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眷戀的百合香(冤家斗冤家之八) - 第12節

進出的力道變猛了,來回摩擦著唇口兩邊的嫩肉,水娃兒不禁感到有點疼,可還是賣力地取悅他。
而明明是在取悅他,她卻覺得自己也情動了。
聽著他粗啞的低吟,舔弄吞吐著粗長男性,她卻覺得腿心之間傳來陣陣搔癢,也因過多的愛液濕答答的,雙乳間沉甸甸的,挺立的乳尖感到緊繃似的疼痛。
她用力舔吮著男性,粗魯的抽送刮疼了唇邊軟嫩,她卻不在意,努力地取悅他。
隨著她的吸吮,頂端小孔因興奮而不住溢出灼液,男性麝香在小嘴裡泛開,口中全是他的氣昧。
而男性也變得更腫脹巨大,火熱得幾乎燙了她的手,衝刺的速度也加快。
冷無赦粗啞地喘息著,挺動著健腰,放任力道在小嘴裡衝刺,男性疼痛腫脹,慾望已快爆發。
可就在他快爆發的那一刻,她卻突然鬆開小嘴,放開嘴裡的赤紅男根。
“唔……娃兒……”冷無赦痛苦地看著她,正想將她的臉壓下,讓她繼續吞吐著男性時,卻見她抬起臀,跨坐在他身上。
小手仍然握著他的赤紅熱鐵,她咬著唇,紅著小臉,在他興奮的注視下,讓熱杵對著濕淋花縫,然後慢慢坐下——熱鐵頂端慢慢擠開花瓣,陷入花壁,而她也跟著一鼓作氣地往下壓,讓整根熱鐵沒入花穴。
“啊!”深深的進入讓兩人都逸出一聲啤吟,水娃兒小手抵著冷無赦汗濕的胸膛,移動著雪臀,讓花穴上下吞吐著男性,擠壓著熱鐵。
她的動作緩慢,彷彿還在適應他的巨大,雪臀輕輕抬起,又緩緩壓下,讓熱鐵慢慢地進出。
“唔……”受不住她的緩慢,冷無赦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腰際,在她往下壓時,窄臀跟著往上,用力進入軟嫩水穴。
“啊啊……”突然的刺激讓水娃兒高聲嬌啼,小手用力抵著他的胸膛,身體差點軟下。
“嗯……娃兒……繼續動……”冷無赦粗啞低語,抬起窄臀,用力上下撞擊水穴。
“嗯啊……”水娃兒抬起頭,跟著冷無赦撞擊的節奏移動小屁股,身子上下起伏,在他身上放浪地騎乘著。
兩團飽滿的渾圓玉乳隨著撞擊上下晃動,盪出迷人乳波,扣住纖腰的手忍不住往上移,各抓住一團綿乳。
手指狂暴地揉捏著雪白軟嫩,滑膩的乳肉和艷紅的乳蕾隨著他粗暴的揉捏,偶爾會被擠出指縫,形成浪靡的畫面。
而熱鐵更用力上下撞擊著水穴,她往下,他就跟著往上頂,次次撞擊著花穴深處。
每一次的進出皆帶出大量透明的愛液,發出□□水聲,也將兩人的交合處染得濕洒洒的,毛髮泛著薄薄水光。
“啊……不……”他的撞擊讓她感到酥麻快感,身體軟綿綿的,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嬌軀貼著他的胸膛,無法再騎乘著迎合他的衝刺。
“不行了……” 可被逼出慾望的冷無赦卻不放過她,挺動窄臀,繼續用力撞擊著水嫩嬌穴,摩擦著緊窒花壁。
“嗯……唔……”水娃兒輕吟著,雖然身體酸麻無力,可花穴卻仍收縮著,享受衝刺的快感。
可這樣還不能讓他感到饜足,大手扣住她的腰,他把她翻轉過身,熱鐵在水穴里轉了個圈。
“啊!”他的轉動磨蹭著花壁,讓她感到一股快感,身體一陣輕顫,而他則將她的雙腿架起,熱鐵退至花穴外,卻又瞬間插入,來回貫穿著嬌穴。
