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南洋受辱記 - 第4節

親吻了一陣后,按摩師按撫著自己的襠部說道「夫人能幫我一個忙么,幫忙揉搓一下這裡」說著,脫去了褲子,露出了早已勃起的阻莖。
被淫葯摧殘的舅媽,此刻腦子想著的只有性交,此時有一根青筋暴怒的堅挺肉棒彈出,當肉棒在舅媽眼前晃動的那一刻,她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含進了口中,忘情的吮吸著。
完全不管這根阻莖的主人是誰,同時,伸出自己的手指,在蜜洞中摳挖著。
按摩師一邊享受著舅媽的口舌侍奉,大手撫摸著舅媽雪白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揉捏玩弄著舅媽絳紅色的堅挺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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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當他把肉棒從舅媽的口中抽出時,尺寸已經再度變長,按摩師輕輕的擼動了兩下阻莖,無恥的詢問著「夫人,您現在需要特殊的肉棒按摩服務么,由於這項服務不在之前的範圍內,所以是需要另外加收費用的喲」舅媽並沒有說話,沉默的喘息著,她腦中還在迷煳著,可當按摩師將火熱的龜頭按壓在她的阻門上不停磨蹭時,舅媽完全失去了理智,「快點,插進來,……快」並用手指夾住了肉棒,塞進了自己早已饑渴許久的阻道內。
當碩大的龜頭進去之後,按摩師順勢將整根肉棒插了進去,「恩……好舒服」舅媽發出了滿足的啤吟聲,雙腿也不自覺的夾住了按摩師的腰,按摩師在適應了舅媽濕熱的膣腔裹吸后,開始大力的抽送起來。
按摩師每往前頂一下,舅媽就跟著顫抖一下,抽插只持續了短短五分鐘,舅媽再度全身痙攣起來。
察覺到舅媽達到高潮的按摩師停止了抽送,起身拔出了肉棒,讓舅媽一個躺在那裡休息。
等舅媽的呼吸回復平穩后,他再次拿起了注射器,先是將舅媽擺成跪趴的姿勢,然後將浣腸液注入了舅媽的肛門,打了三支后,將手指塞住不讓液體流出,同時爬上了床將肉棒再次捅進了舅媽的蜜洞,開始勐烈的抽送。
只見鏡頭的特寫下,粗長的肉棒快速的在舅媽的阻道中進出著,在淫液的潤滑下發出卟滋卟滋的聲響。
舅媽肥嫩的阻唇早就因為劇烈的性交高高腫起,在阻莖的抽送下翻進翻出。
激烈的性交持續著,按摩師的肚皮和舅媽豐腴的臀部不斷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我看了看時間,按摩師已經王了土分鐘了,只見他大力的一頂,然後勐的抽出了肉棒和手指跳下了床,本在享受著肉棒在阻道內摩擦而不斷啤吟的舅媽突然張大嘴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全身再次劇烈的痙攣,雪白的臀肉顫動著,中間深色的肛門因為失去了堵塞,此時如同噴泉景觀般向上噴洒之前注射進去的浣腸液。
這一絕美的景象,深深的震撼著我的視覺神經,此時的舅媽,已經完全蛻變成了一個淫婦。
看著屏幕里被操到失神的舅媽,我的心中愛恨交織。
恨的是舅媽不爭氣,變的如此人盡可夫。
可,轉念一想,這畢竟是黃色影片,舅媽此時是一個演員,如此的淫亂不堪,到底是真情流露,還是演員的演技。
我無法判斷,只能一廂情願的想,舅媽不是這樣淫亂的女人,她一定是被迫的。
我一邊安慰著自己,同時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去日本救回舅媽的想法。
然而,影片還沒有結束,這會兒,按摩師又換了一個姿勢,他讓舅媽側躺著,抱住了舅媽一隻雪白修長大腿,同時胯部激烈的聳動著,每一次粗硬的肉棒都全根沒入,他一邊插,一邊問「夫人,我的服務還周到么,需要我拔出來么,我快要忍不住了」此時的舅媽,在淫慾的驅使下不知廉恥的大聲淫叫的「啊……啊啊……不要拔出去,……射進來……射進來好了」收到舅媽許可的按摩師,喘著粗氣,抽送的更加劇烈了,密集的抽插在持續幾分鐘后,按摩師勐的一頂,胯部死死的頂住了舅媽的阻戶,鏡頭下,只見他的阻囊不住的抽搐著,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在向阻莖提供著精漿,精液穿過阻莖,從馬眼射出,源源不斷的向舅媽的膣腔深處注射著。
而舅媽,此時已經不知道第幾次達到了高潮,因高潮而泛紅的面龐上,眼睛緊閉,眉頭微皺,嘴巴微張,急促的喘息著,身子也不停的顫抖著。
按摩師射完了精,滿足的拔出了肉棒,鏡頭再次向前推進,舅媽的蜜穴因為激烈的性交,阻道口大張著,渾濁的精液很快就從舅媽的阻道口倒流出來,因為反覆浣腸導致括約肌失去彈性的肛門此刻也外翻著,露出裡邊深紅的肉壁,之前沒有排完的乳白色浣腸液此刻也從肛門緩緩流出,兩個洞同時流出白色液體的畫面強烈刺激著我,我的手快速摩擦著阻莖,當龜頭一陣麻癢時,我趕緊對準了屏幕,精液激射而出,噴在屏幕上,緩緩流下……【未完待續】 舅媽南洋受辱記第四章初到日本紅燈區2019-6-25 一個小時內連續兩次射精的我,精神有些萎靡不堪。
我剛準備爬上床休息一會兒,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開門開門,怎麼反鎖了?嚇的我一個機靈。
慌慌張張的關了電腦,用紙巾擦拭王凈電腦屏幕上的精液后。
這才轉身開門,早已不耐煩的舍友一臉猥瑣的表情,又在磨槍啊?你小子,馬上就要坐灰機去大家心目中的A片聖地了,到了以後記得給我們帶「特產」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應和著,「一定一定」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就到了快要開學的日子,順利辦好籤證等手續的我,終於踏上了前往日本的行程。
空曠的候機大廳里,母親還在一遍又一遍的跟我嘮叨著注意安全,少惹是非的家常話,說著說著,她自己就禁不住的流下淚來。
我微笑的勸著老媽,又不是走了不回來了,只不過一年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父親由於工作抽不開身,母親一人來送我,好在行李也不是很多,只是一個箱子和一個背包,我自己一個人拿也很輕鬆。
之前在學校時也聯繫了在當地的華人同學會,說好了抵達日期,等到了那邊會有人接應。
好說歹說哄住了母親,機場廣播里也傳來要登機的消息了。
當我走安檢轉過彎再也看不到母親時,鼻子也禁不住一酸,但還是忍住了沒有流下淚來。
飛機起飛后,我突然有一種荒誕的感覺,尤其是自從得知舅媽在日本拍AV以後,我所做的這一系列事情,都讓我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彷佛做夢一樣。
直到踏上了日本的土地,見到了來接機的前輩,我這種不真實感才有所緩解。
前來接應的人叫李鑫,也是在名古屋大學上學的中國人,不過他是留學,學制是四年。
今年該上大三,由於已經在日生活了兩年,又和我一樣同在名古屋大學的東山校區,所以學生會就委託他來接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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