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醒來時還有點懵,一時間沒想起來自己睡在哪裡,直到意識徹底清醒,記憶就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昨晚她居然在爸爸面前脫衣服,還不知羞恥地自慰,最後甚至被爸爸舔奶子舔到高潮。
老天,她以後要怎麼面對爸爸啊?!!
爸爸也真是的,怎麼喝醉酒後,會對她做出那種奇怪的命令。
不過,他真的喝醉了嗎?
她正努力回憶昨晚的細節時,外面有人敲門,很快就傳來女助理的聲音,“顧小姐,我給你送衣服上來。”
顧憐低頭看一眼被她睡得亂七八糟的睡袍,下床去開門。
門口,女助理笑容得體,不諂媚又很恭敬,“顧總讓我給你準備套新的衣服,已經乾洗過的。”
“哦,謝謝。”顧憐接過衣服,問她:“我爸呢?”
女助理道:“顧總今早有兩個會議,現在人在39樓的會議室。”
顧憐點頭,“知道了。”
女助理又對她說:“顧總吩咐,讓你醒了就去他辦公室吃早餐。”
顧憐心裡很彆扭,她原本是想穿上衣服就回家的,現在聽女助理這麼說,她又不知道該不該走,畢竟留下來和爸爸碰面,會很尷尬吧。
不過最後她也沒糾結太久,便換上衣服去爸爸辦公室了,雖然覺得和爸爸見面會尷尬,但她內心深處,還是挺想見到爸爸的。
顧修年去開會,辦公室里空蕩蕩的,落地窗前的小圓桌上,放著顧憐愛吃的中式早點,可能準備的時間久了,東西冷掉,女助理就忙前忙后幫她加熱。
“謝謝。”顧憐道了謝,才坐下來吃。
身邊落地窗擦得很明亮,顧憐邊吃邊看外面的風景,從這個角度,有點俯瞰世界、將整個人城市踩在腳下的錯覺。
爸爸好像經常會一個人站在窗前抽煙,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他會很享受嗎?會不會偶爾覺得孤獨呢?畢竟高處不勝寒。
顧憐吃完早餐,又拿出手機玩了一會,許琦琦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半天都沒有回她的消息,顧憐將手機扔回左面,起身在辦公室里散起步,這裡翻翻那裡看看,最後將視線落到爸爸辦公桌后的老闆椅上。
她抬腳走過去,坐到椅子上。
顧憐想,在這世上,能在顧總辦公室里隨便翻、隨便玩、隨便坐他老闆椅的人,估計也就她一個了,可在不久之前,她也像其他人一樣,非常畏懼這個男人的。
不知不覺間,她的心態竟發生如此巨大的轉變。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顧修年推門進來了,他的男助理跟在他身後,語速飛快地彙報著什麼,他側耳聽著,隨後開口交代幾句。
顧憐一時間也不知該拿什麼表情面對他,只是呆愣愣坐在那。
顧修年見到她在,說話的聲音頓了頓,隨後就對助理說:“知道了,出去吧。”
助理合起筆記,朝顧憐點頭示意,便轉身離開了。
顧修年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到衣帽架上,又扯松領帶,將襯衣最頂上的那顆扣子解開,才朝顧憐走過來。
顧憐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坐在顧修年的專屬老闆椅上,慌忙就想起身讓座。
卻聽男人說:“坐著吧。”
顧憐便乖乖繼續坐著,只是姿勢變得很拘謹。
顧修年瞥一眼不遠處小圓桌上的食物,問:“沒吃早餐?”
“吃了。”顧憐乖乖回答,她眼神躲閃,不敢直視爸爸。
顧修年站到她面前,后臀靠坐在辦公桌上,整個人看起來很放鬆,但依舊壓迫感十足,他的氣場實在太過強大,存在感極強。
“吃了什麼?”他又問。
顧憐像個被審問的犯人,老實交代:“一個包子,一杯豆漿。”
吃太少了,顧修年想,於是對顧憐說:“去拿個饅頭過來。”
顧憐以為他想吃,忙起身去挑了一個最大的饅頭過來,遞給他。
顧修年接過饅頭,示她坐回椅子上,然後才慢條斯理地撕出一小塊饅頭,送到她嘴邊。
顧憐又被爸爸的舉動整懵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男人用那小塊饅頭蹭了蹭她的唇,說:“吃。”
所以,這是要喂她吃饅頭嗎?
顧憐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張嘴將饅頭吃進去。
顧修年滿意地勾了勾嘴角,他最近發現,自己挺喜歡投喂女兒的, 看她臉頰鼓鼓地嚼東西,心情就會變得愉悅起來。
掙扎過,逃避過,最終都是以失敗告終。
內心躁動的情緒,只要在靠近女兒時,才能得到片刻的慰藉,面對這樣無能的自己,顧修年都有點自暴自棄了。
顧憐以為爸爸喂她吃東西,是又想用手玩她的唇舌,她心跳很快,有些羞澀有有些期待,可連著餵了幾口,爸爸還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
難道是她想錯了?
而就在這時,顧修年忽然抬起一條腿,踩到她坐著的椅子上,就卡在她兩條腿中間。
顧憐垂眼去看,只見一隻黑色的皮鞋嶄新鋥亮,一點灰塵都沒有。
“吃飽了嗎?”顧修年沉聲問她,手上的饅頭已經喂掉一大半。
顧憐小聲回道:“吃飽了。”
見她一副乖巧的模樣,男人點點頭,忽然就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兩條腿抬起來,架到扶手上。”
顧憐的心臟咚咚咚地狂跳起來,艱難地吞咽口水。
她本能地聽從他的話,慢慢將兩條腿打開,架上老闆椅的扶手上。
女助理給她準備的是一條寬鬆的運動褲,就算打開腿,也不會太尷尬,就是姿勢有點羞恥。
然而,就在顧憐自我安慰的時候,顧修年那隻穿著皮鞋的腳,腳尖忽然抬高,然後輕輕踩上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