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輕輕吹打在門房上,他心中嘿嘿一笑,想起這妙媚無雙的俏麗姨娘,此刻或許正酣睡香甜,不禁頑皮心起來,便從懷中拔出匕首,學著屠老大等人的手段,將鋒利的尖口刺入門縫中,鈍面向上用力,波的一聲,門閂果然應聲而起。
寒風將房門吹得開了一道縫,楊宗志放低足音,輕輕的走了進去,返身又關好門閂,轉頭一看,廂房中漆黑一片,他卻是搖搖晃晃的幾乎站立不住。
今夜飲了不少酒,方才在寒冷的房外,倒還不覺得多麼頭暈,但是這廂房中顯然熏了暖爐,暖融融的甚至有些發熱,再加上暗暗浮動的女兒家香氣,中人慾醉,他卻是感覺到有些酒氣沖頭了。
他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眯著眼睛匯聚目力,四下看過去,見到這廂房並不太大,只不過布置的甚為秀雅,側面的壁爐中發出微微光芒,藉助這些光線依稀可以看清楚,窗邊下擺了一張小床,床頭放下了帳裊,裡面人看不見,床尾的木欄上卻是掛了女兒家的長裙,似乎正是婷姨的那件緊緻淡白色蘇裙。
楊宗志搖著腳步,踉踉蹌蹌的向小床邊走去,房中黑暗,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方凳,凳子方要墜落下地,他趕緊又一貓腰,將凳子扶了起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口中嘶嘶兩聲,正在這時,床頭邊隱約傳來一個小小的被什麼壓抑住的嬌呼,“咦”的一聲,楊宗志心頭一笑,暗想:“吵醒那大妖精了么?”當下他倒也不再隱藏行跡,而是大咧咧的走過去,一伸手……便將床幃給斜斜的掀開了。
……顏飛花半夢半醒的時候,忽然聽見房門邊傳來動靜,寒光過後,房門便被人給破開了,顏飛花心頭猛跳,睡意立時便消散無影,而是暗自揣測:“是……什麼人?”是跟著自己前來的白老大他們么,這麼晚了,他們偷偷溜進這廂房作甚麼?顏飛花心頭一動,暗想:“難道是他不服氣自己奪了他大首領的位置,想要趁這遠離黑風寨的機會,謀財害命的不成?”轉念又想:“不會呀,那白老大為人雖然桀驁不馴,可是卻極重承諾,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忍了自己這麼久,當真作了自己的手下呀。
”白老大要殺自己,可多得是機會和辦法,何必要等到這幽州城來,暗下殺手,再說這裡分明是姑姑的廂房,他更沒有道理和姑姑結過怨。
顏飛花心思剔透,僅僅一轉念間,便將這種可能性給否定掉了,那麼又能是誰呢,莫非是招來了賊人不成?好笑了,自己便是如假包換的山賊頭子,居然還有強盜敢將主意打到自己的頭上來。
她倒是並不慌亂,稍稍轉過一下小身子,便要去悄悄推醒身後甜睡的婷姑姑,忽然又止住了,再想:“自己和姑姑都是手無寸鐵,沒有半點力氣的弱女子,推醒她了又有何用?”心念間,那強盜返身關好了房門,卻是朝房中走過來了,顏飛花瞪大自己如水的秀眸,緊盯著那若有若無的黑影子,心頭暗暗揣測:“若是自己開口大叫,白老大他們住在廂房外側,或許能夠聽得見,但是這賊子方才破開門閂時,寒光閃過,顯然是帶了利刃的,他若是惱羞成怒了,會不會拿著刀砍過來?”到那時候,就算白老大等人循著聲音趕過來,就不知來不來得及呀。
