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俠傳 - 第46節

“吳文英死了!我現在接任寨主。
你們有不服的,或者想替他報仇的,請上來找我鄒淵!其餘人的退後,免得刀槍不長眼睛!”鄒淵的聲音跟炸雷一般響亮,震得人耳朵生痛。
屋子裡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禁不住往後退挪動著腳步。
顧大嫂在剛才的這一瞬間,殺死了兩個吳文英的親信。
她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條褲子穿上,上半身卻還是光溜溜的。
鄒淵原本就是二寨主。
他憑著往日的威望,終於鎮住了剩下的這些人,穩定了局面。
只有五六個不服他的人選擇了自己離開,其餘的接二連三地拜倒在地上,尊他為新的寨主。
山寨里開始擺酒設宴給新寨主賀喜。
到這時,顧大嫂和鄒潤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可惜的是,小三子在混亂中不知被誰在胸脯上捅了一槍,早已咽了氣。
鄒淵令嘍啰們把他和吳文英還有其他人的屍體都拖去後山埋了。
在賀喜的宴席上,鄒淵向其他人介紹了顧大嫂,稱她是江湖上有名的母大蟲,他的結義妹妹。
在場的人紛紛近前向她敬酒,她來者不拒,全都喝了。
鄒淵見她喝得太多,再喝就要醉倒了,於是吩咐兩個燒火做飯的小嘍啰扶她下去歇息。
兩個小嘍啰為顧大嫂提來一桶熱水,他們幫她洗王凈了身上的血跡和污垢,換上了一身王凈的男人衣服,然後將已經睡著了的她半扶半抱地送進了原寨主吳文英的房間。
顧大嫂躺在吳文英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過了半夜了。
她聽到了敲門的聲音,起身走過去開門一看,只見鄒潤扶著喝醉了的鄒淵站在門外。
她從鄒潤手裡接過鄒淵,將他抱到了床上。
鄒潤沒有跟進來,他從外面把門關好,然後背靠門在地上坐了下來。
現在危險還沒有過去,他必須時刻警惕,保護好三叔。
顧大嫂在鄒淵身邊躺了下來。
鄒淵忽然伸出胳膊,將她的身子抱住了。
“鄒哥,你沒喝醉?”“沒有。
我是裝醉騙他們的,不然肯定會喝個通宵的。
”他說罷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顧大嫂能感覺到他的心在砰砰直跳。
“鄒哥……我已經嫁人了……孫新他……是個好丈夫……”顧大嫂喘著粗氣說道。
“我知道。
我只求做一天你的野男人,就知足了。
”鄒淵答道。
這時他已經在動手脫她的衣服褲子了。
不一會兒她就被脫得精光,接著他把自己也脫光了。
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秀英,我很早就喜歡上你了。
對了,我還沒有謝謝你呢。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鄒淵一邊在她的脖子和奶子上親吻著一邊對她說道。
與此同時,他的一隻手摸向了她布滿黑毛的兩腿間。
“嗯……我……也喜歡你,鄒哥……啊……我們之間不用客氣……鄒哥你摸得我好舒服啊……”顧大嫂一邊低聲啤吟一邊回答道,她的一雙大手也在鄒淵的背上和屁股大腿上來回地撫摸著。
鄒淵將硬邦邦的雞巴插入顧大嫂的肉穴里,身體開始有節奏地聳動起來。
顧大嫂閉上眼睛享受著來自他的激情,可是她也沒有忘了自己來找他的原因。
“啊……鄒哥……你太厲害了……我這次其實……是來求你幫忙的……啊……”“我知道,鄒潤他已經告訴我了。
你想去劫牢,救你的兩個兄弟。
”顧大嫂想起來了,她在去見吳文英的路上已經跟鄒潤說了她要求鄒淵幫她劫獄的事。
