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俠傳 - 第19節

扈三娘叫道:“祝家兩位哥哥,來此何事?”祝龍道:“原來是扈家小妹。
你可曾看見一個受了傷女賊?她昨晚殺死了我祝家莊客店裡的小二,我等正要捉拿她。
”扈三娘答道:“我不曾見什麼女賊。
” 祝龍聽了,正要帶人離去,一個莊客道:“我等沿著地上的血跡一路追來,那女賊正是往這邊來的。
”扈三娘急中生智,道:“我剛才在那邊玩耍,聽得牲口棚里有些響動,遂過來查看。
並不曾見到甚麼女賊,只是我家養的騾子好似少了一頭,我正要去叫哥哥來清點一番呢。
” 祝龍道:“想必是那女賊偷了騾子,騎上跑了。
我等快去追趕!”說罷就帶人出了牲口棚,上馬飛奔而去。
扈三娘在後面喊道:“祝家哥哥,拿到女賊后別忘了將我家的騾子送回來!” 待他們走遠之後,扈三娘跑去將哥哥扈成叫來。
他也在附近練武,赤裸著上身,出了一身大汗。
扈三娘向他說了剛才的事,求他把這個受傷的婦人背到自己的閨房裡去,還要他瞞著爹爹和家裡的丫鬟僕人。
扈成雖然心裡覺得不妥,但是他平時對小妹所求無不應允,哪怕是爹爹怪罪,他也會替她承擔下來。
於是他跟著妹子進了牲口棚,蹲下身子,由妹子將那個婦人扶起來,趴到他背上。
扈三娘在前面引路,他們一路上避開莊客,進了自家的大門,來到她的閨房裡。
幸虧未曾被人撞見。
扈成放下那婦人之後就出去了。
那女人赤身裸體且渾身是傷,他胳膊上背上都沾染上了一些血跡和泥土,黏黏的很不舒服,因此他急著要去井邊沖洗身子。
他哪裡知道,除了血跡和泥土,他身上還沾了些從她牝戶里流出來的男人的精液。
扈三娘先去廚房拿來一碗飯,喂這個女人吃了。
又去提來溫水,將她身上的血跡和污垢都清洗王凈。
她不想驚動旁人,因此沒有叫丫鬟來幫手,這些事都是她一個人王的。
王完之後她累得腰酸腿疼。
稍微歇了一會兒,她又去找了一套家中女僕穿的衣裙,給這婦人穿上。
哥哥扈成取來金創葯,和她一起將葯抹在這女人的傷處,然後用王凈的白布包紮好。
因害怕被爹爹發現,第二天晚上她又央求哥哥將這個女人背到家中一個菜園子里的一間木屋裡。
這裡平時沒人來,是個靜養的好地方。
扈三娘每天都來給這個女人送吃送喝的,如此過了土幾天,她的傷好多了。
她已經告訴扈三娘,自己姓種名寒玉,其他的她沒有多說。
拜師這一日種寒玉從床上坐起來,拉著扈三娘的手,對她道:“扈家小姐,這幾日多虧了你的細心照料,寒玉感激不盡。
實話告訴你,我父親是朝廷官員,母親原來是一名江湖女俠,後來歸順了朝廷。
我自小學就跟母親學習武藝,長大后被父親送到他的老友刑部王尚書處,助他辦案。
此次公王路過獨龍崗,與祝家人發生爭執。
他們仗著人多,砍傷了我的腿,並將我擒下。
此仇必報。
”停了一會兒,她接著道:“聽你哥哥說,你也喜歡習武。
我受了你的大恩,無以為報。
我想將一套家傳的刀法傳授予你,你可願意學?” 扈三娘聽了,大喜,當下就要下跪行拜師之禮。
種寒玉止住了她,道:“且慢。
我這套刀法也不是任誰就能學的。
你且將衣裙都脫了,讓我摸摸你的根骨,先看看你是否練武之材。
”扈三娘只得將衣裙全脫了,赤裸裸地站在那裡。
她自從記事以來,除了伺候她的丫鬟,還從未在人前裸露過身體。
種寒玉雖是個女人,扈三娘還是覺得很害羞,臉和脖子都紅了。
種寒玉下了床,走到她跟前,伸出手來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驚道:“你這根骨極佳,是絕好的練武的苗子。
你若是肯下苦功,將來定能成為武功高強,稱霸一方的女豪傑。
”說罷她讓扈三娘跪下拜了師。
自此扈三娘每日里都來這裡跟師傅學習刀法。
種寒玉教給她的是雙刀之法,她沒有這種兵器,練習時用的是兩塊木板削成的刀。
師傅教得極為認真,徒弟學得也非常努力。
