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被鐵鏈上傳來的力量帶動得無奈地仰起頭,「是,謝謝主人。
」我將手中的鐵鏈綁在座椅扶手上,站起身體道:「把你的雙手背到背後。
」張雪直起身體,僅用膝蓋支撐著赤裸的身體,雙手順從地背到身後。
我繞到張雪的背後,半蹲下身體,攥住張雪細長的手腕。
雙膝跪在地上,頸間被套著項圈牢牢地拴在扶手上,雙手被背後的我緊緊攥住,這一刻的張雪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助和羞辱,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命運再不受自己的左右。
我抓住張雪的手腕用力向上提,直到她發出疼痛的悶哼聲才停下來,用一根紅色的細繩牢牢地綁住她的手腕,然後再纏繞著手臂向下直到她的肘彎,用力收緊繩索,讓她的雙肘並到一起,最後打了個牢牢的結。
這樣殘酷的捆綁,張雪還是第一次承受,感覺自己的雙臂已經被拉得超出極限,連肩膀也被拉得向後扭。
張雪知道這樣的姿勢沒有任何人能夠長時間的承受。
「不……不要……好疼。
」張雪扭動著身體,輕聲地哀求著。
「煩死了!」我不耐煩地說著,拿出一顆紅色的禁制球塞入張雪的嘴巴,拉著兩邊的皮索牢牢地扣在她的腦後。
張雪想要用舌頭把那滿帶著塑膠味的圓型物體頂出嘴巴,卻哪裡能夠,只覺得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幾乎已能感覺到自己的口水止不住地順著球體中間的圓孔流出,只能發出含糊的嗯聲。
我滿意地退後兩步欣賞自己的作品,一絲不掛的張雪屈辱地跪在地上,雙手被筆直地綁在背後,雪白的背上佈滿了紅色的鞭痕,脖子上帶著黑色的項圈,銀白色的鐵鏈拴在旁邊的椅子上,嘴巴裡被紅色的禁止球塞得慢慢的,透明的口水順著嘴角慢慢滑落,眼睛中滿含著痛苦和屈辱的淚水。
我解下旁邊的鎖鏈,踢踢她的屁股,命令道:「站起來。
」張雪努力立起身體,但是綁到背後的雙手無法幫忙,光靠早跪麻了的雙腿無法順利地站起。
看著面前赤裸的張雪努力不斷嗯唔地哀鳴著用力掙扎,卻始終無法站立起來。
我調笑道:「怎麼這麼沒用啊,還是我來助你兩指之力吧。
」我笑著一手插入張雪的股間。
還在納悶著兩指之力是什麼意思,張雪突然感覺到我的大手從背後插入自己的股間,緊接著兩根手指分別頂上了自己的蜜穴和菊穴的入口。
乾澀的入口雖然拚命阻止卻始終無法抵擋手指的進入,劇烈的刺痛和深刻的羞辱彷彿給張雪帶來了巨大的力量,終於掙扎著站了起來。
可惜的是我的手指也跟隨著她一起向上,張雪反射性地向上躲閃,直到高高地踮起雙腳,我的手指卻仍然深深地停留在她的體內。
張雪知道自己踮起的雙腳支撐不了多久,但當她想要放下腳跟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每當自己往下一點,停留在那裡的手指便相應地深入一點,倒像是自己自動坐上去一樣。
我淫笑地看著赤裸的女體在自己掌上顫抖著,每當張雪支持不住稍稍放下腳,身體就會壓下到自己手指上,讓自己的手指進入她體內更深的部分,而強烈的刺激又會讓她觸電似地哀鳴著再次努力踮起腳,然後無奈地等待著下一個循環的來臨。
每經過一個循環手指都更深地進入女人的體內。
我心中暗暗吃驚,經過那麼長時間的淫虐,張雪居然還能堅持那麼久。
張雪的淫液緩緩滲出,更方便我手指的進入。
終於,張雪哀鳴著松下身體,放棄一切無望的掙扎任由兩根手指無恥地進入自己的最深處。
兩根手指完全沒入張雪的體內,在那裡肆意地旋迴攪動,另一手緊緊摟住赤裸的女體,感受她發自靈魂的顫抖。
我在張雪的耳邊輕輕地道:「沒我的幫忙,你可怎麼也爬不起來吧?」張雪全部的注意力彷彿都被吸引到了股間,毫不在意我的挑逗。
