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玫玫慌亂了起來,“不行的。”
見她慌亂得厲害,陳大到是扯開笑意,往她嘴角親了親,“行的,你去接你二叔,我去接我們陳家老二。”
她急了,聲音難免高揚些,“不行!”甚至聽上去還有些尖利,可嗓音微啞著呢。
惹得陳大笑得更大聲了,“好了,不同你打趣了,我不去的。”
算是成全了她——她還有些氣息不穩的,剛才是急了的,急得臉蛋兒嫣紅,跟欲滴血似的,眼兒到是瞪著他,頗有些控訴的意味兒,“你騙子,你壞人!”
罵人的話也有些詞窮,顯得有些生嫩。
陳大拉起她起來替她擦身子,瞧著這白皙如玉般的胴體上都殘留著痕迹,到是成就感十足的,“嗯,我壞,我騙你,嗯,說得對。”
一副任由她打罵的架式,叫她的話都給噎住了,不由得恨恨地瞪他一眼。
陳大到覺得這眼神兒惹人憐愛,她越瞪得厲害,他就越往她臉上親,身體也貼得更近,到叫她感受到抵在小腹上的硬杵,叫她立即就服帖了,只得收回視線自個兒想回床里自個兒躺著了——
到了床前,她愣了,床里凌亂得很,床單上還沾著濕意,羞得她一看就收回視線,雙腳也是停了,不肯再往前邁上一步的。陳大看穿她的心思,打算將人抱起來,“晚上也不睡這裡了,回頭收拾一下就好了。”
能是收拾一下就好的事?她哪裡信這個?卻是有苦說不出的,雙手試圖推開他,“不要,我要睡在這裡。”
她不睡在二叔的房間,還能去睡別的房間嗎?她有一種說不清的固執,好像去了別的房間,就跟今晚的事一樣叫她慌得厲害,到底是有些抗拒的。
陳大還真是放開手,彎腰去將床單扯掉,還新找出來床單給鋪上,他不要臉嘛,光著身子晃蕩著腿間那玩意兒,看了看她身上只裹著條浴巾,還替她尋起睡衣來。真打開衣櫃,他才曉得老二待人還真是仔細的,不光是內衣褲都有,除了他自個兒的幾套衣服外,整個房間里都放著給她買的衣物,標籤也都是拆掉的——
他嘴角一扯,老二早就瞧上了人,這都準備了多長,隨意地扯了條睡裙出來,“穿這個?”
睡裙到是沒有怎麼樣,暗紅的顏色,顯得還有些老氣,她並沒有挑叄揀四,背過身去將睡裙往頭上套——她本來是想將睡裙拉好后再把浴巾扯掉,睡裙剛剛好的合身,哪裡經得起她這樣的舉動,就把睡裙卡在胸前差點拉不下來。
她嘴角一個抽搐,只得迅速地將浴巾扯掉,立時就將睡裙拉下來,夜裡睡覺是不用穿內衣,可沒穿底褲,就是在房間還是讓她有種空蕩蕩的感覺,就自個兒去尋底褲,一整個抽屜的內褲,叫她的眼角有些酸澀,再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她對二叔還是有愧疚的,有心虛的。
陳大不上前幫忙,就看著她微彎腰還抬了腿兒將底褲穿上,還想著她那處嬌得很,方才叫他都弄得腫了,也不曉得經不經得起這點子布料的摩擦,還大赤赤地拍拍自己身邊,“睡吧?”
竟是要同她睡一起的。
她緩緩回頭,美眸里染著一絲疑惑。
陳大上前摸她的臉,低頭看著被她乳尖兒頂著睡衣胸前,眼底暗沉幾分,嘴裡還殘留著她嬌乳的滋味兒,滑膩膩的乳肉兒叫他喜歡極了,這會兒到不想叫熱烈的慾望將她給嚇著了,摸摸她的腦袋,“這會兒撇開也來不及的,睡吧?”
話是事實,但不中聽,張玫玫也不是沒脾氣兒的,被他安排著的事,她還記著呢,赤著雙足就往他大腳上踩,整個人兒的力氣落下去,自是想叫他疼的。
陳大也讓她出出氣兒,反正也不疼,任由她踩著,還大手圈了她的腰,“乖姑娘,再不睡,明兒臉兒難看的,怎麼叫你二叔瞧了高興?”
她咬咬嘴唇,“我要一個人睡。”
他聞言笑上一聲,將臉貼上她的鼻尖,親呢地問她,“你不怕半夜裡有人闖進來呀再弄你呀?”
她身子忽地一縮,立即就想到了在這房子住的另外一個人——高誠,眼神立即就慌亂了起來,“不、不要,我不要他來……”
還是這話得陳大的歡喜,親呢地磕咬一下她的鼻尖,“嗯,這話才像樣兒,他可是個有毒的,別理他。”
就他說這樣的話兒,剛才還叫她替人家含那物兒——她一時也鬧不清他什麼個意思,到也乖乖地聽了話,的確是不想同高誠有什麼事兒的,只高誠這個人叫她心裡惴惴的,先頭那次她叫他給看了身子,這會兒又叫他看了她同伯伯的事兒,短處都叫人家給捏住了,著實是不放心的,“他、他會把事兒同、同二叔說嗎?”
她皺著鼻子問的這話,鼻尖被他磕咬,到是不疼,還有些痒痒的,叫她忍不住想推他的腦袋。
皺著鼻子的小模樣兒,才叫他愛不釋手,又往她臉上親了幾口,“我同你二叔才是親兄弟,你說你二叔信誰呀?”
聽聽這話說的,簡直是理直氣壯,也是沒底線的,就仗著親兄弟的身份呢——聽得張玫玫目瞪口呆,還是想為自個兒說個話,“可這樣兒是不對的,我同二叔、同二叔才是……”
“有什麼要緊的?”他拉著她上了床,並將她拉在懷裡,把被子撈過來蓋住兩個人,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十分親昵地同她說道,“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呢?就當我們玫玫私底下養了個情夫?隨叫隨到的伺候我們玫玫?”
也就他了,還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到把他裝出來的一本正經樣給破壞了個乾淨,也把張玫玫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上硬梆梆的,無一不硬,還硬將她摟在懷裡,火熱的身體溫度烘得她難受,可再難受,她也睡著了。
得虧一早上起來的時候,並未在床里見著陳大,她想著他是不是去單位了——身上還有點酸疼,許是昨兒有些過了的緣故,房間里似乎收拾過的,沒見著昨兒亂扔的床單,她的衣物擺放在床頭,同她昨兒穿的一樣,但是全新的,默默地鬆了口氣。
可當她走出房間時,又覺得自個兒這口氣松得太早了。
儘管她身上穿得妥妥帖帖,對上兩個男人的目光,還是在那一刻不免止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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