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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第幾次泄身了,嗯?方才還把騷水兒都噴在了益兒身上,看你這麼興奮,比男人射精射得還遠。”
“是被公爹奸了惹得你發騷,還是因為益兒在看著你?……說,你過會子想不想吃益兒的棍子,還是只想吃公爹的?”
“唔……嗯唔,啊哈……”
可憐美人兒如何說得出話來?好容易在男人的淫逼下斷斷續續吐出兩個字:
“公……啊哈……爹……”
秦灃卻猶覺不滿,他要讓她親口在兒子面前承認她只想吃公爹的肉棒,要她大聲說她是公爹的小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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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那個旖旎美夢中,她不止熱情乖順,小嘴裡的淫話一句接著一句,就沒有重樣的。既然夢裡她能這麼騷,憑什麼眼下不行?
想到此處,他忽將兒媳抱起。
身體的驟然懸空讓她嬌喊起來,接著,盧月看到自己的雙腿被大大打開擱在男人的臂彎里,被公爹抱著擺出了小兒把尿的姿勢。
在那些春宮圖中,她也見過這等淫姿,更何況此時她含著粗雞巴的蜜穴還正對著丈夫?
看到那張一抽一縮紅通通的小嫩嘴兒,秦益顯然也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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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孩童心性,起初覺得身上有些熱揉了一會子,漸漸地便只顧玩起了帳簾,也沒再去看床邊那對淫亂交纏的男女。
此時秦灃抱著小美人兒,忽將她身子往前送,道:
“益兒,想不想來摸一摸這個小洞?”
盧月大驚失色,忙哭求道:“不要公爹……求你,求你饒了我……”
“不要讓大爺摸,求求你了……嗚嗚,求你了……”
“你既嚷著要跟益兒行房,如何讓他摸一摸都不行?”
男人卻置若罔聞,一面挺著雞巴在她穴里毫不留情地肏,一面將她濕漉漉的下體越送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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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月並不傻,立時便明白了他想聽什麼,可如果她說了,先前她的那些抗爭又算什麼?
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一邊被公爹干穴,一邊還要任由夫君上下其手。雖然夫君什麼都不懂,他只是覺得好玩,但有一就有二,難道她日後還要一次次接受這般羞辱?!
念頭閃過,她閉上眼睛,淚珠滾落。
“月兒,只想……只想讓公爹肏……”
“月兒喜歡吃公爹的雞巴,也喜歡被公爹揉奶子,喜歡被公爹吃小嘴……”
“月兒是……是公爹的小騷貨、小蕩婦……嗚嗚,只想搖著屁股求公爹插死插爛的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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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她哽咽出聲,但一邊哭吟著身下卻又一邊不停吐水,淅淅瀝瀝的花露灑滿了腳踏,秦灃心中又痛又憐,卻又覺滿足到了十分。
他會好好疼她的……她這樣爽,難道她的身子不是離不開他嗎?
他抱著兒媳將她放在榻上,肉棒滋溜一下滑進去,若透過窗紗,便能看見兩隻高高翹起的小腳丫兒不住亂晃,高大的男人伏在那玉腿中間,肩背瘋狂聳動,直肏地整張榻都吱呀吱呀響徹滿屋。
終於,在那個濕熱淫窟又一次絞緊了不住壓榨時,秦灃不再緊守著精關,他大腿繃緊,用自己最大的力道一口氣捅進宮口裡,把噴薄的濃漿盡數灌入花壺。
“啊啊好燙……要被公爹的精液燙死了……啊哈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公爹把月兒射滿了……”
他忽想起那個夢來,夢境的結尾,她也是這樣哭著求他不要射大她的肚子。如今,他終於實實在在地灌滿了她,也成為了姦汙兒媳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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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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