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受不住的嬌樣兒,張開薄唇吻住她紅艷的嫩唇,糾纏著她的小舌尖,用力地吮吸著。她有些怯怯的回應了他,仰著嫣紅的臉蛋兒與他吻得難分難捨——
她低低地哼哼著,下身被淺淺重重地抽托著,將她插得幾欲魂兒都沒了,腳趾尖兒不由得繃緊了。他猛地抽插幾下,就將性器抽了出來,帶出來一股子濕液來,他的性器上濕漉漉的還往下滴著濕液,大手摟著她纖細的腰翻了個身,讓她趴跪在床里,渾圓的小屁股翹了起來。
這樣兒的姿勢,叫她看不見他,便沒了安全感,回頭要看他。
卻被他安撫了,“乖呢。”他嘴上說著話,人已經半跪在她身後,抵著她渾圓的俏臀,以手扶著濕漉漉的性器,一手又掰開她緊閉的臀瓣,沿著股溝往前深深地插進去,往她的嬌穴口插了進去。
她哆嗦著身子,雙膝都跪不住,差點整個人都趴在床里,臉兒都埋在枕頭裡——只余著俏臀兒被他大手拽著迎向他的硬梆梆的性器,他不斷的挺胯聳臀,次次都插入她的最深處,頂得她整個臀兒晃晃的,被他揉弄得發脹的一對乳肉摩挲在床單里——
整個人又脹又酸的,只能發出“嗚咽”聲。
雪白的裸背落在他的眼裡,他用大手撩起她的纖腰,迫使她起了身,薄唇貼著她滑膩的肌膚,吻得溫柔又纏綿,一手還輪流覆上她胸前兩團白嫩的乳肉,不停的揉搓,乳肉還從他的指縫裡溢出來,襯得他的手格外的色情。
離了枕頭,她受不住地求饒道,“二叔,不要了,不要了……”
“要的,玫玫,你要的,”他附在她耳邊說,胯下抽插得更凶更深,“二叔伺候你呢,你怎麼能不要呢?”
張玫玫的身子綳得厲害,被他一下下的抽插給弄得幾欲丟了魂,乳尖兒又被他的指腹按住摩挲,刺激得她嫩穴跟著緊縮,緊緊地咬著男人的性器,好似要將他牢牢地都含在體內。
終於,他發出沉重的悶哼聲,抵著她的深處射了出來。被稍涼的精液一澆,她的身子哆哆嗦嗦著又一次到達了高潮,不受控制地泄了身。
他並沒有立即將性器抽出來,而是摟著她躺在床里,大手揉著她的身子,有一下沒一下的。
熱燙的男人身子貼著她的後背,她縮在他懷裡,被強烈的男性氣息弄得微微顫抖,卻發現體內的性器又有了動靜——她瞬間就瞪大了眼睛,脹疼到酸爽的快感,讓她既歡喜又害怕,不由得想要挪著小屁股脫離他的性器,卻是他動作更快,將她翻了個身,他抬起她一條腿兒,眼睛盯著她瞠大的美眸,又抽插了起來。
這會兒,她是真受不住了,被插著嬌穴兒,又被吸吮著奶兒,人早就軟做水般,由著他折騰,一次次地攀著他登上頂峰,別的都不知道了,就曉得同他求饒了,偏興頭上的男人哪裡能停得下來,只管往她嫩穴里搗弄著,將她的嬌穴弄得又軟又腫。
“二叔,二叔……”她軟軟地哼著,嘴裡頭只聽得見“二叔”兩個字。
他特愛她聽她喚“二叔”,聲兒嬌嬌的,撓得他心裡頭痒痒,搗弄得更深了,一時間房間只能聽得見肌膚拍打的“啪啪”聲,抽插的水漬聲,叫她羞得恨不得把自個兒耳朵都捂上。
待得雲消雨歇,她已經沒有半點兒力氣,身子還是二叔替她擦乾淨的,還替她穿上內褲,又給她披上一件睡袍,才貼著她的耳垂輕輕說道,“睡會兒,乖乖的,在家裡頭看書也行,要想出去也行,司機也有的,號碼存你手機了,你想出門就打電話。”
她累極,反而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煩,閉著個雙眼,秀眉緊皺。
他輕笑了聲,手指往她額頭點了點,“嗯,睡吧。”
她還是皺皺眉頭,連睜眼都不肯。
惹得陳二再次失笑,還把房間里給收拾了一下,還略開了窗子散散味兒。
她真睡著了,夜裡不累,睡得好好兒的,到沒想到二叔還在大早上的等著她呢,到真是累得想睡個叄天叄夜,還是被李娜的電話吵醒的——誰都知道真有事兒不發微信,還是打電話靠譜,這邊兒李娜是真有事要尋她,就給她打電話了。
她被吵醒,還有點起床氣兒,一看是李娜的電話是這股勁兒就消了,“怎麼呢?”
“我得了個試鏡的機會,你陪我去看看?”李娜得了個機會。
張玫玫曉得她也想同張薇薇一樣走演藝圈,到也不會潑李娜冷水,“就現在嗎?”
“嗯,你趕緊兒出來,我就在你家二叔那官邸的公寓外頭呢。”
“那你等我會,我就出來。”張玫玫自然就起來了,真起來時,她才覺得自個兒渾身酸疼,就是腿心處那處更是被摩擦得厲害,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二叔太……她臉一紅,“一會就好。”
“那我等你。”李娜把通話掐斷了。
張玫玫穿著睡袍去尋衣服,衣櫥里掛著大多是她的衣服,有她自個兒帶來的,也有二叔替她準備的,當然,二叔給她準備的都不便宜,看著她都有點心虛,免不了在想憑二叔的工資,這花起錢來夠嗎?更覺得二叔給她的附卡又點兒燙手——
她想好了,還得打工呀,二叔就是個公務員,工資再高也是死的,她如今結了婚,再往家裡頭拿錢好像是不好,二叔也就給了她附卡——可她也用不下去手,就尋了個黑色的連衣裙,那連衣裙還有點可愛,兩短袖處還能綁個蝴蝶結,也沒叫司機,根本沒這個理所當然的想法,當然,也是想著回來要同二叔提個意見,別再備著司機了,司機也得給錢,再說再備著另外的車,也是浪費錢,還不如賣了好。
等見著了李娜,她把自個兒的事一說,“哎,你說我是不是要打個工,減輕些家庭負擔?”
李娜當時就愣了,“啊?”
張玫玫還以為她不懂呢,就把自個兒的想法一說,“你說二叔的工資都是死的,再多個我這樣的負擔,我尋思著得減輕二叔的負擔呢,總不能叫他一個人擔了家裡的責任。”
李娜還是懵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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