她心頭稍稍一猶豫,那黑影子便斜斜的跨過來幾步,顏飛花猛的咬緊牙關,頓時下定決心:“不管了,總不能坐以待斃吧,萬一這賊子是個採花的賊,自己和姑姑被他捉住后,便連救命都叫不出啦!”當下那黑影又跨近了幾步,顏飛花死命的捏緊小拳頭,便要放聲大叫,正在這時,那黑影子卻是撞歪了一個凳子,凳子倒是沒有滾落在地,可那人似乎是被撞痛了,口中嘶嘶的吸了幾口氣,只是這麼個小小的聲音,帶著一些男子低沉的語氣,顏飛花卻是如同被雷電擊中,心頭小鹿亂撞,緊繃的身子卻是虛弱的軟躺了下來。
“是……是他來了么?”顏飛花登時感到自己的心兒快要跳出咽喉,臉頰上燒了火一般的發熱,鼻息也微微急促了起來,口中卻是下意識的“咦”了一聲,這一聲甚至比那吸氣聲還要小,只露出一個餘音,便被她飛快的用被角給掩蓋住了,到了這時候,別說是放聲大叫,就算讓她大著嗓門說一句話,怕是都難以做到,她心頭哀哀的喚道:“別……別過來。
”不過那黑影顯然聽不見這濃軟嬌喚,而是快走幾步過來,探手將薄紗般的床幃掀到了床頂,顏飛花看不清眼前的情形,也不敢睜眼去看,而是緊緊地閉住了秀眸,儘力讓自己的鼻息變得勻細,被窩中的嬌軀卻是顫抖不已。
忽然的……她感到一張溫熱的大手,沿著被邊摸了過來,只不過幾下,便摸到了自己火熱的小臉蛋上,輕輕伸出兩根手指頭,在那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掐了一記,接著卻是緩緩的摩挲了起來。
顏飛花心頭一柔,這傢伙的動作可真是輕柔呀,只是被這麼摸了幾下,自己便好像喝醉了一般,渾身上下再無一絲力道,幽靜中,楊宗志卻是咯的一聲打了個酒嗝,暈暈沉沉的心想:“婷姨她……真是清減了,臉蛋瘦削多了。
”回想起這貼心的美艷姨娘跟了自己后,可謂是吃盡了苦頭,不但將畢生的積蓄雙手奉上,甚至……就連性命和處子之軀都差點沒有保住,自己虧欠她良多,卻一直無法給她一個適當的名分。
她依然滿不在乎的,細心溫柔的對待自己,從未開口叫過一聲苦字,尚且還要強顏歡笑的應付一群小丫頭,她有多辛苦?楊宗志心頭一陣激蕩,手中的動作更見細緻,真想什麼都不管了,就這麼抱著她趕回去,大聲將自己和婷姨之間的事情說給所有人聽,哪怕為她受盡斥責也罷。
但是他也明白,這麼衝動而為,只會讓大家更難接受婷姨,這事情只能等待一個好的契機,水到渠成,但究竟怎麼才能水到渠成,或者等到什麼時候,他心底也一片茫然。
手指頭緩緩摩挲在佳人素淡的小臉上,那小臉火熱,當真可以掐住汁水來,楊宗志放開心思,專心致志的撫摸著這妖冶無垠的臉蛋,忽然間……又快速的俯下頭去,手指尖挑起那尖尖的小下巴,一張口深深的吻了進去。
下面的大妖精不知是真的醒了,還是夢中囈語,這時候彷彿木頭一般的怔住了,接著……輕柔的掙扎了幾下,楊宗志滿心愧疚,哪裡管得了這麼多,含住那嬌艷的噴香櫻唇,狠狠,接著又大舌頭向下一頂,想要破開婷姨的唇角。
婷姨的小嘴閉得緊緊的,任他用力頂了好幾次,卻也無法破開半點,他心頭不禁好笑又好氣,這大妖精,勾引起自己來時,從來不知道什麼羞怯的,私下裡,她最愛作的事情,便是和自己纏綿痴吻,她自幼在教坊司學了一身對付男子的媚法,因此她的舔吻總是火辣而又狂放,對自己口中的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用那軟綿綿的小嫩舌掃了個遍,這才會心滿意足的將自己的津液一股股的咽下肚中。
而且她服侍自己的方法千奇百怪,花樣迭出,到了最後,自己忍不住噴薄的時候,她總是會用這張紅粉小嘴來湊上分身,將火熱的子孫根含在嘴中,不會讓一滴一毫流落在外,直到都舔弄乾凈了,她才會伸手抹一抹掛滿涎液的嘴角,彎起的美眸,朝自己抬頭媚媚的露齒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