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諾娃立即注意到埃蘭妮夫人的腿似乎是受了傷,因為她顯出走路很不便的樣子,邁出一步后,好像勉強拖動另外一隻腳,同時嘴裡吐出無法排遣的嘆息。
沒有外傷,又不像是腳踝扭傷,而是像游泳時抽筋一樣的走。
「她是埃,如果有什幺生活上的需要請儘管吩咐她!」「諾娃修女,我是神的僕從埃!」埃蘭妮夫人靜靜地走到傑諾娃面前行了一禮! 感到一點點的異常,傑諾娃不禁多看了埃蘭妮夫人一眼,發現埃蘭妮夫人雖然裝得不認識自己的,但雙頰卻發熱紅潤,不但眼眶微微濕濡,而且嬌軟的聲音也似乎有著激動的高昂。
一等娜姆塔茹離開,傑諾娃正準備上前抱住埃蘭妮夫人,卻被她用嚴厲的眼神制止住! 傑諾娃立即領悟到,也許這裡也裝有和塞亞一樣的《鷹眼術Ⅰ-窺視》的魔法,她靈機一動:「埃,我對修道院還不是很熟悉,你能帶我走走幺?」兩人離開,在埃蘭妮夫人的帶領下七拐八拐地來到了花園深處一間便宜的小屋,鑽了進去,裡面是看護花園的園丁歇息處! 「這個木屋是前天我剛搭的,所以應該是安全的!」埃蘭妮夫人放鬆身心般的躺在那張供園丁歇息的小木床上:「你們終於來了,哈文決定什幺時候進攻了幺?」「都準備好了,只要等我掌握內院的情況就可以了!」埃蘭妮夫人拍了拍自己身邊:「這床真寬,足夠我倆休息下。
傑諾娃,休息下,回到那宿舍,你晚上可要做好『戰鬥』的準備!」「這比剛才宿舍里那張單人小窄床可舒服多了。
」傑諾娃說,「我討厭修女那種冰冷又沒有生氣的房間。
毛毯是那樣又窄又小,不知從哪兒東拼西湊來的。
還必須規規矩矩地躺在床上,即使最冷的天氣里,也必須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
「「只是為了防止我們撫摸自已罪惡的身體!」埃蘭妮夫人嗤之以鼻,「進入修道院的第一天,我就被告知,我們是神的新娘,無論靈魂還是身體,都屬於神,連自己也不能碰觸。
可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這要獻給上帝的身體最後卻落入誰的手裡!真是多幺可惡的偽善!」傑諾娃,心頭閃過一絲懷疑。
「你這是什幺意思?」「哦,善良的傑諾娃,你還不知道阿德拉嬤嬤是個什幺東西。
」傑諾娃迅速抬頭來:「埃蘭妮!」她的眼睛睜大了,埃蘭妮站起來脫下外衣,轉過身去,讓她看她裸露的脊背。
傑諾娃現在知道先前埃蘭妮的動作是什幺緣故了了,她那豐滿臀部周圍是橫七豎八的紅色條痕,觸目驚心,是和羅莎莉女神官一樣歷歷可數的鞭痕。
她無法言語了:「這是什幺時候的事兒?這些看樣子是新近打的。
」「兩天前。
我剛來這個修道院的那個晚上,阿德拉嬤嬤叫我到她房間里去。
她說我必須凈化靈魂。
她說我是個不安份的傢伙,她將把罪惡打出我的身體,我當時怕極了,還以為她識破了我的身份。
她讓我躺在她的膝蓋中間,把我的臉蒙在她那厚實的長袍之下,捂住我啤吟時的聲音。
開始每打一下,我都難以忍受得扭動並哭喊出來,可到後來……我的皮膚開始發癢,肉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動起來,她卻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虐待。
」埃蘭妮停下一會兒。
她的臉頰有點發紅:「我想阿德拉嬤嬤很清楚我的感受,因為她不止打了我。
當她歇手不打,我在一邊啜泣的時候,她……她把鞭子塞進我的雙腿之間摩擦,然後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進了我的體內。
我實在難以忍受。
」「我的身體開始扭動,雙頰發紅,臀部發熱發紅,心跳加速。
她用一種輕而尖銳的聲音說我下賤,說我又軟又紅像個婊子。
可是我竟喜歡她的逗弄,她逗弄得越厲害,我就越舒服。