“嗯啊……”過猛的進入讓水娃兒渾身戰慄,汗濕的長發早已凌亂,她眯著水眸看著那張迷亂的俊龐。
白髮垂散,熾熱的汗水滴落,染上她的身體,混合著她的香汗,兩人的身子早已濕灑不堪,沾惹的儘是對方的氣息。
而那張好看的俊龐早已迷亂,不復平時的冷淡,雪白的肌膚同她一樣泛著紅暈。
就像只美麗的野獸,讓人害怕卻又忍不住被他吸引,甘願臣服在他身下。
“冷無赦……”她吟哦著他的名字,花壁細微地抽搐著,宣告著再一次的高潮。
“娃兒……”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兩人的舌尖纏吮著,而熱鐵也快速抽插著水穴。
就在花穴開始痙攣,花肉間的收縮越來越快時,他跟著咬住她的下唇,下身猛烈地進入! “嗯啊……”水娃兒放浪嬌吟,唇間的疼混合著身體的快感,讓她整個人崩潰了。
冷無赦也跟著發出一聲低吼,身體因快意而緊繃,熾熱的汗水瞬間大量湧出,全身戰慄,灼熱的白液噴洒而出,全數射入緊緊吸絞著他的花穴里…… 好溫暖……冷無赦緩緩睜開眼,懷裡的柔軟和那抹淡淡馨香讓他柔了眸子,看向趴睡在自己胸膛上的小人兒。
薄薄的外衫蓋住兩人的下身,卻掩不住她身上的情慾痕迹,雪膚上儘是他留下的咬痕。
就連唇瓣,也被他又咬又吻地摧殘得紅艷艷的,小臉抹淡淡紅暈。
他記得她昨夜在他身下的嬌吟、肌膚的柔軟、還有緊緊包裹著泛著一香甜的氣息,抵著男性的柔軟私處…褐眸因回想而加深了色□,他記得她的熱情,還有看到他身上的傷疤時為他所流的淚、小臉上的心疼。
每一段回想都讓他覺得好溫暖,心滿滿的、暖暖的,讓他的視線怎幺也離不開她。
只有她能給他這種感覺,冷冰冰的生活,對他來說從來沒有任何意義,異樣的外貌,帶給他的只有異樣的眼神——活著,對他來說並沒有意義。
師父收養他,也只是想訓練一個殺手,他若撐不過來,也不過是死屍一具而已。
生命,於他並無意義,一連串殘酷的訓練,他只是憑本能熬過,疼痛也不知曉。
就連身上的蠱,他也無所謂,反正他不在乎,一輩子當師父的傀儡也無妨。
可是,她出現了…冷無赦看著水娃兒,褐眸泛著淡淡的溫柔,抬起手輕撫她軟嫩的臉頰,他的碰觸好輕好輕,怕吵醒她。
他記得五年前,她踏進這個斗室看到他時,也跟別人一樣,一副看到怪物似的反應。
他覺得她跟別人沒什幺不同,也不在意,反正他早習慣那種驚懼的目光了。
她是師父設餌想抓到的偷神一族,他就是那個餌,而這個小小的斗室是處罰他的地方,沒達到師父的訓練,他就會被關進這裡,鎖在鐵籠里,度過每一夜。
一開始他還會害怕黑暗,後來習慣了,漸漸的就沒有感覺了,有時他會掙扎,鐵鏈磨著他的手腳,感覺到疼,告訴他。
他還活著。
對他而言,她只不過是一個跳入陷阱的獵物而已,他對她視而不見,靜靜躺在籠里。
可是,她卻走入鐵籠,用那隻好奇的眼眸看著他,一邊嘀咕著,一邊撕下裙布幫他包紮。
生平第一次有人有他包紮,他疑惑,甚至訝異,而且,她還說要帶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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