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志的牙關一咬,心下不禁被美姨娘勾得烈火升騰,他狠狠的把洛素允摁在門框上,隨手推上了房門,點上燈火,摁住她壞笑道:“你要去哪裡呀,洛仙子,你不願陪我說說話?”洛素允幽紅的小臉蛋低垂,急道:“說……說話倒是可以,但是你不許動手動腳,你得讓人家有臉子去見人哩。
”楊宗志嘿嘿低笑道:“她們都已經接納了你,日後你便是我的嬌妻啦,相公霸住美妻,這有什麼不對?再者說了,往後你總要陪我的,早幾日,遲幾日,又有什麼分別?”洛素允聽得心頭一甜,真的有朝一日作了這傢伙的妻子,而且獲得他身邊人的首肯,這對她來講,比什麼都重要,這一年來,她無時不刻不等著這一天的早些到來,真的到來了,似乎還覺得沉浸於美夢中,但是無論他好話說盡,洛素允依然還是羞臊欲死,決不敢在眾人眼皮底下和他真的歡好。
楊宗志的大手重重的撫進她寬鬆的絲袍下,把住一對柔嫩的長腿細細褻玩,洛素允的呼吸一促,劇烈掙紮起來,小聲求饒道:“不……不行的,你放開我,壞東西啊……你真的要素允沒臉作人啦。
”楊宗志嘿嘿笑著不答話,洛素允每掙扎一下,背後的門板便發出呼哧一聲脆響,弄到後面,洛素允都不敢稍稍動彈,害怕自己這般,更會驚動其餘人。
不知何時,小嘴也被楊宗志叼住了,噙出她那甜美異常的小粉舌百般舔舐,洛素允的心頭一陣痴迷,喘息著微微回應著,也學著他的模樣,吸起了他那靈活的大舌尖。
小嘴裡汩汩的咽下好幾口津液,洛素允紅著臉求饒道:“好吧,我……我答應你啦,但是……但是你不要把我摁在這裡,人家……人家陪你去床上,還不行么?”楊宗志放開她那甜膩的小嘴,口中嘖嘖讚歎幾番,右手抬起撫摸在她那高貴絕婉的火紅臉蛋上,笑道:“去床上作甚麼,我就在要在這,素允你看看,房裡點著燈,你的背影便能完好無損的透在紙窗上啊,從外面……是不是可以看見一幅窈窕的身子,如同蛇妖般肆意扭動?”洛素允聽得心頭大羞,驚訝的長大了自己的小嘴,楊宗志俯下腦袋,頂在她香噴噴的雪白脖頸上舔舐幾口,繼而又將她翻身壓在門窗上,從後面輕輕褪下了她那薄薄的底褲,嘿喲一聲,深深的刺了進去。
洛素允獃獃的生不出反應來,心裏面恨得咬牙切齒,身子骨卻是不聽使喚,甚至還會高高的翹起美臀,配合他作出各種妙曼的姿勢,腦子裡面混混亂亂的,一時在想:“壞東西啊,素允……素允恨死你啦!”一時又在想:“罷了,他就好像貪得無厭的孩子一般,總是得寸進尺,人家……什麼時候能拒絕得了他呢,宗志呀……素允真的是什麼都給你了,你……你要對素允再好一些呀!”痴痴麻麻的紛亂一片,小嘴卻是下意識的張開,一絲壓抑不住的嬌媚喘吟,順著紙窗的縫隙,若有若無的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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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 玄兵 之五是夜,雨露三朝,洛素允已經疲憊不興的軟倒在秀塌之上,任由楊宗志再怎麼動作,她也無法興出半點反應,嬌軀上香汗淋漓,潔白的脖頸臉頰上都泛出美潮過度后的赤紅色,看著耀眼迷離,真是讓人暗暗心動。
楊宗志從她酥軟的身軀上翻滾下來,揮抹著額間的汗水,竟然覺得毫無疲憊之態,照理說今日一天趕路,從鴻冶城快騎而來,每個人都會被風塵迷花了眼,回來的那時候他倒是真的累了,沒想到和洛素允百般絞纏過後,反而精神奕奕,連睡意都消散了開去。
