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遇帶著傷葯和紅糖酥驅車回來時,少女家的大門已經不再為他打開,感應門由機器人管家阿大控制,電子音發出禮貌的問詢:“請留下您的訪客信息,謝謝!”
他給少女打電話,等到漫長的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都是無人接聽。
清雋高挑的少年站在雕花大門外,孤零零的,像是只無家可歸的雪狼。
二樓的窗台上,少女光著身子被人從身後抱起,雙手捂住唇,看著大門處的人影泣不成聲,身後滾燙粗大的東西還在她臀縫間前後廝磨。
落在地毯上的手機來電響了一遍又一遍,無人拿起。
不知過了多久,大門外的那道身影頹落下去,轉過了身。
官景予突的將少女壓在玻璃上,掰過她的頭,與她接吻的同時,性器重重頂進了她嬌嫩紅腫的口子,層層擠開不堪承受的嫩肉,直到她緊閉的花心,頂端的鈴口劇張,噴射出滾燙的濃稠,充盈了少女整個甬道。
像是雄性獅子標記領地,他用他的東西將她身體里別的痕迹都覆蓋下去。
少女的身子在他懷裡顫慄,發抖,終於承受不住,暈倒過去。
官景予卻不緊不慢,直到在她身體里注入最後一股,兩人還是性器相連。他抱著她走出卧室,隨便找了一間客房,倒在床上睡覺。
……
官景予半夜是被熱醒的。
懷裡熱烘烘的像是揣了個軟綿綿汗津津的小火爐,連身下的慾望也被火熱嫩軟的水汪汪包裹,他下意識的在火爐身上摸了摸,聽見少女難受的悶哼,一下子驚醒了。
他從來沒有跟人一起睡過覺,第一的反應是將人踢開,緩半秒才想起懷裡的是誰。
他打開燈,看著懷裡的少女面頰和裸露出來的肌膚都紅紅的滾燙,額頭臉頰也是紅紅的滾燙,密密麻麻的汗水打濕了她的發端。
他喊她:“王照?王照?”
沒有反應。
拍她臉,也沒有反應。
是燒的糊塗了,少女喉嚨里發出難受的哼聲,還有悶悶的咳音,兩隻小手止不住的去按喉嚨。
少女上一次發燒的後果還在官景予腦中記憶尤新,發燒,咳嗽,咳血,那時他甚至是抱著看著她活活病死的惡意,現在卻是不得不在意。
官景予急忙從她身體里退出來,也不管穿著皺巴巴的衣服,起身找了塊毛毯裹著她下樓,一邊給自家醫院打電話,一邊快步往車庫走。
到了醫院,還是上次一批的醫生,處理起來過一次的少女也得心應手,打了一劑特效退燒針,又輔以物理降溫,當看到少女裹在毛毯下的赤裸嬌軀一片曖昧深重的駭人痕迹時,幾個女醫生護士都深吸了一口氣。
但對於醫院的掌控者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麼,女醫生記錄下少女的身體狀況,又小心翼翼的跟官景予提了幾句,上一次官景予不耐聽,這次他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直到女醫生離開,官景予看著躺在病床上面無血色的少女,心中依然久久回不過神來。
底子虧空,活不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