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怡婷湊近小腦袋,噴著口齒暈香,咯咯媚笑道:“好啦,作過就作過了吧,你要喜歡的話,婷姨幫你把這顏姑娘也勾過來,好不好?”楊宗志苦笑道:“這怎麼行?”商怡婷嬌笑道:“怎麼不行,我的志兒看中的女子,人家都會幫你娶回家,讓你開心快意……”她說到這裡,忽然眼神一媚,痴痴的又道:“你……你別這麼摸人家啦,你知道的……婷姨對你根本就防不住,你摸摸人家……又不要了人家,人家可不答應!”商怡婷一邊說話,一邊卻是飛快的揚起小腦袋,湊過紅嫩的小嘴,朝楊宗志深深的吻了過來,忍了好幾天,今天終於可以和志兒親昵了呀,她早就忍不住了,兩張嘴唇甫一接實,她便探出自己軟膩的小香丁,對楊宗志的嘴中掃去。
掃了沒幾下,楊宗志卻是哎喲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商怡婷驚訝道:“怎麼了,婷姨太用力了么,人家沒有呀……”楊宗志嘶嘶的吸了好幾口氣,舌尖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商怡婷這才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慌張的伸出小手兒扯住他,強自掰開他的嘴唇看進去,原來那舌尖上紅腫了好大一團,商怡婷看得心疼不已,蹙著彎彎的柳眉,憐惜的道:“怎麼會腫了哩,哦……難道是顏姑娘她咬你了?”她說到這裡,卻是慍怒的豎起柳眉道:“只不過是吻了她幾下而已嘛,她幹嘛……她幹嘛要這麼重重的咬人哩,也不知道別人有多疼呢。
”楊宗志卻是聽得啼笑皆非,什麼叫只不過吻了幾下而已,在這妖媚的婷姨眼中,就算自己把天捅了一個窟窿下來,她似乎也覺得理所應當,沒有半點不對,全是人家的不是。
商怡婷看著楊宗志苦著臉,半靠在床頭的雕花木欄上,不禁又呼吸一熾,整個妖媚如同大花蛇的嬌軀盤過去,將他死死的壓住,從自己的小嘴中吐出溫軟的猩紅小舌,媚媚的轉動流波風韻,膩聲道:“志兒呀,你別動,今夜……就讓婷姨給你把它舔好,明天你就不會這麼疼啦。
”=============================同志們是偉大滴,票票是嘩嘩的來,讓俺感動的熱淚盈眶,呃……請大家繼續!第五百零四章 出奇 之五時已深夜,外面夜露霜重,顏飛花乍一跑出房門外,立時便感到一陣寒氣沖面而來,渾身上下撲簌簌的打了一個哆嗦,窈窕的小身子……卻是又酥又軟,就如同剛剛泡過了熱水澡,輕輕抬起一下小指頭,都是難得。
外面夜風雖冷,但是卻吹不滅她內心中的火紅透熱,嫵媚的香腮邊尚且罩著團團余暈,看著如同午夜的曇花,靜悄悄綻放於這別院的內廂,即使細雪緩緩滴落在那紅顏之上,化作晶瑩的雪水,浸入胸前衣襟,也不能使那火熱稍稍止歇半分。
頭頂月光渲染,顏飛花的眼神既柔且媚,俏盈盈的抬頭看著月色,小身子卻是虛軟無力的斜靠在客房門前,一時還無法抬步走遠,漸漸的……一陣羞臊無比的情懷湧上心田,回想起方才在這背後暗室中,意亂情迷發生的一切,俱都像幽夢一般的不真實,但是微微滯澀發脹的紅唇,凌亂無比的絲衣,甚至那尚在潺潺滴著蜜汁的裙下私秘處,卻又在提醒她……這一切真實的緊。
顏飛花的眼神複雜之極,既有懵懂的無限憧憬,又有迷茫和不甘心,她當然明白,剛才那楊公子……分明將自己當做了婷姑姑的替身啦,他一心來輕薄褻弄的,根本是那妖媚無雙的婷姨呀,可不是自己這卑微的丫頭。
顏飛花常年處身妙玉坊中,也算是見慣世態炎涼,達官貴人們三妻四妾的多如過江之鯽,那些妻妾們除了衣食無憂外,又有哪一個過的舒服自如的,常年捆在一座只能望見天頂的豪宅中不說,心裏面只有她們的相公老爺們,可那些相公老爺們,轉一個身去,便會對外面嬌滴滴的青春美貌女子們大流涎水,回了家中,只會相看兩相厭。