他的心下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奇怪,暗想作這事真的有如此妙用?轉念又即否定,這種感覺……他過去從未有過,無論是筠兒淼兒,靜兒瑤煙,還是酥軀同樣的若兒和姨娘,和她們纏綿的越久,似乎也會越累,當初還在岱州城時,他也曾和姨娘徹夜抵死纏綿,第二天兩人能睡到中午方才醒來,起床后渾身上下酥軟的幾乎走不動路。
作的次數多了,腦袋也會變得昏沉沉的,決不像現在這樣,身子里好像蘊藏了數不盡的力道,若不衝出去大大發泄一般,便要把自己給憋死了。
洛素允好像柔軟的花蛇一般,睡得酣暢淋漓,美眸死死的緊閉著,腮邊羞紅未去,小身子下倒還不時的輕輕向上抽搐幾下,楊宗志在她那稍稍拱起的玉臀上拍了幾記,洛素允嬌昵的嗯嗯兩聲,轉了個背,便即再度熟睡。
楊宗志不禁失笑起來,暗想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得無厭了?洛仙子三度噴潮,也不能讓自己心滿意足?轉念赤著身子站起來,走到床邊地上,撿起自己隨手丟在床下的散亂衣襟,隨意的披在肩上,就這麼也不覺得寒冷,腰帶在腹下打了個鬆散的活結,心裏面就像藏著火,玉杵在中衣下高高的頂出來。
左右想了想,猶豫的走到門前射門,一陣冷風灌入,腦子愈加的清醒明澈,忽然心想:“對了,這種感覺,也不是沒有過……”數月前,在江南杏林縣的景村外,佔有過秀兒嬌軀的那一次,似乎也有過同樣的總不滿足的感覺。
數月倉促而過,這感覺都快要遺忘了,這時候回想起來,不禁暗自有些恍然,如此看來:“或許自己體內真的有什麼龍欲功吧?”這門功法與鳳舞池的內力相輔相成,一脈相承,要不是這樣,也不會在垂危之際把秀兒從閻羅殿拉扯回來,秀兒是素允的同門師姐妹,修行的都是梵妙霓的劍心修道,因此才會有這種異曲同工之妙。
楊宗志微微苦笑一聲,想不到這種奇異的事情也會被自己碰到,兩個同樣顛倒眾生的窈窕仙子,美艷如花而又性格迥異的同門師姐妹,一起落在自己的手心裡,他不禁是要概嘆自己艷福不輕,還是要頭疼日後怎麼讓她們相見相處。
迷茫茫的走到門外,內堂中漆黑一片,過了這麼久,大家都早已入房睡下了,四處幽幽靜靜的,伸手也看不見五指,楊宗志披著中衣走到堂中坐下,眼睛左右看看,心想著到底今夜還能去找誰呢,腹下憋著一股火,是全然睡不下的,可這時候去敲人家的門,又不知會不會碰釘子回來。
腦中左思右想,唯有嬌美柔順的筠兒,從未拂逆過自己的心意,也只有她,會毫不計較的接待下來,他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摸著黑向東廂走去,走到側門前,晃眼掃過去,再向前走幾步,忽然……又快速的退了回來。
眼睛掃到側門內,隱約方才看見了一道亮色,現下應當是沒有任何人的,到了這個時辰,哪有人還會熬夜不睡,他眯著眼睛匯聚光芒,湊到門外掃了幾眼,見到黑暗中,有一個若有若無的白影子,筆直的矗立在客房中,耳中能聽見細細的念誦聲,只是念得什麼卻又聽不真切。
楊宗志心頭微微一驚,攏身站立起來,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背影,暗想:“這是……這是什麼人?”他早已叫人把這裙樓整個都包下了,能夠上樓的,只有身邊的這十幾個丫頭,忽日列的妻子烏卓瑪懷了身孕,前段時間也曾借住在這裡幾日,後來蠻子兵退後,忽日列便把她接到外面好好照料,那麼這人……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