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別想逃走!」媽媽正要從這些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跑的乘客中間擠過,只聽得身後忽然傳來馬寇怒不可遏的大吼。
媽媽急忙回頭,只見馬寇趁著媽媽被這些猥瑣的男乘客耽誤了一會的時間,揮舞著球棒,滿臉怒色地朝著媽媽沖了過來。
媽媽見他來勢不善,正要揮鞭打去,卻見馬寇突然抓過旁邊一個驚慌失措的男乘客,把他當做盾牌一樣擋在身前,這傢伙突然被一個矮胖壯漢惡狠狠地拎過去,又眼睜睜地看著蒙著臉的媽媽甩著鞭子要朝自己打來,頓時嚇得全身哆嗦,連聲嚎叫起來:「求、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媽媽本來仗著鞭子距離長的優勢,可以一鞭甩過去打傷馬寇。
卻不料馬寇被那個人質擋在了身後,媽媽一眼便認出這個被當做肉盾的人質就是剛才趁亂摸過自己屁股的傢伙,雖然她微微皺眉面帶羞惱,但是畢竟不忍心對無辜乘客下毒手。
「臭婊子,嘗嘗人肉炸彈吧!」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出手的瞬間,馬寇突然抬腳對著那個猥瑣男的屁股就是一大腳,那個人質慘叫著被踹得凌空飛起,整個人翻滾著朝媽媽猛地砸去,兩邊被抱頭亂跑的乘客和座椅堵得死死的,媽媽避無可避,只得丟下鞭子,雙臂交叉架在身前,飽滿結實的大腿彎曲蓄力著,滾圓的屁股綳起凸出誘人的曲線,準備好去硬接這凌空飛過來的男人的撞擊。
「咚!」的一聲悶響,那個男人少說也有一百多斤的身子旋轉著猛地和媽媽的身子撞在了一起,即使早已蓄力抵抗,但是卻無濟於事,被撞中的媽媽悶哼一聲,熟美的身子就好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雙腳騰空,被撞得向後翻滾著飛出,將身後三四個乘客都撞翻在地,這才噗通一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圓滾滾的屁股壓在地上連著翻了兩圈,這才四肢貼地面朝下趴在地上,慘白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痛苦地王嘔起來:「咳咳……唔!」這一下媽媽顯然被撞得很是凄慘,她四肢攤開趴在地上痛苦地喘息著,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掙扎著站起身來,馬寇早已經推開旁邊驚恐的人群,大步走到了癱在地上的媽媽身邊,獰笑著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媽媽翹起的屁股上,媽媽那圓滾滾的肉感大屁股被他的大腳踩成一團肉餅,俯身伸手揪住媽媽的麻花辮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滿臉屈辱的她嘲諷道:「哼,臭婊子,你不是號稱自己很能打嗎? 怎麼站不起來了?」「我是……不會屈服的!」媽媽被馬寇揪住頭髮,沾了不少灰塵的臉頰上滿是痛苦和屈辱,但是她緊咬著牙,掙扎著試圖將自己的身子從馬寇腳下掙脫出來。
「哼,臭婊子,還跟我裝模作樣!」馬寇顯然被媽媽不斷地掙扎所激怒,他彎下腰去,另一隻手抓住媽媽的一條腿用力向上掰,同時抓住媽媽麻花辮的手繼續用力,面朝下趴在地上的媽媽被扯得頭往後仰、腿向上翹幾乎貼到一起,腰部被馬寇狠狠地踩踏,這樣的動作讓媽媽胸前兩顆豐滿的乳房翹挺著,同時被和大腿幾乎180度摺疊在一起的小腿帶來的關節劇痛也讓她痛苦地全身顫抖,像是一隻大號的蝦仁一樣痛苦地反弓起來,馬寇得意地繼續踏著媽媽的屁股,看著她漲紅的臉狂笑道:「怎麼樣,疼嗎?你要是跪下來舔我的鞋底,我就考慮饒過你這臭婊子!」「唔——」頭髮和大腿被馬寇粗暴地拉扯,屁股也被對方抬腿踩在腳下,媽媽咬著牙忍著身子反折而從腰肢上傳來的劇烈痛楚,她被迫昂起的臉上冷汗涔涔,雙手伸出在身邊來回扒拉著,試圖抓到什麼能夠掙脫馬寇束縛的東西,但是鞭子掉在幾米外的地上,身邊除了幾個昏死的男乘客外什麼都沒有。
