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秋冬多雨雪,且很多時候來得猝不及防。
上午是烏沉乾燥的天氣,下午就飄起了鵝絨大雪。
在這至高層的七十一樓,三面環窗的總裁辦公室,入目所及的白雪簌簌飄揚,像是童話故事一般美麗又純潔的幻夢。
女人有一瞬間忘了身上的男人,忘了身體被入侵,忘了自己的呻吟和迎合。
男人不滿於女人的走神,狠狠咬了一口她胸前嫣紅的奶尖,抱著她走到窗邊,將她的身子半懸著,面對面背抵在玻璃上。
透明的玻璃阻隔了室外的溫度,也沒有接受室內暖氣的溫度,冰冰涼的,女人嬌氣的按著他肩抱怨:“冷。”
男人轉了一個向,優美流暢的背部肌肉曲線貼上了窗。
哪怕是被男人抬高了雙腿抱在懷裡,她依然是嬌小的,男人負擔著她全部重量操弄也毫不費力,甚至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跟她說話。
“過幾天元旦,準備一下回老宅,跟爸媽吃個飯。”
“嗯,嗯……”
也不知是呻吟還是回應。
其實她的回應無關緊要,因為決定權從來與她無關。
距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年輕英俊的男人走出來,懷裡橫抱著裹著毛毯的嬌小女人,進了電梯。
秘書們抬頭多看了一眼,依然回歸公事。
溫暖如春的客廳里,女管家正在教女傭們插花。
有一個女傭是新來的,大學剛畢業,性格還有些天真熱忱。
原因是有一次王照午睡,半睡半醒間聽見卧室里她和另一個女傭的小聲嘀咕:“連太太午休都要人看守著,先生這怕不是娶個太太,是娶個犯人吧!”
的確,她是個犯人。
女人被抱回卧室休息,她身體弱,一下午的情事足以耗費她所有精力。男人去到窗邊的書桌上,打開筆記本處理公事。
男人在家裡的時候,沒有人再看守她,卻總是要女人在他的視野範圍以內。
女人看了他幾眼,閉上眼朦朦朧朧的睡著了,又感覺沒睡多久就被喊醒,男人的臉出現在眼前,眸色不定的看她,“你做噩夢了?”
女人後知后覺,額角和後背一片冷汗。
斂眸不說話。
男人卻鍥而不捨的追問:“夢見了誰?徐之遇?周岑野?還是徐之景?”
“……”
“說!”
女人身體一抖,下意識的往被子里縮,被男人拎起來,狠狠幾巴掌就甩在了胸前兩團豐盈的奶兒上,又疼又麻。
雙手護住胸,女人垂下睫毛,淚珠就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滴進雪白色的被褥上,洇出淺灰色的痕迹。
她單薄瘦弱的肩頸間還有他印下的鮮紅色吻痕。
男人眼神深了深,站在床前開始解衣服,女人垂下眼的視野里看著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心慌的厲害,想躲又不敢躲。
躲不了……
等女傭將廚師第四次重做的晚餐端到卧室時,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
俊美陰沉的男主人坐在餐桌前,懷裡抱著哭紅了眼的美麗女主人,一勺一勺的喂著女主人吃飯。
食材昂貴精緻但也素淡,都是些補身體助孕的東西。
廚師長和營養師就站在一邊,聽著男主人開口:“以後給她弄補身體的就可以,助孕的就不需要了。”
廚師長和營養師詫異了一下,應了聲“是”。
倒是女主人白了臉,“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面不改色:“你不願意,我不逼你,不好嗎?”
他只會逼別人。
女人驟然掀翻了餐碟,從男人懷裡站起來,無視男人陰沉的臉色,軟著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去找手機打電話,語帶哭腔:
“喂,小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