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伯伯,”他一聲聲地教著她,一下一下地插弄著她,插到最深處,又緩緩地抽出來,只余個巨碩的龜頭就堪堪地要離了她底下那張既貪婪又誘人的小嘴兒,又往裡頭深深地搗弄進去,覺得自己就跟嵌合在她身體里一樣,隔著胸衣揉起來感覺還少了些,將她側邊的拉鏈給拉開,大手就往裡伸了進去,沿著滑膩的腰間往後,摸索著她的胸衣給解開,一對乳肉兒沒了胸衣的束縛就跟著跳脫起來,才叫他的大手沒有一絲阻擋的揉著她的嬌乳,“嗯?叫伯伯?”
她身上熱烘烘的,好似被燒烤了一樣,他的火更燙,燙得她乳肉兒都顫顫的,且又叫他給揉著,揉得兩團乳肉都變了形,任由他的大手擠成各種形狀——
她沒了抵抗的力兒,只躺在沙發里,一條腿兒叫他給抬起來掛著,隱隱地能瞧見他出入之秘處,一根粗碩的肉柱一下下地捅開她閉合的花瓣,硬生生地又帶出被摩挲成艷紅的嫩肉來,深深的搗弄,又將翻出來的紅艷嫩肉給帶了進去,硬是將那張貪婪的小嘴兒撐成圓孔兒,每一次的進出都弄得兩個連接之處泛起了白沫,竟是糊得滿滿的。
“啊,你混蛋——”她還不肯罷休,還不肯如了他的意。
到叫陳大弄得更凶了,聳弄著窄臀,只管往她身上弄,將人推起來趴跪著,小屁股高高地翹起來,他低頭湊近她緊閉著的臀縫處,大手拍拍渾圓的臀瓣,剎時就瞧見她雪白的肌膚上起了紅印子,又見這裙子還在她身上要掛不掛的樣子,索性就拉著裙子給脫掉了。
整個兒一個光溜溜的,身體卻是發燙的,半點兒都不冷,到是想逃呢,撅著小屁股就想逃的,偏叫他大手給制住了腰,滾燙的身子又貼了上來,被捅得軟軟的嫩穴口又叫他重重地搗弄進來——
“嗚嗚——嗚嗚——”她差點控制不住地嬌吟出聲,可嘴裡被塞了他的手指頭,將她的聲音給堵住了些,變成低低的嗚咽聲,舌尖還被他的手指給壓住,壓得她舌尖兒都發麻,終於是罷休了,又對著空氣高高低低地喊了起來,“伯伯、伯伯……”
真箇兒一聲聲地喚到他的心上,喚得他更是興起,眼神兇悍地盯著她被他自己操開的嬌穴,瞧著她嫩穴艱難地將自個兒吃下去,心中那股滿足感湧上來,叫他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才好——都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她的嫩穴兒緊窄得很,緊緊地箍著他的性器,裡頭似長了無數張小嘴兒一樣,爽得他喘著粗氣兒,一下下地往裡推弄。
他手上還揉著她柔軟且極富彈性的乳肉,索性將上半身幾乎全俯在她後背上,后入的姿勢入得最深,頂得她身子一聳一聳的,腦袋兒不由得撞上沙發,到不疼,就有點兒羞,有點兒惱——
“乖姑娘,再叫兩聲兒?”他握住她亂動的腰肢,發狠似的搗弄著,次次都要搗入最深處,頂著那處又輕輕地搗弄起來,搗弄得她哀哀輕吟,“來,再喚幾聲?”
張玫玫只覺得身子被弄得魂飛魄散,兩腿兒也跪不住了,又被他扣得腰兒,給扶跪著,吃力地受著他兇猛的力道,嘴兒微張著,叫他的手指堵得嚴嚴實實的,隱隱地還能聽見她喚出來的聲音,“伯、伯、伯伯……”
嬌嬌兒的,又有點啞——
就跟勾人的魂兒似的,卻叫陳大抽了身出來,深入過她體內的巨碩性器濕淋淋的跟浸過水似的,他半點都不避諱地晃蕩著這物兒,大踏步地走向酒櫃。
她這邊兒失了碩物的堵塞,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她有些難捺,又為自個兒有這樣的身體反應而不恥——她試著起了身,身兒顫顫的,腿根濕漉漉的,一動起來,更是濕透了底下的沙發,更顯得一片淫糜。
簡直荒唐極了。
她在同二叔的親大哥、親大哥……
她抱著自己的雙膝,臉蛋往膝蓋里一埋,便哭了起來,纖弱的雙肩一顫一顫的,好不可憐。
陳大從酒櫃處拿了酒出來,還給倒了一杯兒半滿的,回頭見她在哭,還哭得好不可憐兒的嬌模樣叫他不由好笑,到也不肯由著她哭的,一手拿著酒杯兒過去,一手就要去看她的臉,“這還哭上了?”
語氣帶著點戲謔的,將她的臉給抬起來,瞧見她的臉蛋兒糊滿了淚水,一雙兒眼睛紅通通的跟個小兔子似的惹人憐愛,還將酒杯送到她的嘴邊,“乖,別哭了,喝口酒?”
酒味兒就在她鼻尖,就憶起昨夜那事來,她當下就慌忙地搖搖頭,“不、不要喝。”
“聽說你昨晚還替你二叔幹了一杯白酒,味兒怎麼樣?”他不肯移開酒杯,紅艷的酒液映著她的臉,襯得她的臉格外的嬌艷,“也給伯伯喝上一點兒?”
這是比較,男人的比較,就算在私底下,也是要比的。
就是這麼幼稚的,叫她卻擰起了秀眉,面上就難免露出一絲嫌棄來,“味難聞……”
也有她的小狡黠,不說不喝,就說味兒難聞。
盯著她皺緊的秀眉,他就自個兒喝了一口,湊過去,靈活的舌尖抵開她微閉的唇瓣,暗紅色的酒液一點一點地哺入她的嘴裡——
她有些抗拒,還是被一點一點的喂進嘴裡,濃烈的酒精味兒醺得她有些頭暈,伴隨著他熱烈的氣息,讓她被迫地將酒液一滴一滴地都咽入喉嚨底,整張臉都嫣紅了起來,額頭也冒出細細的汗來——
隨著酒液的哺入,她的雙腿被堅定而溫柔地拉開,勁瘦的腰埋入她的腿間,將未疲軟的性器再次重重地往她微綻的穴口處抵了進去,甚至還能聽得見瓶蓋子被打開的“噗”的清脆聲,嚴絲合縫的將她堵了個嚴嚴實實。
她所有的呻吟聲都被他的薄唇堵住,濃烈的酒精味兒充斥在兩個人的呼吸間,她身子被頂得一聳一聳的,胸前那對白嫩的布滿手指印的乳肉跟著微微晃蕩起來,頗有些乳浪的意思了。她雙手不由得摟上他的脖頸,好似生怕掉下去一樣。
好個大白天的,白白宣淫呢。
PS:哈哈哈,你替二叔喝酒,伯伯也喂你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