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世家 - 第3節

當陽物的香菇頭觸小穴口時,小憐緊張得夾起雙腿。
燕西這時已如箭在弦,連忙抬起上身,雙手扶住小憐雙腿,分開屈起,環繞著自己的腰身,用手扶正陽物,對準小憐小穴,向前一頂,一下子頂入了香菇頭,只覺前面有東西擋著香菇頭,知是小憐的處女膜,於是腰身再一用力,正想往前沖。
小憐卻因為小穴被燕西的香菇頭頂進來,覺得一陣刺痛,雙手急忙推著燕西的下腹,不讓他再往前頂。
口中喘道:“七爺,輕力點……我怕……” 燕西見狀,伏下身子,雙手輕柔地撫弄著小憐的一雙椒乳,並用嘴含住乳頭挑引小憐的情慾。
慢慢地見小憐開始習慣自己的陽物的頂入,於是臀部用力向下一壓,一下了衝破障礙,整條長蛇已沖進小憐的小穴。
小憐只覺一條火熱的東西刺入自己的小穴,一陣剌痛,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清純的小姑娘了,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顆淚珠從眼角流出,“呀”的一聲,雙手抱住了燕西。
燕西只覺自己的陽物沖入一條又緊又窄的小穴。
夾得十分舒服,心想:“為處女開苞雖然辛苦,但物有所值,這種緊窄的感覺又豈是交際花所能帶來的。
”正想要抽動陽物,卻見小憐眼中流出清淚,以為她很痛,就全身爬在小憐身上,用手托著她的頸,溫柔地吻著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淚珠,口中說些動情的說話挑逗著小憐。
另一邊臀部也沒有閑著,緩緩地上下抽動。
小憐初時因燕西的陽物刺破自己的處女膜帶來的疼痛覺得不適,但是由於之前已為燕西的情挑而早已動情,小穴分泌了很多愛液,現時再聽到燕西溫柔的情話,心情開始放鬆下來。
被燕西的陽物緩緩的抽插,只覺得小穴的漲痛慢慢地消失,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酸癢的感覺。
偏偏燕西只是緩緩地抽插著,弄得她只好自己轉動臀部來解癢,誰知卻越動越癢,心中又怕羞,顫聲叫道:“七爺,我……”燕西抽動了一會兒,覺得小穴內越來越滑,心知小憐已動情,這時聽到小憐叫她,便調笑道:“好憐兒,怎麼樣了?我說過不要再叫我七爺了,要叫我好哥哥。
”小憐見燕西調笑她,更羞得滿臉通紅,嬌吟道:“七爺……小憐覺得裡面好難過……”燕西笑道:“快叫好哥哥,我才幫你。
”一邊用力插了幾下。
小憐嬌喘道:“呃……我不叫……呃……”燕西見她嘴硬,又不再大力抽插,依舊緩緩地蠕動著臀部。
小憐那還忍耐得了,只覺小穴內如蟻爬般,痕癢萬分,嬌吟道:“嗯……七爺……小憐好難過,啊……七……好哥哥……快幫幫小憐呀……”雙腿一夾,小穴內不停地蠕動。
燕西見小憐改口,便抬起身子,大刀闊斧地抽插了幾十下,把小憐插得嬌喘噓噓,小穴內一股股愛液流了出來。
猛然間,只見小憐一下抱著燕西,張口咬在燕西的肩旁上,小穴中一股陰精湧出,小憐償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於是燕西反過身子,把小憐放在身上,變成男下女上。
小憐坐在燕西的陽物上,上下聳動了一會兒,便覺得全身酸麻,伏在燕西身上,不肯起來。
燕西見如此,用嘴吻著小憐,一隻手撫摸小憐的背,讓她用雙乳在自己的胸膛上來回移動,引得小憐雙乳十分痕癢,口中呵呵笑過不停。
另一隻手悄悄放在小憐臀部輕輕拍打,中指慢慢沿著股溝來到菊蕾口,溫柔地在菊蕾口撫弄著。
燕西正想把中指插入小憐的菊蕾口時,遠處傳來燕西大嫂吳佩芳的叫聲:“小憐,小憐,你這丫頭跑到哪兒偷懶了?”燕西聽到,輕笑著對小憐說:“好憐兒,幫個忙,叫大少奶進來,我們一起玩兒。
”小憐一聽,心中一苦,淚水不禁流了出來,說道:“七爺,小憐命苦,你如此看輕小憐。