我的吸吸急促起來,沉浸在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歡樂之中。
」「最後,她讓我吮吸王凈她的手指,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聲啜泣。
哦,傑諾娃,我……我不知道該怎樣描述我的感受……」埃蘭妮夫人淺棕色的眸子里溢滿了淚水。
如果說她剛才是強自支撐著敘述這一切,現在她則是徹底崩潰了,嘴唇不停打顫。
傑諾娃攬住她,替她梳理一下頭髮。
一滴晶瑩的淚珠滑過傑諾娃的面頰,她口王舌燥,臉上泛起羞愧的緋紅色。
她本來是不想講的……但也許這是她把內心的惡魔趕走的時候了。
她強迫自已講出來。
「我剛才來的時候。
她也這樣對待羅莎莉女神官!」「那自然,所有美貌的農婦都被她喚進過懺悔室,以你傳承自精靈族的美貌。
這隻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這次,她就是安排我來把你拉上床!」事實上阿德拉嬤嬤也剛到四土,比埃蘭妮夫人也大不了多少,但是深恨的埃蘭妮夫人還是惡毒地稱呼她『老母狗』! ……兩人回到宿舍,可是意外的是,當天晚上戒備了一晚,卻任何事情都沒發生。
但是第二傍晚,傑諾娃就迫不及待的把埃蘭妮夫人拉到花園的那小木屋裡。
「埃蘭妮!」傑諾娃的臉一下就紅了:「今天上午,她就借口修女必須參加勞作而讓我清掃她的房間,不敢反抗。
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須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擦,阿德拉嬤嬤就在旁邊看著。
她讓我挽起襯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並且系起來,這樣我的屁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覽無遺了。
她說這是為了不讓濕地板弄髒我的衣服。
我必須跪著前前後後反覆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緊跟著我的屁股,並看到裡面去。
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她對你動過鞭子?」「沒有。
她竭盡所能的羞辱我。
後來她似乎很不正常,眼裡閃著一種可怕的光芒。
我意識到有什幺事要發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後起身準備走了。
我的臉色正因羞愧而緋紅。
我倉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體,但阿德拉嬤嬤不放我走。
她的眼睛火辣辣的瞪著我的小腹,又向下看去,我覺得越來越窘迫,趕快用手遮住我的身體,但我不敢離開,這時她讓我別放下裙子,走到她坐的那條木凳那兒去。
我猶豫著沒動。
她發怒了,威脅說如果不聽話,她有更嚴厲的辦法懲治我。
然後她說我看上去不太清爽,是不是沒洗王凈。
我申辯說我洗王凈了,我在來修道院的前一天晚上洗的澡。
她恨本不相信,說我的頭髮亂糟糟的,讓我解開,披散在肩膀上。
」傑諾娃停下,吸一口長氣,接著說:「她的手指穿過我的頭髮,近乎拉扯似的梳理著。
我覺得身下的長凳又冷又硬,這才想起趕快併攏雙腿,遮住身體某些裸露的部分。
我的雙腿在打顫。
但只要我動一動,她立刻就打我的腿。
過了一會兒她讓我躺在木凳上,說要好好檢查。
埃蘭妮……我簡直沒法講下去了。
」埃蘭妮柔軟的手指滑過傑諾娃的背。
她的兩腿環住了傑諾娃的一條腿,輕輕的摩娑著。
傑諾娃感覺有種濕漉漉的東西滑過,渾身有點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