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爬到燕西身旁,雙手捧著燕西高漲的大肉棒,張開小口,含著龜頭輕輕套弄,只幾下,覺得大肉棒變得更大,小穴更被金榮的手指弄得春潮氾濫。
無比空虛難過。
抵受不住小穴的空虛,小憐站起來張開玉腿,雙手扶穩燕西的大肉棒,把大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緩緩地坐了下去。
“噢……”隨著燕西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一寸寸地深入小穴中去,充實的感覺直沖腦門,小憐舒服地嬌吟了聲,一雙纖手支在床上,小憐把燕西整支大肉棒納入自己的小穴,笨拙地扭動香臀套弄起來。
口中不停地嬌吟著:“嗯……好舒服……小憐是淫蕩的小母狗……嗯……”只套弄幾下,全身酥軟,無力伏在燕西身上嬌喘著。
金榮在一旁早已慾火中燒,看見小憐香臀向著自己,菊蕾口一張一合,似乎在挑逗著自己。
於是淫笑著,舉起大肉棒,對準菊蕾口,挺槍直進。
小憐覺得菊蕾一陣痛疼,急忙說道:“不要……”剛想扭身避開,卻被燕西緊緊抱住,只好任由金榮把大肉棒插進菊蕾,幸好菊蕾才被金榮開苞不久,已被撐開成一個小圓洞,還沒全完全合起來,再被金榮的大肉棒插入,雖還覺得痛,很快就適應了。
等金榮的大肉棒插進小憐的菊蕾後,燕西和金榮同時向小憐發動攻擊,挺動腰身前抽後插。
小憐只覺得下腹如翻江倒海一般,兩處穴內被兩支大肉棒緊塞著,前所未有的飽漲,酸癢,強勁的抽插,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靈魂的深處。
強烈的刺激令小憐的完全迷失理智,忘形地嬌吟著:“啊……好舒服噢……再大力些……啊……不要停下來,啊……刺到花心了……唔……我是淫蕩的小母狗……好哥哥,大力些插呀……”聽著小憐淫蕩的嬌吟,燕西和金榮興奮得四目通紅,像兩隻發情的野獸,只知道死命把大肉棒往小憐小穴和菊蕾深處插去,笨重的喘氣聲伴隨小憐的嬌吟蕩出房間,向夜空深處散去。
(十) 床上三人忘我地交媾著,小憐身上可以插的地方都不知被兩支大肉棒插了多少遍,燕西和金榮兩人也爽得陽精大泄。
直到燕西無力再戰,揮手讓金榮離開,抱著小憐沉沉睡去才作罷。
此時小憐全身已沾滿兩人的精液,下身兩個穴口被撐成兩個小圓洞,黃黃白白的精液伴著淫水從內裏流出,順著美腿緩緩滴到床上,而小憐已兩人被奸得四肢發軟。
累得無力去擦淨,回抱燕西昏睡過去。
接下來幾天,燕西足不出房,整天變換著不同的花樣姦淫小憐。
只奸得小憐魂飛魄蕩,沉迷慾海當中不能自撥。
這天,燕西和小憐激情過後,相擁在床上互相嘻笑調情。
當燕西正狠狠地搓揉著小憐日見豐滿的一雙椒乳時,卻聽到傳來一陣“咯咯……咯咯……”的敲門聲。
燕西問道:“有什麼事?”接著聽到金榮在門外低聲說道:“七爺……七爺……請您出來一下,圈子衚衕那邊出了點麻煩,需要找您商量一下。
”燕西連忙起來穿好衣服,出門拉著金榮來到另一個房間,細細詢問出了什麼麻煩。
原來幾天來金榮和那個看守房子的王得勝商議要買圈子衚衕冷宅背後的大宅的價錢,雙方價錢竟說不妥。
金榮最後罵道:“王得勝那人呀,非常刁滑,怕他要敲我們的竹杠。
”燕西聽後,氣罵道:“他姑奶奶的,這小子居然為難咱們,不過我也並不一定要那所破房,目的只是要親近冷家那小姑娘。
”“嗯……”燕西沉吟了一下,又道:“這樣吧,我們就賃住幾個月罷了。
可是有一層,不賃就不賃,那兩幢相連的屋,我一齊要賃過來。
竹杠要敲就讓他敲去!能要多少錢呢,至多一千塊一個月罷了。
”金榮正要說話,燕西道:“你別多說了,就是那樣辦。
你要不辦的話,我就叫別人去。
限你兩天之內把事辦成,辦不成,我不依你。
”金榮不敢作聲,只得出去了。
