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吃完葯,人就昏昏沉沉地犯困,窩在沙發躺得很不舒服,女助理問她要不要上樓去睡,她嬌氣的毛病又犯了,不想一個人呆著,就搖頭拒絕了。
顧修年這場會議開到接近中午,回到辦公室就見顧憐委委屈屈地縮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張毛毯,睡得不太安穩。
他走過去,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感覺熱度降下來一些。
顧憐睡得不沉,被顧修年碰一下就醒了,含糊地喊了聲“爸爸”。
“去樓上睡。”顧修年對她說。
因為發燒,顧憐臉頰紅紅的,眼睛水汪汪,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搖搖頭,說:“我不要,上面太安靜了。”
顧修年抬起手腕看一眼時間,說:“那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顧憐窩在沙發上實在不舒服,她抱著被子坐起身,嘟著嘴說:“爸爸,你送我回去吧。”
顧修年實在拿她沒辦法,只得答應:“走吧。”
車子在路上時,顧修年就給管家打電話,讓他準備清淡一點的午餐,但顧憐實在沒胃口,回到家,就回房間換衣服,然後窩進柔軟舒適的被窩裡睡覺了。
顧修年下午還有工作,吃過午飯就趕回公司,只叮囑劉管家要上點心。
顧憐是家裡最嬌貴的小公主,生病後更是備受呵護,家裡一幫人圍著她團團轉,時不時來探體溫,來送水,就差將粥喂進她嘴裡。
徐夢給顧憐打電話的時候,顧憐睡著沒接到,她就直接打顧修年的手機,得知女兒發燒,也急得不行,說要不要趕回來。
顧修年覺得她小題大做,“只是發燒而已。”
徐夢耐心解釋道:“你記不記得,她小時候發燒,我們剛好都沒在家,她半夜醒來嚇到暈厥過去,後來緊急送去醫院,從那時就落下一點心理陰影,後來她每次生病,晚上都是我陪著的。”
顧修年眉頭緊皺,想了想,說:“你不必趕回來,今晚我去陪她。”
徐夢有些意外,但還是鬆口氣:“那就麻煩你了。”
“用不著說麻煩,我是她父親。”
“好吧,你今晚也不用一直守著,只要她醒來身邊有人就行。”
又交代幾句,徐夢就掛斷電話了。
顧修年叫來助理,讓他推掉今晚的應酬安排,下班后便早早回家了。
一回到家,就聽管家說小姐在泡澡。
顧修年眉頭又擰了起來,沉聲問:“你們沒攔著嗎?”
“攔不住,她說流了一個下午的汗,身上和頭髮都臭了。”管家擦擦汗,他們哪裡能攔得住小公主。
“泡多久了?”顧修年問。
“快一個小時了。”
“你讓阿蘭她們把她弄起來。”顧修年下了命令。
一陣兵荒馬亂后,等顧修年走進顧憐的卧室,她已經穿著薄軟的綢緞睡袍,趴在床上讓阿蘭幫她吹頭髮。
漂亮的臉蛋還是紅撲撲的,不知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泡澡。
見顧修年走進來,顧憐眼神有些閃躲,像極做錯事的孩子,很是心虛,“爸爸。”
顧修年有些心軟,但嘴上還是嚴肅地批評道:“發燒還泡這麼久的澡,身體不想要了嗎?
顧憐嘟著嘴,小聲反駁道:“可我真的很難受啊,渾身念念的。”
她用著嬌嬌軟軟的聲音對顧修年說話,顧修年心頭的火立時就滅了,也氣不起來,最後只能無聲地嘆口氣。
然而,因為泡澡洗頭的緣故,沒過多久,顧憐又發起熱來,一量體溫又是三十八度多。
顧憐躺在床上被餵了粥和退燒藥,又迷迷糊糊睡著,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深夜。
房間里亮著一盞昏黃的壁燈,到處都很安靜。
她有些害怕地將身體蜷縮成一團,但很快發現,爸爸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正在用平板看資料。
“爸爸……”她啞著聲音喊了一句。
顧修年抬起頭,將平板放下,起身走到床邊,問她:“怎麼樣,還難受嗎?”
“渴。”她說。
顧修年給她倒了杯水,扶她起來喝。
顧憐睡了大半晚,身體都睡酥了,綢緞睡袍也是鬆鬆垮垮,她軟綿綿地靠著爸爸的身體,低頭去喝水,可能是傾身的緣故,睡袍的領口很絲滑地從她一邊的肩膀溜下去,露出精緻的香肩和鎖骨,以及半截鼓脹的奶子。
顧憐的臉一下漲紅了,她想伸手去理好,但手臂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力氣,而爸爸則是一手扶著她一手端杯子,也沒能空出手來。
昏黃的壁燈讓空間變得曖昧,光線落在顧憐白皙的皮膚上,像是為她肥碩的奶子加上一層旖旎的濾鏡。
寂靜的深夜裡,父女兩的呼吸變得格外清晰,急促的,粗沉的。
“喝吧。”顧修年啞聲催促。
顧憐頂著一張滾燙的臉,張嘴含住杯口。
就在這時,她那松垮垮的睡袍像是終於支撐不住,寬鬆的領口徹底從她奶子上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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