千里，清潔工I暢快地閉上了眼，任由自己渾濁的尿液迸射到零的口腔中。
清潔工I低頭，零還是面無表情，除了吞咽尿液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那雙淡藍色的眼睛還是如同貝加爾湖寬闊的湖面。
在撒了快一分鐘之後，清潔工I才將積累的尿液釋放的七七八八，清潔工I習慣地用手抖動自己的長棍，但沒抖幾下就意識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