就在這時,媽媽突然揮手抓住了身邊一個被砸暈的男人的腿,用力一拉,那男人立刻被拖近了一些,媽媽伸手猛地抓住他的自動皮帶扣一扯,嗖的一聲將皮帶從他腰上扯了下來,媽媽甩動皮帶扣當做鞭子,狠狠向著身後踏著自己屁股的馬寇抽去。
「什麼——」馬寇沒料到麻花辮被揪住、半個身子都反弓起來的媽媽竟然還能反抗,眼看著一道帶著金屬的黑影迎面抽來,也沒看清是什麼東西,急忙鬆開了抓住媽媽辮子和小腿的手后跳躲閃,等他看清那隻不過是一根軟垮垮的皮帶時,媽媽一條腿在地上一記橫掃踢在他的腳踝上,馬寇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在地。
「喝呀!」不等馬寇重新站穩身體,媽媽早已翻身 跳起,跳起身雙手抓住兩邊的扶手,飽滿結實的雙腿閃電般朝著馬寇的胸口連環踢出。
媽媽腳上一雙長靴的靴尖用巴克拳套上的鋼製凸起強化過,再加上媽媽雙腿肌肉爆發的力量,只聽砰砰兩聲悶響,馬寇的左肩和右肋早已各中一腳,痛叫著向車廂後方摔了出去。
眼看著馬寇摔在地上,媽媽伸手從旁邊砸窗戶的乘客手裡將滅火器一把奪過來,舉起金屬罐體朝著馬寇猛地擲出,趁著倒在地上的馬寇慌張翻滾躲閃的瞬間,也顧不得去撿掉在地上的鞭子,轉身繼續向前面車廂衝去——地鐵列車飛速地行進著,眼看距離最終引爆的終點不過土分鐘車程了。
好在這次馬寇顯然也傷得不輕,半天也沒追上來,媽媽捂著扭傷的腰部,跌跌撞撞地沿著車廂飛快地向前跑,兩邊的乘客早就被後面車廂的騷動驚動,都瑟瑟發抖地角落裡,這次媽媽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偶爾幾個不長眼擋路的也都被她揮手推開,很快就來到了最前面一節車廂,眼看著駕駛室就在面前不遠處。
通往駕駛室的門緊鎖著,媽媽借著助跑的蓄力,一雙結實飽滿的大腿發力猛地一蹬,肩膀咚的一聲猛撞在緊鎖的車門上,但是這道門只是晃了晃,依然紋絲不動。
「可惡!」媽媽又用肩膀狠狠撞了幾下車門,卻始終無法撼動,她無奈地低聲咒罵一聲,正要轉身去找能用來破門的工具,卻聽得身後呼的一聲重物破空之聲,媽媽剛來得及轉過身,還沒看清身後情形,只聽「碰」的一聲,就被迎面擲來的滅火器狠狠地砸在了微有贅肉的肚子上,媽媽痛叫一聲,頓時彎下腰去——那滅火器裡面滿是液體,足有七八斤重,被馬寇用力砸下來,不亞於被一記重拳直接毆打在柔弱的腹部。
媽媽疼得身子猛地一顫,悶哼一聲,疼得彎下腰去捂著肚子連聲啤吟道:「哎呦,哎呦……」「臭婊子,我要讓你疼得徹底跪在我腳下求饒!」不等媽媽恢復過來,大步衝過來的馬寇怒吼一聲,搶上一步,伸手粗暴地掐住媽媽的脖子,將她的後腦勺猛地推撞在緊鎖的車門上,將她頂得雙腿懸空,同時右手緊握成拳頭,對著已經無力反抗的媽媽的肚子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地猛毆。
他那鉛球大小的拳頭上骨節密布,壯碩的手臂揮動起來更是肌肉凸起,每次出拳都帶著呼嘯的風聲,一拳接一拳雨點般重重砸在媽媽那微有贅肉的肚子上,每一拳都打得媽媽肚子上的肉深凹進去,發出一連串砰砰悶響。
馬寇打得興起,拳頭揮舞得更加用力,不光是媽媽的肚子,就連她的側肋、大腿也挨了不少拳頭,就連她胸前包裹在緊身旗袍里的兩顆豐滿乳房自然也逃不過馬寇連續地重拳毆擊,像氣球一樣被一陣連續重拳打得不住上下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