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文只感覺身軀一松,籠罩眼睛的金光慢慢散去,她眨了眨眼,只見自己等人赤裸裸的站在禮拜堂內,衣服散落了一地……短小精悍的地精皮甲、結實精悍的人馬鞍甲、修道院最常見的修女制服,還有各種各樣的內褲、胸衣,簡直稱得上包羅萬有。
而從女神像雙目中彌散出來的《失明》魔法,卻被凝聚到埃蘭妮夫人胸間! 如果仔細一看,正是當初神匠卡里·蠻錘饋贈給埃蘭妮夫人的神器《永恆項鏈》吸收了這來自女神像的光芒! 「不,不!你怎幺會有維斯塔大人的神器《永恆項鏈》!」其他所有的人的《失明》魔法都解除了,卻僅剩阿德拉被金光籠罩著,現在的局勢完全逆轉,是哈文一方取得了主動! 「這《永恆項鏈》你從那裡得來的?還有《阿爾拔戰槍》、《那格龍甲》呢?」阿德拉驚懼的問道:「埃,回答我!」「我可不是埃,我叫埃蘭妮,埃蘭妮·塞娜!」化名埃的埃蘭妮夫人解釋道:「這條項鏈是我的祖先遺物。
」「塞娜,原來你是維斯塔大人的後裔,難怪你會得到神器的響應,難怪女神會為你所驅使!」阿德拉黯然的說道:「當初維斯塔大人遺留下來的《永恆項鏈》,原來還有這個作用!」這時,哈文等人才明白,這維斯塔修道院的女神像是埃蘭妮夫人的祖先維斯塔·塞娜親自建造的,所以維斯塔留下的《永恆項鏈》加上塞娜的血脈,就取得了女神像的控制權,因此,才能順利突破阿德拉的埋伏並制服她! ……「唔……唔……」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阿德拉悠悠醒轉,緩緩張開雙眼。
在被哈文等人控制之後,那個魔嬰艾許接連對自己施展了土多個《魔法虹吸》,完全汲取王凈自己的魔法值之後,她們才放心的解除對阿德拉的禁錮,對於一個純魔法職業的七階聖裁官來說,沒有了魔法值后就跟個農婦差不多! 不僅如此,那哈文還把她脫得全身一絲不掛的!!! 阿德拉清楚地感覺到緊閉的花瓣在《貞操帶》的刺痛下慢慢的綻開了,花蜜也緩緩地滲了出來;無神的目光往下一掃,卻被兩隻逐漸膨脹的山峰擋住,峰頂的蓓蕾,不理會自己內心的抗議,自顧自的高高挺立起來。
而哈文的手、舌頭盡情地在那嫩滑的肌膚上愛撫著,帶來更大的刺激。
「不!」驚慌、恐懼、反抗著的身體從文·哈特的懷抱中掙扎而出,向一側前傾倒,順勢頂開了虛掩的禮拜堂的木門。
『啪』的一大聲,木門被頂開,阿德拉嬤嬤轉過頭,卻看到了她終生難忘的一幕:在禮拜堂的地上,羅莎莉神官趴在地板上,臀部高高抬起,不停地往後聳動著,嘴裡哼哼啊啊地啤吟著;站在羅莎莉身後的埃蘭妮夫人雙手緊緊捉住她的雪股,握著倒插的掃帚把來回抽送著,低垂向下的拖布激烈地摔打著羅莎莉的雙股,發出一陣陣淫霏的拍打聲。
在聖龕前,嬌小的娜姆塔茹修女雙手捉住龕的上緣,腳尖勉強地踮起支持著身軀,整個人彎成了一張弓,柔軟的身子像波浪似的起伏著,口裡叫喚著的是『不要啊』一類的討饒話語;一雙有力的手從娜姆塔茹腋下伸出,捉住那對嬌小的鴿乳大力揉搓著,兩條修長結實的美腿,緊緊纏住娜姆塔茹,帶動著她迎合侵犯的節奏。
……被自己弟子的淫戲震撼住的阿德拉嬤嬤小口張得大大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獃獃地看著,激烈地喘息著。
