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身軀還是思想上哪一處沒有傾斜在他的身上,現在的這幽會就不那麼真實,就得不到永遠的真實。
蕭炎被數落一回臉上掛著一點尷尬,靈光一閃那胯下的陽具壞壞的在那美穴之中挺挺的一翹,壞笑起來。
「嘿嘿...小韻兒,我還有個第一次薰兒彩鱗她們都沒有得到過呢。
」「還有哪裡...」雲韻紅暈之中笑了起來,像朵嬌艷欲滴的玫瑰。
蕭炎嘿嘿一笑,貼近了她的耳朵。
「我那裡還沒開過薰兒彩鱗她倆的菊花...咳咳」「你!」雲韻嗔怪懊惱的氣道,但聲音...卻不是很強硬。
蕭炎眼看有戲,急忙開始了他的忽悠。
「韻兒息怒,韻兒息怒!⊙﹏⊙我這不是想給韻兒更多的第一次嗎...嗚嗚,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給我吧!壞蛋!」「啊!」雲韻臉色更紅幾分,小手輕輕捏了捏蕭炎的壞手。
「給我!」「得令!老婆!」蕭炎看似迫不及待的翻弄起了雲韻被王得濕熱的身子,眼眸里卻全是憐愛,他知道韻兒是真心想給他更多好處,而不是聽了他的忽悠而綻放這花門的。
他越發覺得自己這些年來真的不是東西,當初對雲嵐宗也屬實是太過狠手,這次接韻兒回去,他一定要讓韻兒重新建立她的雲嵐宗,他明白。
雲韻看上去是把身子把一切都給他的,其實心裡仍然帶著對宗門對那個被他親手抹去的師傅濃濃的愧疚...畢竟,就算那人再罪無可恕,也是雲韻的親師傅啊。
蕭炎想好好的待雲韻,他要好好的補償雲韻這些年受的苦,曾經年少意氣毀的宗門,他也願意給韻兒重新建好,只是...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不放這傻傻的韻兒離開了!「韻兒,稍微忍一忍,可能有點疼的...」「嗯」那仍然高聳的巨龍帶著一抹輕微的血跡,那象徵著花開的遺痕,再次奔赴他疼愛的雲韻嬌軀上那新的戰場,脆菊今開。
「啊...唔...嗯」「炎...壞蛋...等會...等會射到韻兒那裡去...韻兒...韻兒也要懷你的孩子。
」「會的...韻兒。
」雲韻被擺成了一副跪趴的姿態,那紅嫩彈性土足的酥胸在墜落的狀態下更顯波瀾壯闊,在蕭炎巨根下燦然盛開的花朵歡欣鼓舞的收納了這位來客,那挺翹的美臀在蕭炎的胯下不斷搖擺,要是在歡喜他的寵幸。
雲韻那被火光照映著被感官陶醉著,被蕭炎臉龐愛撫著的臉蛋,這刻也顯得格外的嫵媚動人,像是落塵的仙子,又如枯萎已久重新綻放的芬芳。
在久久的交融中,雲韻渾圓光滑的美胸慢慢被慾望中的蕭炎疼愛的納入了手中,擺弄著一樣又一樣誘人的形狀,那久未重逢的體味讓雲韻的身子在交合中顯得愈發紅潤柔軟,跪著的玉膝慢慢癱軟,美麗的身子慢慢被蕭炎掛起。
蕭炎終於把菊花中抽弄的陽具拔了出來,慢慢把雲韻的身子弄到了自己的上方,他輕輕的把那美妙濕透的花穴納入了龍根之中,看著動情喘息著的韻兒,疼愛的喚道。
「韻兒...你接好了呀!」「嗯」說著輕巧的情話,雲韻眼中卻滿是期待,在幻想之中,蕭炎的精液實實在在的跟著那根巨龍深入的流入了她的子宮中,她夢裡日日夜夜幻想的東西,第一次真實的流入了其中。
雲韻看著蕭炎那張在她眼中太過俊俏的臉,歡喜的眼淚一層一層的遮擋了視線,曼妙的啤吟聲此刻傳遞的全是幸福,潮濕的花園像迎來了洪水瀰漫,那如潮的愛液一波波的向那根巨龍傳遞而去,蕭炎噴射的精液也沒有停止,進行著這一場數年才盼來的幽會的...最後的高潮。
「啊!啊!葯...岩...蕭...炎...你娶韻兒好嘛!」「老婆...以後叫老公好嗎?」「嗯...嗯!」兩人被眼淚沾濕的臉頰再次緊緊的相吻起來,這個紀念了葯岩雲芝開始的山洞,最後也記錄了兩人末尾結成的正果。
蕭炎最終帶著雲韻返回來雲嵐宗,不久,雲嵐宗的重建,雲韻與炎帝的結婚,還有一段故事的傳奇,在加瑪帝國乃至整個大陸傳播開來。
雲韻最後召回了納蘭嫣然做了新的雲嵐宗的宗主,她最後一個人來到雲嵐宗的那座古老的石碑面前拜了幾拜,即是悼念雲嵐宗的故祖也是對雲山那位宗主的最後報恩。
她終究還是不能不能為了一個本就變成壞人的師傅,徹徹底底放下和蕭炎的感情,也不用這樣,把雲嵐宗延續下去,是她作為那任宗主那任徒兒...最後的贖罪。
炎帝和雲韻在魔獸山脈相遇相知的故事,在大陸里廣為流傳,成了一段傳奇的佳話,這正是蕭炎為了雲韻的名聲,為了道德上那種嫁給宗門仇人的不妥所做的安排。
是葯岩先調戲的雲芝,是蕭炎先收了雲韻的好,最後也是他蕭炎固執想娶下雲韻當妻子...她已經儘力復興了宗門。
他的雲韻沒有在任何地方犯下一點錯誤。
大殿...蕭炎疼愛的看著嬌艷似火的雲韻輕撫著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眸光中,全是幸福。
至少...雲韻完全沒有辜負那位少年,總之雲韻完全不負那座山脈那段初見...蕭炎的新地圖或許還會展開,葯岩雲芝的佳話...永遠在山脈周圍...永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