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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換了衣裳,盧月坐在鏡台前梳頭,有婆子進來回說:
“老爺打發人過來說,吃過飯了請奶奶過去一趟,有事商議呢。”
她說話時,盧月便忙站起來。待那婆子說完方回了一個“是”,又重新坐下。
芙兒拿篦子幫她篦著頭,因道:“今兒不是休沐,老爺怎麼在家裡?也不知有什麼話。”
盧月卻是想到昨晚之事,一時心中又忐忑,又忍不住帶上了幾分期盼。
她知道他不是那等輕薄無行之人,既然昨晚與她有了肌膚之親,必然不會當做無事發生。且耳鬢廝磨間,他的溫柔,他的憐愛,她全都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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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盧月正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春心初發,已識人事,如何不為此心動神搖?Ⅾǎпмèǐ.ǐпƒō()
她雖因自己背叛夫君暗中羞愧,但又無法壓抑下心底的那股子雀躍,待吃飯時也一直都是心不在焉,胡亂扒了幾口后便站起來,道:
“我去老爺那裡請安。”
當下眾人忙跟了出來,盧月猶豫片刻,悄聲問芙兒:
“從前我就想問,咱們家裡一直都沒個正經理家的,老爺就沒想著續弦?”
會不會,會不會公爹願意娶她……要她過去就是商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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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知這念頭不該,盧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只聽芙兒笑道:“如今不是有奶奶嗎?”
想了想,她又道:“不瞞奶奶說,我們也覺得怪呢!以老爺的品貌,又正當年,來說親的媒婆只差沒把門檻給踏破,也沒見老爺鬆口。”
“後來我還是聽我媽說,這裡頭有一樁緣故。”
說著,芙兒也壓低了聲音:
“說是先頭太太去的時候,老爺在太太面前發過誓,一輩子不娶填房,才一直沒續弦。”
話音方落,盧月便覺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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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細思一回,她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確實覺得有理——
先不提芙兒說的是不是確有其事,那只是公爹十多年發的誓,或許,他如今已改了主意呢?
否則以他的為人,如何昨晚會對她……難不成他真的只是玩弄玩弄她,欺她勢單力孤,即便被公爹淫辱了也不敢告訴旁人?
一時她又想到昨晚秦灃始終不曾插進她的小穴里,一時又想到市井間那些讚頌他對亡妻情深不渝的傳言——
進門之前,連盧月自己都是如何以為的。他十多年不近女色,不曾續娶,難道不就是因為他對亡妻一直念念不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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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見幾個婆子站在祠堂外,盧月心頭一動,認出那是此處值守看香火的下人。
秦家的宗祠並不在府中,而是在秦氏祖屋,秦家宗族聚居的京畿。但秦灃因幼時與寡母被族中人欺凌,向來不與宗族親近,是以他買下這所宅邸后,便在家中建了一座小小的祠堂,其中供奉的乃是父母和亡妻的牌位。
但眼下既不是年節,又非忌日,這些婆子卻都守在外頭,似乎祠堂內有人祭拜。
盧月忙上前,道:“老爺可是在裡頭?”
為首的婆子忙笑答道:“進去半日功夫了,老爺吩咐不叫人打攪,奶奶若有事,可要過會子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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