我最後大力地攪動了一周,拔出手指拿到張雪的面前,食指上沾滿了白色的淫液閃閃地放射著光芒,中指上則沾著可疑的黃色斑點。
我的手指在張雪眼前來迴旋轉著,彷彿要讓她看清楚手指的每個角落,「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髒啊?真該讓你舔乾淨。
」張雪看著眼前的手指,臉紅得要流出血來,第一次慶幸自己的嘴巴被塞上了禁止球。
我眼睛轉了轉,一手按住張雪的腦袋,另一手將手指上的污物抹到她的臉上。
動彈不得的腦袋無奈地看著手指在自己臉蛋上來回擦拭,將黃色白色的污跡全部擦到自己的臉頰上,心中充滿羞辱和噁心感覺的張雪只有閉上眼睛,祈求自己的磨難快點結束。
滿意地看著自己擦乾淨了的手指,我從旁邊拿過一副黑色的眼罩蒙住張雪的眼睛。
張雪木然地任由我將腦後的搭扣牢牢扣住,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我拉起鐵鏈,牽著裸體的張雪往門外走去。
張雪盲目地跟從著鐵鏈的牽引往前邁步。
我欣賞身後捆綁中的美麗少女張雪,她腦袋無力地垂著,沾滿汗水的短髮散亂地披散在額前,鼻翼急速地扇動著,口球的通氣孔中一絲口水慢慢垂下。
修長的脖頸上隱約可以看到頸圈附近紅色的勒痕,被緊綁到背後的手臂讓她小巧堅挺的**無奈地向前挺起,頂端玫瑰色的乳尖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抖動著,平坦的小腹下修長的雙腿依然站得筆直不留一絲縫隙。
滿意地笑笑,我轉身開門。
張雪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然後被拉著向前。
她知道自己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雖然時值盛夏,這房間裡卻彷彿瀰漫著一股莫名的寒氣,讓一絲不掛的張雪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心張雪中默數走了十四步以後停下,聽著東哥慢慢踱到自己背後,解開了反綁著自己手臂的繩索。
張雪默默地摩挲著幾乎已失去知覺的雙臂,僅用手指就能感覺到肌膚上一道道凹凸不平的勒痕。
我拉著張雪的腰往後靠到木質的柱子上,然後一根金屬的圓環緊緊扣住了張雪的腰,將張雪固定在柱子上。
張雪頸上的鐵鏈被卸下,被冰冷的鐵環固定在柱子上。
雙腿的腳踝小腿和大腿同樣被分別扣上六個鐵環。
雙手被筆直拉起到頭頂,左右的手腕和肘部都被扣上鐵環,甚至十根手指也在指尖處分別扣上了10個細小的鐵環。
最後一個手指被扣上以後,張雪明白自己現在是真真正正意義上的動彈不得了,嘗試著掙扎一下,知道僅憑自己的力量絕無可能掙開。
在「嘎吱嘎吱」的機械運轉聲中,扣住自己雙手雙腳的柱子向兩邊慢慢分開,雖然自己努力抗拒卻對巨大的機械力量產生不了半點阻礙,手腳被慢慢分開成45度,臀部完全懸在空中。
整個身體變成了一個巨大的「X」形狀。
張雪知道這樣的姿勢將自己所有隱秘的部位全部袒露出來,身前的**可以對自己的身體為所欲為,而自己卻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
口球後面的結扣被打開,我拿開了口球。
張雪終於可以合攏嘴巴,乾澀的喉嚨讓她劇烈地乾咳起來。
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張雪開口道:「主───主人,不───不用綁起小───雪奴兒,───雪奴不會逃───逃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