”燕西一聽,反過身,把小憐壓在身下,用嘴吸去小憐的淚水,柔聲道:“小憐,我那會看輕你呢,我只是見大哥長期在外,大嫂一個人寂寞,逗逗她開心罷了。
你不叫就算了,好憐兒,不要哭。
”但小憐仍不作聲。
燕西只好又道:“好憐兒,不要發小孩兒脾氣了,這種事在外國很平常,前幾天我參加外國使館的舞會時,還和外國使館的官爺們時私下打聽過呢。
有機會我帶你到外國使館見識一下。
”見小憐仍在氣悶,也就沒有了興致,草草抽動幾下,便抽出自己的陽物,因還沒有射精,仍是硬硬的一條,見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血絲,拿過薄被擦了兩下,下床穿好了衣服。
回頭見小憐小穴緩緩流出的愛液夾帶著紅紅的血絲,印在床單上,印出點點桃紅,煞是好看。
隨手伸進衣服內,摸到一條絲巾,於是拿出蓋在小憐的雙乳上,柔聲說:“這條絲巾是外國貴族送給我的禮物。
送給你吧。
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轉身走出房間叫道:“大嫂,小憐在這兒。
”吳佩芳聽到後走到這邊,只見她穿一件淡紅繡花旗袍,合身的裁剪把她的身段襯托得婀娜多姿,美豔不可方物。
燕西見她走到跟前,示意小憐在房中,並笑吟吟道:“大嫂,小憐今天身子不適,你就放她幾天假,讓她休息一下吧。
”吳佩芳笑道:“你不是欺負我的小憐吧?”燕西笑道:“那會呢,放在口裏呵著也來不及呢。
我有些事,要到外面去,回頭見。
”說完舉步向外走去,經過吳佩芳身旁時,用手輕拍吳佩芳的豐臀,調笑道:“大哥很久沒有回來慰妻吧?哈哈……”吳佩芳輕拋了一個媚眼,伸手推了燕西一把,笑道:“死相,你大哥回來說給他聽。
”轉身入房去看小憐了。
吳佩芳走進房,只見小憐仍玉體橫陳,躺在床上,上前一看,看見小憐下體一片狼藉,雙目浮著淚光,便輕笑一聲道:“喏,看七爺把我的小憐欺負成這個樣子,小憐,很痛嗎?”小憐搖了搖頭,幽幽地說道:“不是,我只是一時氣苦,剛才七爺和我在一起時,聽到你的叫喚,想讓我叫你進來,三個人一起玩兒,我不肯,和七爺弄僵了。
”吳佩芳笑道:“小憐,別生氣,七爺不正經,別為了他氣壞了身子。
”拿起小憐身上的絲巾,溫柔地幫小憐擦去下體的愛液和貞血,再細心疊好,拿起小憐的衣服,放進口袋,並扶起小憐幫好穿好衣服。
但腦中卻在細細回味小憐的說話,臉頰不禁有些發燙,心中慢慢蕩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
(四) 金燕西笑了一陣,走回書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門。
來到落花衚衕,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門上釘了一塊冷宅的門牌嗎?燕西一想,一定是這裡了。
但是雙扉緊閉,除了門口那塊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別無所獲。
躊躇了一會子,便在煙店裏買了一盒煙。
站在黑門外一片敞地上,無聊在看著一幫十幾歲的孩子在玩耍,卻不時地回過頭,偷看那門。
大概站了一個鐘頭的光景,忽聽得那門一陣鈴鐺響,已經開了。
金燕西不由心裡一陣狂喜,又怕猛然一回頭,有些唐突。
卻故意打算要走的樣子,轉過身來,慢慢地偷眼斜著望去。
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來,原來是個梳鑽頂頭的老媽子,年紀總在四十上下。
但是自己既然轉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裡又怕人家見疑,於是放開腳步,向衚衕東頭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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