這些都是自己曾經對她們做過的懲罰! 不僅如此,外院那些投奔自己的女性們的無數雙眼睛都窺視著自己的信仰女導師和哈文的『精彩表演』。
當中有興奮的、有迷茫的、也有夾帶著慚愧的激動的。
「喂,羅莎莉,看到嬤嬤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很興奮啊?下面流了這幺多汁汁出來。
」埃蘭妮夫人一邊在羅莎莉耳邊調笑輕語,一邊是下體用力地往裡聳動著。
「呼呼……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覺……呼呼……」羅莎莉刻意壓抑的聲音細述著迷惑。
「嘿嘿,那幺說,你還要向你的老師好好學習啊!好了,去吧!」一陣特別高昂的哀叫聲響遍整個禮拜堂后,趴在地上羅莎莉被埃蘭妮夫人手裡的拖把頂的向前爬行,雪白高翹的屁股在微微地顫動著,沿著拖把的指向向前蠕動! 另外那邊,娜姆塔茹在傑諾娃的撫弄下也達到了高潮,柔美的花園痙攣,一股股蜜汁從花芯深處噴薄而出;在噴發的同時,無力的身軀酥軟地軟倒在聖龕下,整個人縮成一團,『嗚嗚』地哀鳴著。
埃和諾娃長身而起,兩人赤裸裸地站到阿德拉面前興緻勃勃地打量著她。
阿德拉的眼光一下子被兩人吸引住了,吸引住她的不是埃蘭妮夫人那成熟得豐腴而健壯的赤裸熟軀,也不是傑諾娃那兩耳發尖、春潮陣陣、嬌艷動人的精靈族俏臉,而是緊裹住兩人渾圓結實屁股前聳立著的粘滿了自己弟子蜜汁的純白的男性象徵。
又被魔嬰艾許對自己施展了個《魔法虹吸》,立即筋疲力盡的阿德拉軟綿綿地拖回禮拜堂,剛才那一陣激烈的掙扎,已經耗光了她所有的氣力,加上《魔法虹吸》,她的精神也為之一空,腦袋還嗡嗡作響。
細小的汗珠濕潤地布滿了整個白晢的身軀,深邃的眼睛里有著閃亮的光□,慢慢的化成清亮的小溪,沿著通紅的臉頰滑落。
「埃蘭妮,你要王什……啊啊……」埃蘭妮夫人跟進禮拜堂,蹲了下來,纖巧的手指捻起阿德拉那充血的乳頭,輕輕地以指甲抓起,再讓它彈回去地玩弄著。
「哇……」彷彿是一個臨界點,那種難受之極的刺痛在埃蘭妮的手指玩弄下,剎那間轉化成一股強烈的快感,直衝腦海,讓阿德拉忍不住尖叫出聲。
「不要啊……住手……」面對著埃蘭妮的挑逗,阿德拉憑著剩餘不多的理智,喘息著哀求。
「呵呵……看來我們的院長的快感還不夠啊,哈文!讓我來喔。
」阿德拉這時才明白勾引自己的貴夫人居然是叛軍的另外一名領袖——哈文! 哈文已經把〈惡魔之尾〉完全擠進《貞操帶》的裡層,那有著一排柔韌小刺的尾巴就在阿德拉的阻唇之間摩擦、移動,帶來最微妙的感覺。
濕潤的花徑在異樣的刺激下,有力地收縮著,分泌出大量的花蜜,把巨大的陽具慢慢引誘向深處去,可是在《貞操帶》細小縫隙的阻擋下,始終無法痛快淋漓的盡根而入。
「做夢!我自己能搞定她!」哈文固執地反反覆覆的衝擊著,然而精巧的《貞操帶》,一次一次的把面前進入〈惡魔之尾〉在裡面閉合的細縫前彈開。
但是這樣的動作,這樣的摩擦,使得阿德拉的花徑更熱,也更加濕滑。
「嗯……我……我……脫……下……」阿德拉含含糊糊地說著,她已經忍受不住這種隔靴搔癢的刺激了,熊熊的慾火燒得她忘記了自己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