金榮費盡唇舌和王得勝議價,終因落花衚衕的房子已被冷家賃下,只能賃下圈子衚衕房子。
金榮回報給燕西,燕西也只好作罷,便開一千塊錢的支票,交給金榮去拾掇房子,購置傢伙。
限三日之內,都要齊備,第四日就要搬進去。
金榮知道他的脾氣,不分日夜和他佈置,又雇了十幾名裱糊匠,連夜去裱糊房子。
到了第三日下午,燕西坐著汽車,便去看新房子。
那邊看守房子的王得勝,也在那裏監督泥瓦匠,拾掇屋子。
燕西一看各處,裱糊得雪亮。
裏裏外外,又打掃個乾淨,就不象從前那樣狼狽不堪了。
燕西看著也覺滿意,信步來到後院看著後院的圍牆若有所思。
王得勝看燕西那個風度翩翩的樣子,豪華逼人,是個闊綽的公子哥兒。
便上前來對燕西屈了一屈腿,垂著一雙手,請了一個安。
笑道:“金少爺是想著隔壁冷家小姐吧?”燕西笑了一笑,沒有作聲。
王得勝諂笑著說道:“我有個法子,包金少爺您滿意。
”燕西喜出望外,說道:“真的?”在袋裏一摸,摸出一張十元的鈔票,交給他道:“給你買雙鞋穿吧。
事情辦穩妥一點。
”“金少爺請放心,一定給您辦好。
”王得勝給燕西又請了個安,樂滋滋的離開。
第二天,燕西又過來看房子,王得勝迎上來給燕西請了個安,笑道:“金少爺,那個事我已經辦好了,我們一路看去。
”說著,便在前引導。
剛剛只走過一道走廊,只聽嘩啦嘩啦一片響聲。
王得勝回頭笑道:“你聽,這不是那響聲嗎?大家趕快走一步。
”走到後院,只見靠東的一方短牆,倒了一大半,那些零碎磚頭,兀自往下滾著未歇。
只聽到隔壁那戶人家有人嚷著道:“哎呀!牆倒了。
”卻看見一個女子扶著一個中年婦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燕西偷眼看那個女子,正是自己所心慕的那個人兒。
只見她穿一套窄小的黑衣褲,短短的衫袖,露出雪白的胳膊,短短的衣領,露出雪白的脖子,腳上穿一雙窄小的黑絨薄底鞋,又配上白色的線襪,漆黑的頭髮梳著光光兩個圓髻,配上她那白淨的面孔,處處黑白分明,得著顏色的調和,越是淡素可愛。
心中不禁一陣狂跳,燕西反而有點兒手足無措,平時的瀟灑勁兒不知拋到何處去了。
那女子因燕西站在牆的缺口處,相處很近,不免也看了一眼。
見他穿了一件淺藍色錦雲葛的長袍,套著印花青緞的馬褂,配上紅色水鑽紐扣,戴著灰絨的盆式帽,帽箍卻三道顏色花綢的。
心想,哪裡來這樣一個時髦少年?一時之間,好象在哪裡見過這人,只是想不起來。
望見燕西正在打量著自己,俏臉紅了一下,連忙掉轉頭,先行走開了。
王得勝看見燕西獃獃的望著那女子離去的身影,連忙上來打圓場,對著燕西笑道:“金少爺,這就是冷太太,她老人家非常和氣的,剛才那位是冷太太的女兒清秋小姐。
”轉頭又對冷太太道:“這是金七爺,不久就要搬來住。
他老太爺就是金總理。
”冷太太見燕西穿得這樣時髦,又聽了是總理的兒子,未免對他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燕西對冷太太拱一拱手,含笑道:“伯母,以後我們就是街坊了。
有什麼不到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
”冷太太見他開口就叫伯母,覺得這人和藹可親,笑道:“金少爺不要太客氣了,我們不懂什麼。
”又對王得勝道:“請你回去告訴房東一句,早一點拾掇這牆。
”王得勝滿口答應:“不費事,就可以修好的。
”冷太太這才自回屋裏去。
燕西也自回到屋裏,才坐下來,馬上讓下人送兩個大紅提盒到冷家,剛好冷清秋的舅舅宋潤卿從外面進來,便問是哪裡來的禮物,下人韓觀久告訴了他,又在提盒裏撿起一張名片給他看,宋潤卿有心結交,馬上摸出張名片交給韓觀久,說道:“你去對那送東西的人說,就說這邊舅老爺,明日親自過去拜訪,現在拿名片道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