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文吉不知對自己說過幾次。
即使這回小百合的事情,他最不願意讓夫人知道此事。
因為曾經有過以下的這種事過。
貞潔女偷人 先主半叄部先生在宣布為文吉蓋一棟像樣房子之後,不久就過世了。
仁平先生喜歡吃喝玩樂,周遭總是被一群女人包圍住。
他經常是一揮手,就花掉大筆鈔票。
經常隨便弄個公司,沒多少就倒閉,一次又一次賠掉大筆財產。
他經常豪語的說:“賺錢是文吉的工作,花錢是我的任務。
”別人給意見,他也不採納。
村中第一美女是千惠香夫人,他雖然娶到如此貌美、賢慧的女人,可是還不滿足,經常身沒有八個到十個左右的女人,光是贍養費,就不知道散掉多少財產。
千惠香夫人經常大半年未曾與丈夫性交過,所以總是嫉妒和欲求不足般心神煩躁。
周期性的生理期間時的強烈性慾求,只有靠自慰忍耐心中的慾火。
她經常忍受不住,叄更半夜就像瘋女般煩悶到處走動。
有天深夜,大約過了十一點,文吉被敲門聲音吵醒,出來一看,千惠香夫人正站在門口。
“帳簿上有些不清楚,這麼晚,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麻煩你到裡面等我一下。
” 話說完回去了。
前去一看,在五燭光微暗的電燈下,頭悶在棉被內,顫抖叫著說:“肚子好痛,你替我壓住腹部。
” 文吉口中念著說:“可能是胃痙攣著”說完,手伸入被子下面。
文吉第一次見到千惠香嫁進來時,就驚嘆這世界上怎會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因此他對她總是心存著對仙女的尊敬,和崇拜般的侍候著。
像今天這樣靠近是第一次,他不知是驚或是喜,全身顫抖不已。
當他的手觸及胸部時,說:“再下面。
” 他想會是盲腸炎嗎?手往下伸,夫人兩手抓住文吉的手,故意將他抓到意外的地方。
此時,夫人的腹部全裸。
文吉的手掌心感覺到一股滑溜。
這種情形,男女之間是不需要互通訊息的。
本能和本能,火花散開形成性慾的上升。
完了,夫人抱住文吉的胸部說:“我故意騙你,對不起,我家那個人,已經好久沒有觸我了,我幾乎快瘋掉了。
” 邊說邊哭。
文吉還在沉醉中,還未恢復理智。
他抱住夫人柔軟的身體,抱著向仙女奉獻般的虔誠心情,整個人和心幾乎快溶化掉了。
第二天晚上、第叄天晚上也在小孩子入睡了,大約十一點過後,小孩子入睡了,就偷偷進來,主要是文吉害怕被妻子懷疑,所以才由他進夫人的房間。
千惠香是保守觀念的女人,把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可是奔騰的強烈性慾,使她拋棄了理智,陷入慾火的煙幕中。
第五天夜晚,事畢后,夫人坐好身子說:“我們這樣子在一起后,我已經在心中把你當成丈夫看待了,請你不要瞧不起我,我也不是個淺薄的女人,我不曾放棄我在這個家當主婦,母親的角色。
暗地裡,我是你的小老婆,表面上的關係則不變。
” 當然,文吉也有同感。
從此以後,將近七年,他們幾乎夜夜不斷地交合,表面看來,夫人十分嚴謹、端裝,別人看來,只是文吉對她一片忠心的主僕關係而已。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夫人的用心思慮后,他們決定以距離房子稍遠的廁所洗水槽上毛巾的顏色為信號。
紅色代表老闆在家,文吉不可以去夫人的房間,藍色代表不在家,希望文吉來。
文吉去店裡,一天中總要有數次經過這裡,因此他可以清楚看見毛巾。
當他看到綁著紅色毛巾時,心中跳動,就像少年人一樣。
夫人也真正的喜歡文吉,第一次時,夫人曾對文吉說:“我十七歲在父母的作主下嫁到這裡來,我完全沒有經驗,因此我很討厭和丈夫一起行房。
我曾經哭、逃過,有一次竟然在廁所內哭一個晚上。
逐漸習慣了,就像是盡義務那樣。
沒有所謂的愛和欲,因此不知從多少年前起,在我的心裡就只有具有男性化的文吉而已。
就像我的公公所說那樣,你是了不起的人,是我們家的大柱子,不知不覺中,我就已經愛上你了。
我一看到你,臉就會紅,我想這就是戀愛了,你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有戀愛感覺的男人。
” 她邊流淚,邊表明心意,文吉他感動得哭了,他與她有共嗚。
因此文吉心想,凡是為了夫人,即使生命都可以拋棄。
所以即使屢勸不聽,幾次頻臨破產邊緣的本川家,文吉還是誓守城門,永不撤退,完全是為了報答夫人對他的一心厚愛所致。
很久以前,惠香夫人抱怨丈夫亂花錢時,文吉說:“主人是第叄代的唯一繼承人,由於過度保護,以致不知人間世態炎涼、任性,因此才會花天酒地,遲早會賠掉祖傳遺產。
夫人是嫁過來的,總不能把他趕走,所以只有等他有一天清醒過來了。
所以我要告訴夫人一件事,把祖先的遺產拿來買山林,以後可以增值,保住財產。
這個家不管怎麼變,你們的生活全不會有問題,人生的路還十分遙遠,有漲潮起伏和退潮的時候,那種經驗是智慧,凡事只要努力和忍耐就可以了。
” 說過之後,聰明的夫人不知做了什麼決定?從此未曾再第二次抱怨。
大約在四年前吧!仁平由於暴飲暴食,加上色慾過多,以致罹患胃和肝病,醫師吩咐必需禁止色慾,因此就經常在家。
從二年前起,房間換成距內間較遠,成為小百合個人的卧室,因此和夫人之肌膚之親中斷了四年左右。
但是,至今精神式的愛情依然存在,而且愈來愈濃烈,彼此相親的眼神,和說話的內容,只有二人才能領悟出來。
和夫人的最鍾愛女兒,在突然的機緣下,有了肉體關係,而且是每天早上持續不斷。
如果不儘快分手,會釀成可怕的後果。
雖然理性如此告訴他,可是他又十分期待與年輕的小百合之間的一刻歡愉,那種燃燒中的熱情和矛盾交織之下,使得文吉的煩惱愈來愈深刻化。
另外一項煩惱,也令他十分困擾。
那就是文吉的太太端子,也是一位性慾十分強烈的女人。
叄、四天沒有做,妻子自己就會主動騎到他的身上來。
昨晚也在確定過孩子睡了后,妻子悄悄的鑽入他的被窩內,摒住氣,手搓揉著文吉的陰莖。
文吉被吵醒,心情有些不悅。
由於被小百合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如今他的心情是完全排斥的,所以他極力推開妻子的手。
可是猛反省一下后,又把妻子的身體拉過來。
主要是因為,文吉每次都是勉強接受妻子的要求,他怕有一天會被妻子看出破綻。
端子是生長在高山貧窮農家的女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可是身體健康,性情溫和,非常勤勞。
曾經當過本川家女,在先父的安排下,撮和了他倆的婚姻。
她持家勤儉,幫文吉創造更多財富,即使貧苦時從無怨言,有空閑的話,就去幫人打零工,真正的享受,只有晚上的夫妻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