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官景予回來的時候,看著少女的病床被五個大男生圍成一圈,直勾勾的盯著,有些無語,“怎麼了?”
張明緊張道:“景哥,會長剛剛讓我幫她削水果,結果搶了我的水果刀。”
一說就明白了。
敢情是鬧自殺了。
“怎麼,剛跟徐之遇通過話,就忍不住羞愧自盡了?”官景予揮手讓男生們讓開,自己翹著二郎腿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
少女整個腦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隱隱能看見幾縷烏黑的髮絲,被子輕微抖動著,伴隨著少女細弱可憐的嗚咽。
水果刀被丟在一側的桌子上,官景予伸手拿過來,又扯掉了少女頭頂的被子。
“景哥——”站在一邊的張明見勢想阻止。
“怕什麼?以為我會殺了她?”官景予淡淡瞥了張明一眼。
張明連連擺手,緊張道:“我不是那意思,景哥。”
又退開了些。
官景予對少女說道:“給你個機會,自己去跟徐之遇說分手。”
少女偏著臉,閉眸不語。
“怎麼,跟我矯情?就憑你這被我玩透了的身子,你還好意思繼續纏著徐之遇?”
他的話語句句諷刺貶低她。
像是意識不到他自己才是施暴者,而少女只是個無辜的受害人。
少女放在身側的手指痛苦的捏緊,她啞聲道:“我會告訴阿遇的。”
“怎麼?想跟他告狀?你以為憑我和他十幾年的交情,他會為了一個交了不到兩個月的女朋友跟我翻臉?”他冷笑著,輕蔑不已,像是嘲笑她的天真。
水果刀被他漫不經心的握在手裡,朝著少女的臉頰上輕拍,“你跟他分了,做我的情人,在我膩之前,絕不虧待你,怎麼樣?”
“不可能。”少女的聲音雖微弱,卻斬釘截鐵。
“呵,不可能?不可能也被我操了兩次了。你自己看看自己下面的逼,都被我操爛了,你敢頂著被我操爛的逼去找徐之遇嗎?”
他說的話粗俗又下流,幾乎不像是一個權閥貴公子口中說的話。少女被他直白粗俗的話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幾乎說不出辯駁的語言。
也是,端莊高貴的名門淑女,想也不可能見識過這般二流子一般的粗陋不講理。
“都是你強迫我的……”
“那又怎麼樣?你要去找警察來抓我嗎?”他說著“警察”的時候態度十分輕蔑。“還是你能殺了我?”
真真是有恃無恐。
少女怔怔的眼看著他,語氣飄然,突然提出了一個不相關的話題,“你也這般威脅過別人嗎?”
官景予挑眉,“很榮幸,你是第一個。”
眼看著少女又不說話了,他用水果刀抬起少女的下巴,說道:“也別想著去尋死,畢竟你的生命不關乎於你一個人,是吧?”
赤裸裸的威脅。
少女被迫看著他,口中喃喃低語,“阿遇不會不要我……”
“是嗎?那打個賭吧,拭目以待,看他對你的興趣,能維持多久。”官景予隨手將水果刀投進了五米外的果籃中,又放下腿站起身,漂亮而鋒利的眉眼興緻盎然,“哦,忘了告訴你一個消息,徐之遇延遲到後天回來,王照會長,可不要讓我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