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醒來后,自然是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自然有些怨言,畢竟三人可是她的貼身內侍,卻跑來勾引她的娘親,未免有些過分。
不過看到春媽滿面春風的模樣,她便也沒有反對黃河三鬼的行動,只是多多少少有些尷尬,若是他們其中一人真的與春媽成了親,她豈不是要叫那人爹爹?「吁——」兩輛馬車行走了一日後,快要到襄陽城時,正在馬車裡恩愛纏綿的黃蓉和劉三聽到趕馬的沈青剛忽然驅停馬車,正覺奇怪,想要詢問緣由之時,卻聽馬車外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便聽撲通一聲,沈青剛卻是從馬車上摔落。
有大敵來尋!黃蓉與劉三心中的想法都是如此,連忙起身倉促穿衣,劉三倒也方便,隨手搶過長褲穿上,便赤著上身率先竄出馬車。
而這個時候發現沈青剛變故的吳青烈和錢青鍵卻是已然大喝著與對手搏戰,只聽吳青烈大喊道:「惡賊敢傷我大師兄,找死!」隨後便聽到一陣勁風響起,可沒過多久,便趨於平靜。
黃蓉如何還不知,此次當真是遇到了高手,便也顧不得穿衣服,握住碧綠竹棒便踩著細帶高跟鞋飛身掠去。
涼風撲面而來,令黃蓉感覺嬌軀微涼,但是美目望去,卻是看到劉三此時正在與一人交手之中。
劉三一身橫練功夫早已大成,可謂是刀槍不入,銅皮鐵骨,但招式卻略顯笨拙,將桃花島的落英神劍掌以及旋風掃葉腿甩得虎虎生風,看上去倒是頗為剛猛,實則欠缺靈動。
而與劉三交手的人顯然便是絕頂高手,他身材高大,武夫打扮,卻是蓬頭亂髮,看不清他的容貌。
不過此人的武功著實高深莫測,身法飄忽,出掌詭異莫測,便是黃蓉也看得杏眼生寒,不知為何竟招惹到這般對手。
再低頭一看,黃河三鬼零散的倒在地上,氣息尚在,但是卻昏迷不醒,定然是被對方打暈了過去。
黃蓉見他們性命無憂,又見劉三此時在那人的掌影之下節節敗退,便手握那碧綠竹棍以打狗棒法中的撥狗朝天打向那人。
那人看到赤身裸體的黃蓉拎著竹棍朝著自己殺來,不禁張大嘴巴,「啊」的一聲發出驚呼,卻是有了片刻的失神。
「好機會!」劉三雙目一亮,只道是機會來了,以蘭花拂穴手狠狠向對方胸口膻中穴拍去。
然而那人卻是猛地反應過來,側目看了劉三一眼,當劉三的手掌拍到那人的胸口時,卻是被一股大力牽引,渾身力道彷佛泥牛沉海,竟全都被化解得一王二凈。
這等武功,著實是讓劉三大開眼界,卻又心中悲涼,只因他的手似乎粘在了對方的胸口,緊接著便見那人胸口向前一陣,竟是湧來一股大力,將劉三震退數丈之遠,才倒在地上,再爬起來時,嘴角溢血,卻是受了些許內傷。
劉三卻是怕了,他自認為自己的金鐘罩鐵布衫練至大成,天下間便無人可傷他分毫,劉老財主勸他小心天下五絕這等絕世高手,他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只想與這等高手一決高下,如今看來,卻是自己太過狂妄自大,心中后怕,嵴背發涼。
那人震退劉三后,黃蓉的竹棍便已殺到,她滿臉通紅,卻是顧不得自己胸前豐滿豪乳晃蕩不休,見對方看著自己的豐滿胴體一陣失神,於是便一棍戳向那人的胸口。
不過如此武功高深之人,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他嘿嘿怪笑幾聲,手臂猛地打出,卻彷佛沒有骨頭一般,纏向黃蓉胸前的彈跳不定的大玉兔。
黃蓉嬌斥一聲,招式未老,便將戳勢化為當頭棒打,逍遙遊的身法貼著那人而過,竹棍卻是直直地朝他的腦袋拍去。
這自然便是打狗棒法中的棒打狗頭。
「來得好!」那人敬佩黃蓉的招式精妙,突然俯身下蹲,肩上向黃蓉撞去,與此同時右手手掌藏於袖中,打算趁黃蓉躲閃過這一撞后,收勢不定之時,臨時發難。
