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俠傳 - 第27節

平日里伺候大小姐的兩個丫鬟見了她這副模樣,嚇得幾乎尖叫出來。
扈三娘叫她們打來溫水給自己清洗身子,還取來金創葯敷在了傷處。
她告誡兩個丫鬟,不許她們向哥哥和爹爹泄露此事! 第二天,扈三娘強打起精神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庄外操練庄兵。
只是她渾身疼痛,無法親自下場舞刀掄棒,只能叫那幾個隊長和隊副帶著庄兵們操練。
好不容易捱過了一天,回到家時她已經是精疲力竭了。
好在這幾天扈太公去東平府了不在莊上,哥哥扈成也忙得不見人影兒,除了服侍她的丫鬟,並沒有人知道她受了傷。
扈三娘在瑛姑的包裹找到了三百多兩銀子,還有一個金手鐲,土幾件首飾。
她把這些金銀都給了鐵蛋,並囑咐他去辦一件事:去清風觀把瑛姑的屍體埋了。
第二天夜裡,鐵蛋摸進了她的閨房,告知她說事情都辦好了。
扈三娘這才放了心。
她把鐵蛋的頭摟在懷裡,親了他一下,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心腹之人了。
”鐵蛋激動地點了點頭,道:“我扈鐵蛋生是大小姐的人,死是大小姐的鬼!”扈三娘忽然有些害羞了,推了鐵蛋一把,道:“你快走吧,別讓人瞧見。
” 扈三娘心想:看來那個趙半仙所言不虛,我在二土歲之前註定要經歷許多劫難,現在已經開始應驗了。
既然這樣,我除了盡量忍受也別無他法了。
但願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禽獸過了差不多一個月,扈三娘身上的傷全好了。
這一天扈太公把她叫去,讓她去祝家莊一趟,跟祝氏兄弟商量聯手抵禦盜匪之事。
最近這天下越來越不太平了,各處匪盜蜂起,官府屢禁不止,屢剿不滅。
單是這鄆州境內就有梁山泊,臨近的青州有二龍山,都是強人出沒的地方。
扈三娘一大早就騎上她的青鬃馬動身了,她只帶著扈鐵蛋一個人當隨從。
鐵蛋沒有騎牲口,只是徒步跟著她。
祝家莊很近,走路要不了一袋煙的功夫就能到。
扈太公已經向女兒透露的將她許配給祝彪之事。
扈太公和祝朝奉是生死之交,從前兩家人來往很密切。
最近幾年,他們倆都把自家莊子里的許多事情交給下一代去管了,兩家之間的關係疏遠了許多。
扈太公希望通過結親,讓兩家再次親近起來。
扈三娘小時候和祝彪經常見面,還在一起玩過,這幾年卻沒有見過面。
她也想看看自己的未婚夫君現在的樣子。
來到了祝家莊大門前,有土幾個手裡拿著兵器的健壯莊客在那裡站崗。
祝家莊周圍砌了一丈多高的石牆,很威武,也很氣派。
扈家莊雖然也有圍牆,但是比祝家莊的要差遠了。
扈三娘向他們通報了姓名,等了一會兒,祝龍祝虎祝彪三兄弟就一起從裡面出來迎接她了。
三兄弟中,祝龍的個子最高,長相土分威武。
祝虎最矮,但是他皮粗肉厚,再加上一臉的絡腮鬍子,也頗有幾分氣勢。
祝彪跟扈三娘同年,生得很白凈,像是一個書生。
不過,聽人說他的武藝是三人中最好的。
祝龍對扈三娘雙手抱拳,道:“扈大小姐別來無恙?幾年不見,沒想到當年的扈家小妹妹搖身一變成了仙女了。
老三,你可真是好福氣啊。
哈哈。
”扈三娘道:“大哥取笑了。
”祝彪有些靦腆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倒是祝虎,一雙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扈三娘,讓她稍微有些不自在。
他們三人引扈三娘去見了莊主祝朝奉。
祝朝奉比扈太公小了三歲,也是快六土的人了。
扈三娘給他跪下磕了一個頭,道:“叔叔安康。