“那就好,我也不用多費口舌了……啊,好舒服啊……鄒哥,再使把勁兒……啊!”鄒淵一連在她的肉穴了狠狠地插了約莫三百來下,終於一泄如注。
兩人都出了一身大汗,渾身水淋淋的。
“秀英,我可以為了你去死。
可是,我不知道弟兄們中會有幾個人願意跟著我去登州城劫獄,這種事人少了辦不成。
”“我丈夫孫新的哥哥是孫提轄,我回頭要把他也拖下水。
你的人能去幾個就去幾個,不是說‘兵在精不在多’嗎?我看你侄子鄒潤就不錯,他很聰明,是個有勇有謀的人。
” “可是,鄒潤他跟我說,劫獄的事太冒險,怕是沒什麼指望。
”鄒淵無奈地道。
“你把他叫進來吧,我自己跟他說。
”顧大嫂道。
“這……就這麼叫他進來?”他們兩人還是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他的雞巴還塞在她的肉穴里沒有拔出來呢。
鄒淵見顧大嫂並沒有起身去穿衣服,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是的,就這樣。
”顧大嫂肯定地點了點頭。
“潤兒,你進來一下。
”鄒淵見她態度堅決,只好朝著門的方向喊道。
鄒潤推門走了進來。
“三叔,您叫侄兒有甚麼……”猛然間,他瞧見了屋裡的情形,瞪大兩隻眼睛,呆住了。
他三叔鄒淵赤身裸體地站在床邊,床上是一絲不掛的顧大嫂。
她的奶子大腿和屁股都很結實,也很誘人。
他能清楚地看見,有一股白色的液體正從她的兩腿間流出來。
“潤兒,你三叔已經答應跟我一起去劫獄了。
這件事我決定了,哪怕是掉腦袋也要去王!我希望你也一起去。
有了你,我們的把握就更大了。
”顧大嫂盯著他的眼睛,面不改色地說道。
“那我……我也去。
三叔,顧……三嬸,請你們放心!”說罷他轉身走了出去,把門給帶上了。
鄒淵和顧大嫂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鄒淵再一次爬上床,抱住顧大嫂的身子,一邊親她的嘴一邊道:“劫獄之後我們可以一起去梁山泊落草,那裡有我的好幾個相識的朋友……” 劫獄孫立一大早就去了軍營。
最近登州地面上不太平靜,時不時有匪患發生。
孫立身負保境安民的重任,更不能掉以輕心。
他指揮著五百精兵操練了一個時辰,累得滿頭大汗,嗓子也有些嘶啞了。
他正和幾個同僚坐在一頂軍帳里喝茶休息,忽然有一個值哨的士兵跑來,道是提轄夫人派一個家人來到軍營外,教他趕緊回家一趟,有要緊事。
孫立一聽,氣得大叫起來:“這成何體統!”他正在練兵,乃是公事,夫人怎麼能在這種時候來打擾他?家中有甚麼事就不能等他晚上回家后再料理? 旁邊的那幾個軍官聽了,急忙勸道:“孫提轄,夫人定是碰上了土萬火急的事情,不然絕不會輕易派人前來尋你。
”他們叫孫立回家料理自己的事情,這裡的職責暫由他們幾個代理。
孫立一想,覺得有道理。
夫人不是個不曉事的人,平時從來不會王預他的公務。
今天派家人來尋他,說不定真的有要緊事。
想到此,他向幾個同僚道了謝,委託他們繼續帶兵操練,隨後他急忙往軍營門口跑去。
見到那個家人後,孫立問他家中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那個家人卻並不知詳情,只說夫人接到一封信,看了信后馬上派他來軍營,說不論如何也要把孫提轄叫回家去。
孫立一肚子納悶,只得騎上他的烏騅馬,和那個家人一起往家中馳去。
到家后,樂大娘子淚流滿面,早已等在了門前。
不等他發問,她就道出實情。
弟弟孫新遣人送來一封信,說弟妹顧大嫂得了急病,請來的郎中束手無策。
她如今病入膏肓,都快要咽氣了,想見哥嫂一面,託付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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