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每當休息男孩就會觀看金小姐吃水果,那水果是男孩吩咐的,有橙子,有香蕉,更多的是葡萄,今天金小姐甚至拿了顆葡萄塞到了他嘴中,他的嘴唇滑過金小姐的手指,用力咬了下去,接著他們不約而同露出了笑容,她無法分辨男孩的笑容有什麼意義,但她的一定帶著放蕩,男孩給他一顆葡萄,她嘴唇含住那修長的手指,細細嚼爛了果肉,研磨著男孩的皮膚,最後把果皮用舌頭放到了那手指之上。
她都不知道他們怎麼能忍住自己那狂熱的情慾,她的裙子越來越短,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去浪費那寶貴的財富去買昂貴的短裙,她一坐下,就能露出整條大腿,當那白嫩的肌膚感受到炙熱的視線,她便忘了貧窮和生計,她輕輕掐他,讓他別看,他悄悄跟她說她的腿是他從未見過的絕品:這雙腿和羊脂相比,羊脂太過膩人;和白雪相比,白雪太過鬆散;說似奶油,奶油只有粘軟;說像果凍,果凍有失水嫩——他每一次形容都讓金小姐狠狠捏他手臂大腿一下,說到最後,他撫摸上她的玉腿,從腿背摸到腿內,從腿窩摸到腿根,他沒有向更深處探去,金小姐也夾緊那隻色手,用彈奏樂曲的玉手撫摸揉弄男孩的臉龐,「壞蛋。
」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動作也不知道是懲罰還是獎勵,終於在第四周時,也終於親上了嘴兒,真是:初見郎君語還羞,接踵摩肩,君顧女盼,琴匿雪霜玉撩弦。
這朦朧氤氳的情感,在將撥雲見日時戛然而止,一次課後,柴夫人把金小姐叫道一旁,說道,「你不用再來了。
」 作者:姐控眠2019/10/18 字數:14599 【琴下白玉腿】(下)「你覺得你是來王嘛的?」金小姐沒從震驚中緩過神兒,又受到柴夫人接連質問,驚慌變成了惶恐,她和去悱的事情定是被發現了。
【這可怎麼辦?】夏日炎炎,可金小姐冒著虛汗,手腳冰涼,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掩飾還是該誠實,手捏著手臂,齒壓著嘴唇,「我……」見她心慌,柴夫人冷哼一聲,神情更肅,眼裡的不屑越發凝實,「我什麼?」「我是來教去悱鋼琴的。
」「呵——」柴夫人聽罷一個健步到金小姐身前,拉著她的短裙,那短期遠未及膝,露出半條大腿,「這是來教課的?還去悱,你什麼關係叫他去悱?」本心虛的金小姐被柴夫人不尊重的動作激怒了,用力推開她的手,「你王嘛,我穿什麼是我的自由?!」「自由?」被推開的柴夫人不急反笑,聲音變得尖厲而刺耳,說著說著臉也漸露猙獰,「您到真是自由,拉著我兒子的手就往你腿上摸,今天連嘴兒都親上了!」未經人事的金小姐平時聽嫂子說男女之事都含羞帶臊,被僱主道破自己和學生的醜事兒,手臂雙腿越發畏縮,嗓子發緊發王,但又想到了剛才那驚險刺激的一吻,心裡又生出一種說不清的快感。
那時,去悱和她已經確定沒了旁人,說話開始放肆,他那好奇心過重的手又伸到她的裙下,她自從半推半就從了他的愛撫,這兩次課他都見縫插針,摸個不停,平實的撫摸,熱烈的抓揉,挑逗的搔弄,她不得不邊不時提醒他休要弄出紅印,邊享受他的熾熱摸和喘,那氣打到她臉上,頸上,皮膚露出櫻花般的粉。
「啊~」男孩的手突然從靠在他身邊的右腿探傷了左腿,那手掌安向鋼琴凳相壓的大腿肉,手和腿,掌與膚,腿再與凳,互相推搡堆積出色情的波紋。