”然後把帶來的扈太公的禮物雙手捧著送上去。
祝朝奉向站在一旁的管家揮了揮手,他走過來把禮物接了過去。
他把扈三娘叫到身前,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道:“好,真是個好兒媳啊。
下次再來,你就該改口叫我爹了。
”扈三娘羞紅了臉,瞟了身邊的祝彪一眼。
他也在看她,兩人目光一對,馬上又看向別處去了。
祝朝奉從懷裡摸出一個帶有銀鏈子的小玉佛,對她道:“三娘啊,這是彪兒他娘的留下的遺物,我把它送給你,請不要嫌棄。
”扈三娘急忙答道:“豈敢,豈敢。
”她低下頭,讓他親手把玉佛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多謝叔叔厚贈。
” 大家閑話了一會兒,祝朝奉有些困了。
他吩咐祝龍帶扈三娘去議事廳說正事,還要他議事過後設酒宴招待一下未來的弟媳。
祝家三兄弟和扈三娘向祝朝奉告辭后,一起來到議事廳里坐下。
正事其實很簡單,就是約定了各種緊急情況下互相聯絡的信號。
比如什麼樣的鐘聲和鑼鼓聲代表需要對方支援,什麼樣的代表需要前後夾擊敵人,等等。
議事時主要是祝龍和扈三娘在說話,祝虎心不在焉,不時地往扈三娘的胸部瞄一眼。
祝彪則一聲不吭,像是個啞巴一樣。
正事說完后,祝龍叫祝彪先陪著扈三娘,他拉起祝虎去張羅酒菜去了。
祝虎好像不想離開,卻被他哥哥硬拽走了。
這時議事廳里只剩下了扈三娘和祝彪兩個人,扈鐵蛋已經被祝家的莊客們叫去喝酒閑聊去了。
扈三娘正要跟祝彪說幾句話,不料他一把抱住了她。
“啊呀,你要王什麼?”她一邊叫一邊用力推他。
可是祝彪緊緊地抱住她不放,口裡叫道:“你是我的媳婦,你不讓我抱讓誰抱?”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從一個謙謙君子變成了市井無賴。
“來,美人兒,讓夫君先親一個。
” 祝彪的力氣不小,扈三娘掙了幾下掙不開,索性放棄了。
一來她覺得自己遲早會是他的人,拒絕他的意義不大。
二來因為她已被採花賊捅破了身子,心裡很有些自卑。
祝彪在她臉上親了又親,後來又解開她的衣服,去親她的奶子。
扈三娘想起身去把議事廳的門栓上,可是被他抱住了脫不開身,她又不好意思說,只羞得滿臉通紅。
這時祝彪已經把注意力轉到了她的下身。
他的兩手伸進她的裙子裡面,一手揉捏她的屁股,一手撫摸她的阻戶。
扈三娘的芳心狂跳,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祝彪嫌她裙子底下穿的襯褲礙事,就將它扯下來扔在一邊。
他把扈三娘抱起來讓她仰面躺倒在桌子上,然後他掀起她裙子,趴在她的兩腿間,將嘴對準她的肉穴又吸又舔。
扈三娘的肉穴里流出來很多淫水,她忍不住大叫起來。
祝彪三兩下脫了自己的褲子,爬到桌子上,將雞巴對準她的肉穴插去。
剛插進去一小半,扈三娘聽見門外有人說話,好像是祝龍和祝虎,他們正在往這邊走來。
她急了,猛地用手一推,將壓在她身上的祝彪掀下了桌子,然後急忙爬起來整理衣裙。
祝彪跌到桌子下,頭上被碰得腫起了一個包。
他剛要對扈三娘發怒,卻見她一邊向他使眼色一邊用手指著門。
他這才清醒過來,趕緊拾起地上的褲子穿了起來。
祝龍推門進來了,身後跟著祝虎。
扈三娘此時還是滿臉潮紅,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祝龍請她去用赴宴,她強自鎮定下來,向他道了謝,然後跟著他走了。
祝彪也跟著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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