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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說,她的小手便朝荷包伸去。偏此時秦灃的手一揚,二人掌心恰好相觸,纖指正正穿過他的指縫,竟與他十指相扣。
盧月渾身一震,忙欲將手抽出,可指間一緊,竟被人翻掌扣住了。
“公爹……”她愕然抬頭,撞入他幽邃深沉的黑瞳中。
她想芙兒說得對,他確實生得比畫兒上的人還好看……櫻唇微張,她也不知自己只想呼救還是喚他,他的唇倏然落下,一下就把那些未盡之言給堵了回去。
“唔……”
不,不行……公爹他……他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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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如前次那般可以用意外來解釋的,男人的舌趁她不備,飛快滑入她的貝齒間,盧月下意識想把他的舌頂出去,卻被順勢往上一纏,裹著她濕滑的丁香嘖嘖吸吮。
此時她方意識到自己方才舉止的不妥,倒像是主動迎上去一般……忙欲抽舌躲避,但又哪裡是秦灃的對手?
唇瓣廝磨間,她聽到了他微啞的喘息,胸口砰咚砰咚的心跳,他的身體似火,而她也快要融化了……
一吻已畢,少女的眼中還殘留著茫然,他忍不住又探指摩挲她微微腫起來的唇——
怎麼這樣嫩……真的就如他夢中那般,被人這樣輕輕地含一含舔一舔就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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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也甜蜜醉人,如同美酒……不,他今晚才喝過的十年陳釀也不及其一半。若能暢懷痛飲,若能整晚都含著她的小嘴舔弄吸吮……
念頭方一閃過,秦灃便覺如墜冰窟。
他果然是喝多了,他竟然想著兒媳的身子,簡直畜生不如!
轉身欲走,但他又想起荷包還未解開,只得頓住。
視線掠過身前的美人兒,只見她的嬌軀還在因方才的纏吻輕輕顫抖,輕薄夏衫緊裹著她高聳的胸口,每一下起伏,都好似能點燃男人心中壓抑最深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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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她紅唇微張,欲言未言。那泛著水光的唇瓣間,粉嫩香舌微微吐出,秦灃頓覺腦中轟的一聲,一把抓住她的小臉不管不顧吻住,也將她的背脊抵在了山子石上。
可憐盧月此時,身後是冰冷的石頭,身前是滾燙的健軀,即便二人身上衣衫俱在,她甚至都感覺到了那個硬硬頂著她的巨物。
公爹他,他怎麼又……可是她的舌被他纏得死緊,漸漸地開始學著他的動作,迎合他的挑逗,與他一道追逐嬉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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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回應,自然讓秦灃精神一振,他一面忘情地與兒媳纏吻著,一面將手落到了她腰間。
既然她的小嘴真如夢裡一般香甜,那她的身子是不是也那樣美,小穴是不是也那樣軟滑多汁?
他分明知道此處不便——眼下不僅是在幕天席地處野合,且隨時可能會有巡夜的婆子路過。但他無法再忍耐了,他連一刻都等不了!
他害怕,若此時停下……是不是一切就像夢一樣終究是虛幻?
“啊,公爹……不要……嗯……不……”
大手扯開衣襟重重揉捏,美人兒眼見自己的雙乳彈跳而出,竟霎時暴露在月光之下。
不僅又被公爹褻玩,且若是被人瞧見,她日後還如何見人?!但那羞恥與緊張中,她看見自己的奶頭飛快立了起來,接著被男人用手捉住又掐又擰,他低啞的聲音彷彿在蠱惑她:
“……月兒,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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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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