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小時候遭遇過一次綁架。
流落在外五年。
有錢人家的孩子遭遇這些事情很正常,在每一分,每一秒,你不知道背後有多少人在注視著你,窺探著你的行蹤,籌劃著用你能換取多少利益。
起先綁匪是將她藏匿於貧民窟里的一處破舊院子里,等待接頭的人來取。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另一個小女孩走進了那個院子,還被錯認成她,被接頭的綁匪抓走。
王照害怕在原地呆了一夜,夜半發了高燒,第二天什麼都忘了。
迷迷糊糊睜開的第一眼,是家徒四壁,土牆泥地。一個面相有些凶的男人走上來,將葯汁灌進她嘴裡,摸了下她額頭。
此後五年。
……
“哦,這樣呀,謝謝你呀,在哪裡,能幫我看看嘛?”
少女有一雙烏黑美麗的杏眼,泛著水潤,瞧著一個人,那人便會在她眼底發光。
聲音也很軟,像是奶貓對著人親昵的喵喵叫。
徐之遇忘了當時是怎樣一種感覺,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彷彿在她皎潔的目光中化開,化成一團柔軟的棉花,倘若刮來一陣風,就會被吹上天,化成軟綿綿的雲朵。
少女還在糾結又疑惑的撈過頭髮瞧,徐之遇咽了咽喉嚨,才勉強讓自己聲音變得清澈些,“你看不見,我幫你。”
哪有什麼東西,不過是借口罷了。
徐之遇看著少女露出感激的笑,小虎牙白皙的尖尖角露出來,讓人想要舔化掉,吃進肚子里。
不遠處的包廂走出來一個相貌英俊成熟的男人,朝少女喊了聲,“阿照,該吃飯了。”
少女應了一聲,輕盈纖細的背影像一隻會發光的蝴蝶,奔向了男人身邊。
徐之遇的心突的一跳,幾乎下意識跟她身後追了兩步。
男人看了徐之遇一眼,問少女,“你朋友?”
少女搖頭,向徐之遇揮手告別,包廂門被合上。
一個小時后,關於少女的資料被擺到了桌面上。
王照,十五歲,父母早逝,有個企業家爺爺和搞藝術的小叔,剛從國外回來。
徐之遇將少女資料中小叔的照片取出來,在腦海中與先前的那個男人比了比,確認無疑。
放下一顆心,他看向站在一側的手下,問:“有聽說王家要舉辦接風宴嗎?”
手下人回:“王家很低調,沒聽說有什麼接風宴,不過王小姐她小叔畫展舉辦得很成功,預計會舉辦個宴會表示一下。”
徐之遇嗯了一聲,讓手下人出去。
打開密封膠袋,裡面是整整齊齊的一迭少女的照片,畫畫的,彈鋼琴的,吃飯的,彷彿看著這些照片,就能腦補出少女方方面面的一切。
最讓他注意到的一張照片是少女穿著綠色輕紗的裙子,懷裡抱著滿滿一大束雛菊,幾乎遮住了她的半張臉,似是覺察到什麼,疑惑的偏過頭,露出一雙如水罩霧的眼。
像看著此刻的他。
徐之遇低咒一聲,半掩在桌下的褲襠里腫脹起高高的一團,被布料束縛得發痛。
他忍了忍,又用手往下按了按,半點不消,還腫得更厲害了。
“操了。”
到最後,他自我放棄,解開束縛,釋放出一根龍精虎猛的充血性器,雙手覆上去,對著少女的照片自慰起來。
許久,濃烈的白灼在照片上濺射開,污染了少女烏黑的發與清亮的眼,甚至被惡意塗抹開她臉上和身體上,像是要將她徹底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