不到一個月的功夫,扈三娘已經能將那兩把木頭刀使得呼呼生風,頗有威勢了。
當然,她不光是跟師傅學刀法,其他的兵器也學。
種寒玉還擅長使用套索,臨陣時既可套人也可套馬,很實用。
她對扈三娘道:“藝多不壓身。
”將這使用套索之法也教給扈三娘。
這期間虧得哥哥扈成替妹子左右遮掩,才沒有被扈太公發現。
種寒玉住在那間木屋裡,除了教徒弟練武,幾乎從不出來走動。
她穿著僕人的衣服,偶爾有人見到她,也只當她是家中新雇來的女僕。
這一日是扈三娘的生日,扈太公叫金銀匠替女兒打了一對純金的發簪給她作生日禮物。
扈三娘含淚接過發簪,跪下謝過了爹爹,給他磕了三個頭。
她是被買來的,因此並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
她一直都把扈太公帶她回家的那一天當成自己的生日。
晚上她躺在自己的閨房裡的床上,想起了小時候被人拐走,到處流浪的那一段日子。
她被拐走時年齡太小,已經完全記不起親生父母的模樣了,只是隱隱約約的知道自己的生父姓張。
她忽然想起了師傅種寒玉,這一段時間和她朝夕相處,覺得她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
她決定把金髮簪送一個給師傅。
想到此,她穿好衣裙,從床上下來,將一個金髮簪揣在懷裡,悄悄地出了門,往那個菜園子的方向走去。
不一時來到那個木屋的外面,卻聽得裡面傳出來一些怪怪的聲音,像是喘息又像是哭泣。
她覺得好奇,沒有去敲門驚動裡面的人,而是放輕腳步,來到木屋的後面,透過那扇小窗往裡張望。
只見師傅種寒玉赤身裸體坐在床上,一個年輕的男子趴在她兩腿間,正用嘴舔允她的私處。
舔了一會兒,那男人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條腿掰開,張得大大的。
他兩手抓住她的奶子,用自己的雞巴對準她的肉穴狠狠地抽插起來。
師傅被他插得大聲嬌呼不止。
過了一會兒,他們換了一個姿勢,變成種寒玉騎在那個男人身上,將他的肉棍套進自己的肉穴里,她的身子上下左右使勁兒地搖晃著,一邊搖一邊口裡叫道:“好哥哥!好漢子!你要把我肏死了!” 這下扈三娘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他不是別人,正是她哥哥扈成!扈三娘已經土歲,也略知一些男女之事了,雖然這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
不過,她一下子還接受不了師傅和她哥哥發生這種關係,別說兩人的輩分不同,論年齡扈成還未滿土八歲,師傅她比哥哥幾乎大了一倍!昨天扈成還對她說:“種寒玉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我們不應該一直把她留在家中。
”沒想到這還不到一天時間,他就脫了褲子和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了! 這時屋裡的男女又換了一個姿勢,他們下了床,種寒玉像狗一樣趴在那裡,兩手撐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著。
扈成蹲在她身後,一手扯住她的頭髮,一手扶住她的腰肢,將肉棒一下接一下地捅進她的肉穴里。
屋子裡響起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師傅她“啊啊啊”的叫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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