但是仔細想一想,卻又是極國不甘心的,“那……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呀,第一次……第一次……”顏飛花抿緊紅嫩發腫的櫻唇,舌尖還余留著楊宗志那酒氣衝天的男兒家味道,廂房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鬧酒吆喝聲,她心思一迷,禁不住想起了前塵過往,一年多前,還在妙玉坊的時候,她曾經給貴客們獻舞,席間……吏部王長久侍郎,王大人的少公子趁著酒氣,想要將她強行按在酒桌旁,一親芳澤。
身邊的達官貴人們一個個冷眼旁觀,更有甚者的是鼓掌大笑,吹起了唿哨,亂鬨哄的吵作了一團,顏飛花拚命百般掙扎,抵不過王公子力氣大,最後不得已,劈手奪過酒桌上的一壺燙酒,想也不想的,就迎頭灌在了那王公子的頭頂,王公子大叫一聲,惱羞成怒,狠命地抽了一巴掌在她素淡的臉蛋上,打得她頭暈腦脹,若不是婷姑姑聞訊趕來,這才將她護在了身後,顏飛花根本無法脫身。
這之後,那王公子尚且還覺得不解氣,發下狠話來,讓她親自登門去道歉,受他一頓責打,顏飛花執拗著不肯低頭,王公子便對外說,若她三日內不去道歉,便要讓家丁們找上門,然後她的衣服,丟進洛河水中,她不是最會跳舞嘛,那就在洛水中與河魚王八們跳個夠,她不是最會勾引男子注意嘛,那就讓她在全洛都子民的面前大出風頭,從此名揚天下。
兩廂里鬧得不可開交,還是婷姑姑挺身出面,拿銀子去遞了王長久大人的拜帖,搬出王大人,才將王公子這事壓了下去,因此顏飛花才會對婷姑姑那般感激,衷心親昵愛戴,可是在妙玉坊中呆久了,她又愈發感覺到自由的可貴,前一回婷姑姑離開洛都之際,她才會開口辭別,想要去天下間名山大川走走轉轉,增長見識閱歷,也將這不堪的往事都拋到腦後,再也記不住了。
但在方才的暗室里,楊宗志垂頭吻下來那一刻,顏飛花又真切的感覺到自己內心壓抑不住的喜意外冒,她裝著睡,半分也不敢動彈,卻是沒有好像對付王公子那樣,拿了枕頭或者被子去砸楊宗志的頭,而是結結實實的承受了下來,雖然有些滯澀,不懂得如何應付討巧,不過楊宗志極為得寸進尺,調情的手段花樣多得是,不過一會,顏飛花便迷醉在那深深的一吻中,不可自拔。
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了不知多久,直到自己的小舌尖被楊宗志吮得微微發麻發疼了,顏飛花才恍惚的意識到……不知何時,自己的竟然被楊宗志隔著褻褲捏住了,恣意玩弄,她的芳心不禁湧起慌張害怕,扭著細腰想要閃避,可是那大手比起王公子更要有力的多了,而且手法溫柔,極盡之能事,顏飛花兀自還是個處子之軀,哪裡經得住這般挑撥,芳心戚戚之下,頓時全身失守,陷入楊宗志的溫柔鄉。
油然間……也不知墮下幾滴酸酸的淚珠兒,她能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傲,卻又自卑身份的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能夠顯現於她一人身上,皆因環境造化使然,像她這樣孤苦無依的孤兒,如何可以在世間自強自立,只有託庇於婷姑姑的門下,待得有了一些積蓄之後,卻又習慣成自然,難以打破這俗世紅塵,只以為世人如何看她,她盡都不放在心底,可是對鏡獨一人時,她才明白……自己何曾不放在心上過,分明是在乎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