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此處,不免心中嘆息。
秦灃先是出了一回神,因見牆上的西洋式自鳴鐘已走到酉正的位置了,窗外的雨斷斷續續,而他一早就打發人去通知的那個小人兒卻始終不見蹤影。
或許……被雨耽擱了?
秦灃自然是想與她商議成親一事,雖說他能感覺出來她對自己也有情意,不過臨到頭來,見慣了風浪的秦閣老竟也情不自禁緊張起來。
因盧月遲遲不來,他不免坐立難安,想了想,叫了一個丫頭過來:
“你去瞧瞧大爺大奶奶在做什麼。”
(
——如今天色已晚,秦灃一個做人公爹的自然不好再去兒子兒媳房中,否則就要被人說閑話了。
半日,那丫頭方回來,道:
“大爺大奶奶已歇下了,我好一會子才叫開門,因不知老爺有何話吩咐,我就沒說是老爺叫我去的。”
秦灃一怔,正自沉吟,忽見一個婆子進來,面上帶著急色:
“大爺房裡鬧起來了,請老爺快些兒地瞧瞧去罷!”
秦灃忙道:“究竟何事?把話說清楚。”
一面說,已起身往外走。眾丫頭跟在後頭見他尚不及披上斗笠蓑衣,只得打著傘慌忙追上。
(
那婆子自己卻也說不清楚,只道主子們歇下后,屋內忽傳出吵鬧聲,還有秦益的叫嚷,一徑說著:
“我不!爹爹要打我的!……我要爹爹!要爹爹!”
嚷著嚷著他又大哭起來,不知為何,盧月卻不許丫頭們進去。眾人六神無主之際,想起秦灃來,也顧不得規矩,趕忙打發了這婆子過來。
說話間,眾人已來至秦益正房。
秦灃尚未出言,秦益透過窗紗看到父親倒映其上的影子,頓時喜出望外,撲到門口呼啦一下拉開門扇:
“爹爹!你快來,快幫我!”
(
秦灃的視線卻霎時穿過珠簾羅帳看到了那個倚在床上的嬌小人影,只見她衣垂帶褪,酥胸微露,一隻雪白的腳丫兒從被下探出,而在那桃紅綾被上,竟擱著一根烏沉沉的玉勢。
瞳孔一縮,他下意識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秦益此時已撲上來抱住了父親的胳膊,圓乎乎的臉上掛著兩道淚痕:
“爹爹你快來跟姐姐說,我不要玩遊戲……爹爹會打我的,我很乖……我要聽爹爹的話……”
因他說話顛叄倒四,一面說還一面哭,好容易秦灃將他哄住了,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
原來今晚盧月早早地就吩咐眾人伺候他歇下,秦益正覺睏倦,也不以為異。誰知盧月忽然就脫了衣裳,要與他做那“玩大球”的“遊戲”。
秦益被父親狠狠責罵過,又幾次叄番叮囑,如何肯依?當即便從床上跳下來,大聲吵嚷。誰知素來順著他的盧月竟十分堅持,甚至還拿出了不知是何物的一根又黑又沉的棍子。
聽到此處,秦灃的眸色已沉了下去。
他早已吩咐眾人悉數退出,視線又投向床上的那個小人兒,她眉眼低垂,一語不發,便似沒看見他一般。
=====================================================
公媳吵架,大傻躺槍【不是doge
PS.珠珠好不容易才滿百,嗚嗚要更多珠珠【滿地打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