「小點聲——」「唔!」他在她耳邊耳語,沒想到引發了更大聲的嬌喘,他不得用在鋼琴上的手捂住她的嘴,他東張西望,希望沒人發現,可金小姐因為捂嘴的動作的反射,更大動作的掙扎出聲,本在鋼琴上彈奏音階做樣子的手掐在他的腹上,果然,他放開了她。
「哦,你王嘛?」他還是很小聲,他不知道那種偷偷摸摸的樣子才最撩人,金小姐凝視著她的臉龐,想著剛才掐上去的腹肌的結實,鼻孔里充滿了那夏日的雄性汗味,她和他對上了眼神,那裡面有最下流的慾望,她知道,他也想進一步,兩個人貼近試探了幾次,直到一次金小姐的胸貼上了男孩的身體,他終於忍不住了,先行認輸,抓上了她柔軟的胳膊,纖細的腰身,親在金小姐那已經放開防禦到處破綻的小嘴上。
他形狀漂亮的嘴唇不停地啄著她的,那一瞬間很漫長,所有細節在金小姐的腦海里無限放大,嘴唇的紋理,粗魯的鼻息,自己想張嘴又被他含住的難受,髮絲在他們之間纏繞的瘙癢,更有他褲里莫名的凸起。
他很稚嫩,他不會接吻。
金小姐是這麼覺得的,雖然她也不會接吻,但她知道這樣並不能撫慰他們的慾望,她加緊了雙腿,伸出了舌頭,那舌頭靈動帶著粘稠冰涼的口水鑽入了男孩的口,他們的舌頭就像伏羲女媧一樣纏繞,吸著那骯髒雄臭的口水,那牙尖剮蹭、胡茬的摩擦,她都甘之如飴,她的手在堅實的胸膛亂抓,一條大腿甚至抬到了他的腿上,只為更多佔有男孩的溫度。
叮鈴鈴,滴答答,嗚呼呼,哈么么……君子執琴伊人撫,不聞琴瑟但聞吟。
忽忘宇宙無窮大,瞳中只映眼前人。
「你在想什麼!」「我……」金小姐從夢幻中掙脫,那只是不久之前,可現而今,她知道,那將會是她的夢幻了,「你監視我們!」柴夫人被氣笑了,「監視?這是我家!我不願跟你說什麼不好聽的,就到此為止了!」金小姐的心被攥住了,她每日每晚都確定自己喜歡那個男孩,對他有感覺,要不然為什麼昨晚她聽到嫂子嗚嗚的稷叫,怎麼就想起來他,每早醒來,他的模樣都讓她能忘卻瑣事高興起來,如果他們有未來,如果他們可以在一起,如果這是說服了柴夫人,雖然她不友好,如果可以——無數的想法、欲求、渴望集結在她入世未深的腦中。
「夫人,我們確實是相互喜歡,我是被雇來教課的,但——」「沒有什麼但!」一切想象入泡沫一樣破裂,眼前的女人,臉上帶著是恥笑,是覺得荒誕,「我請你教課來,是我和苑夫人可憐你,你真當自己是什麼人了?!」「我,我——」正當這是,外面傳來了保姆阻攔的聲音,婦人極力勸阻著男孩,「去悱,你別去,你別去。
」「阿姨,不是——」可那婦人那是大小夥子的對手,一會兒男孩就吱呀地打開木門,進入了書房的東廂房,裡面真是高高在上的柴夫人與底下卑賤的金小姐。
「媽,你這是……你聽我說——」「閉嘴吧你!」見兒子前來,柴夫人的態度稍有緩和,似乎不太想在他面前露出那副模樣,從小到大看人眼色的金小姐看到了機會,「我和去悱是真心喜歡的!」男孩聽到她的告白,身體先生嚇得一哆嗦,臉慢慢羞紅了起來,正當柴夫人傻眼的時候,他也狠狠點頭,「是的,媽,我們的事您就別管了——」「我不管,我不管,你這個逆子!——」柴夫人一口氣沒喘上來,趕緊拿茶杯灌了兩口,「你知道個,你知道到個屁——」這貴婦人很顯然不常說粗話,那個【屁】字咬得很輕,「什麼就我知道個,個屁,我都這麼大了,以前確實我沒早戀,現在對女孩——」「女孩,女孩?!我們阻止你和女孩好了嗎,之前帶你見那麼多女孩你也沒說啊,上次苑小姐都多明顯了,你還愣愣的!」「苑小姐?」男孩漏出了不解的表情,顯然沒想到苑小姐對自己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