只是通過那人的招式,黃蓉便已然知道此人是誰,芳心深處一陣冰涼,哀嘆道:「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碰到他?」這個武功高深莫測之人正是之前華山論劍上突然發了瘋的西毒歐陽鋒。
歐陽鋒功力深厚,黃蓉不敢迎接,手中竹棍在地上輕輕一點,借勢後退,然而歐陽鋒卻是得勢不饒人,趁勝追擊,手臂好像沒有骨頭一般,竟是順著黃蓉的竹棍便往上爬。
「啊!」黃蓉一時躲閃不及,竹棍撒手,旋即便被歐陽鋒輕輕推了一下香肩,一屁股坐在地上,卻不料此地臨近河道,地上竟有一塊拳頭粗細的條形卵石,正好黃蓉的菊穴坐在上面,因在路上纏著黃河三鬼在她的菊花穴里射了幾發精液,如今精液充當了潤滑劑,竟是「噗嗞」一聲,使得整塊卵石盡都沒入了黃蓉的菊穴深處。
「哦……」後庭菊穴遭此重擊,黃蓉立時長吟一聲,捂住屁股,淚水直流。
劉三見她痛苦的模樣,只道是被歐陽鋒下了殺手,於是拚命地大喊了一聲:「休得傷我蓉奴。
」儘是奮不顧身,撲向歐陽鋒。
然而歐陽鋒卻是雙掌向前平推,以蛤蟆功的招式雙掌橫推在劉三的胸膛上。
饒是金鐘罩鐵布衫早已大成,可劉三也抵不住歐陽鋒的蛤蟆功,慘叫一聲,便被撞退,口中鮮血噴出。
黃蓉見劉三為自己奮不顧身,心中感動,連忙大叫道:「老毒物,你給我住手。
」沒想到歐陽鋒果真是停下腳步,卻是轉頭看向黃蓉,疑惑的問道:「你方才叫我老毒物,難道我的名字是老毒物?你認識我?你怎麼會認識我?」歐陽鋒上前見抓住黃蓉的香肩,將其扶起,卻是又滿臉的疑惑,看著黃蓉:「咦?你究竟是誰?我怎麼感覺你好生眼熟?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疼啊!」歐陽鋒似乎本來想問清楚自己的來歷,但是越問下去,面色卻越是猙獰可怖,捂著腦袋嘶吼了片刻后,卻是雙眼通紅,憤怒地瞪著黃蓉,吼道:「是你,就是你蓉奴!你便是害死我兒的元兇,我要殺了你!」說罷,抬手便要一掌拍向黃蓉的天靈蓋。
「難道我今日當真要喪命於此么?」她芳心微顫,看著那吐血的劉三,這一刻她彷佛看到了劉三,看到了地上的黃河三鬼,也看到了惶恐不安的春媽和寧兒,又彷佛看到了遠在襄陽城軍營內操練士兵的靖哥哥。
黃蓉心中想道:「我今世都還有那麼多事沒有完成。
我還沒有和靖哥哥成親,還沒有給主人夫君生孩子,難道就要這樣死去嗎?」便當黃蓉以為自己就要命喪於歐陽鋒的手上時,四周的寧靜卻是突然被一聲啼哭打破,歐陽鋒的手掌落在里黃蓉俏臉還有一掌距離的位置停了下來。
歐陽鋒瞪大了雙眼,疑惑道:「這是誰在哭?誰在哭?」黃蓉突然間心中靈關一閃,咬牙開口道:「那是你兒子在哭!」歐陽鋒呆愣了一下,喃喃道:「我兒子?我有兒子?真的?」此時的黃蓉也不管有沒有用,強忍著菊穴內暴漲的劇痛,邁著修長的玉腿快步走到後面的馬車上,從寧兒的手中接過小楊過,將其抱到了歐陽鋒面前,說道:「你看,這個就是你的兒子。
」「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這就是我的兒子?」歐陽鋒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伸手想要摸一摸那哭哭啼啼的小楊過,但是感覺這聲音聽得頗為煩躁,他又問道:「他是我的兒子,那你是誰?」黃蓉心思靈敏,飛速道:「我是蓉奴,他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是你的肉便器蓉奴啊!不信你看看這裡。
」黃蓉指了指兩腿間的阻阜,不動聲色的用手指按住劉府的章印和軍營的軍印,佯作指著阻阜,並且將上面的字顯露出來,歐陽鋒一看,果真是「肉便器」與「肉奴」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