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玫玫精疲力盡,完全敵不過身上的男人,到是委屈得哭呢,哭也沒用呢,到惹得他抽插頂弄得更劇烈,一對嫩白的嬌乳微晃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來,雙手無力地垂在他肩頭,身子不自覺地跟著他頂弄給而上下起伏,嘴裡頭嚶嚶地哭著,聲兒嬌嬌唧唧的,真箇兒可憐見的,哪裡還能曉得房間里進了人呀。
她兩手落在陳大肩頭,底下那嬌嫩的花穴被他一次又一次頂開,濕液從她穴口溢出來,將穴口周圍糊得滿滿的,往下還滴濕了床單,臉蛋兒紅若桃腮的,真惹人想咬上幾口——陳大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將人壓在床里,半個身子在地上,堅實的胸膛磨著她插立腫脹的乳尖兒,窄臀一下下地聳弄著,跟不知疲倦似地頂弄,弄得她惶然然——
可身子是敏感的,她已經能得了樂處,又為著這樂處而自責,又心虛,又羞惱的,幾種情緒一上來,似著禁忌的快感,深處給頂弄得又酥又麻,叫不自覺地呻吟了出來。
“真乖,乖姑娘,”陳大還誇她,頂弄得更凶些,“叫伯伯進得更深些,嗯,真是個好姑娘。”
“不、不要了,”張玫玫的身子已經到極限,綳著快受不住了,嘴裡頭期期艾艾地求著饒,就盼著他趕緊兒地算了,“伯伯,我、我不要了。”
陳大停止了動作,用胸膛妍磨著她的嬌乳兒,再往裡深深一個頂弄,得了她的悶哼聲,面上笑意更濃,手上拍拍她的翹臀,“啪”的一聲兒,“吃得下的,乖姑娘,伯伯曉得你受得住的……”
她哭哭唧唧的,聲兒都要啞了,“不行的,不行的,伯伯,我不要了。”
他哪裡松得開人,好不容易才吃到手,才將腫脹的性器插入她身體,豈能叫她叄言兩語就給哄了,身後的腳步聲,也叫他警覺起來,將人摟著一個側身,就整個兒進了床里,拉過床單將軟了身兒的嬌人兒給遮住——
她整個人被蒙在被子里,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兒,身子緊緊地挨著他火熱的身體,彷彿要將她一起燃燒起來——她被動地跟著燒起來,底下依舊被他入著,聲兒悶悶的。
高誠看著這淫糜的畫面,不由得拍拍手,“陳大,你也忒不是東西兒,這可是你弟妹,你就在人家房間里架著你弟妹的兩條腿奸弄,合適嗎?”
如驚天霹靂的一個炸雷,張玫玫懵了——
在被子底下懵了,動也不敢動的,好似她不出來,不探頭,別人就不知道她似的——她慣來不愛擔責任的,也慣愛將自個兒的責任推到別人身上,這自是陳大的責任,她自個兒就是被哄了的小可憐兒,縮在被子里,底下還含著陳大那滾燙的性器,身子因高誠的“抓姦”而哆嗦,反而將他箍得更緊了。
陳大被她箍得快要控制不住,大手往她乳尖上輕輕一扭動,柔著粗啞的嗓音哄她,“乖姑娘,放輕鬆些,你要把伯伯夾死了。”
她哪裡放鬆得下來?同丈夫的親大伯被人抓姦,她要說自個兒就叫他看看有沒有婦科病,這話兒說出去她現在覺得有多荒謬了,咬著唇瓣兒不肯出聲兒了,就只敢縮在被子里,一動不動的——
陳大被她內里的哆嗦勁兒給鬧得止不住射精的衝動,嫩肉四面八方地涌過來將他吮吸,讓他不由得又頂弄了起來,裡頭又濕又軟,叫他好生爽快。
但他也討厭出現在這裡的高誠,將懷裡的人兒都埋在被子里,他身子還在耕耘,還是不忘冷眼看向在脫睡袍的高誠,他似乎才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水汽兒,還沒穿內褲,此時,很不要臉地將睡袍解開,整個兒都光的,還往床沿一坐,大赤赤地露著他那不小的鳥兒。
“出去,”陳大低吼,臉上全是汗,“高誠,你想死嗎?”
高誠偏不走,還特別的沒底線兒,大手往拱起的被子上一拍,得了輕輕的一記呼疼聲,眼裡的笑意更濃了些,“陳大,你這樣可不該的,自個兒睡弟妹,也不叫我碰一下,都說見者有份,你可怎麼就獨吞了?”
這話兒聽得張玫玫顫顫兒的,身子再叄地被他頂到要緊處,酥酥軟軟的又脹得厲害,禁不住地泄了身,濕液湧出來,澆落在陳大的性器上,叫他也禁不住地射了精。
他陰著臉兒,將性器抽了出來,隱約還聽到“噗嘰”的聲兒。就算是陰沉著臉,還能見著他臉上有幾處紅指印,大概是給撓的,小姑娘還有些嬌性兒——
當著高誠的面兒,他人從被子里出了來,還是將高潮后哆嗦著身子的張玫玫給裹在被子里,大手就將套在性器上的安全套給扯掉,安全套里灌滿了濁白的精液,他往垃圾筒里一扔,就厲眼地盯著想分上一杯羹的高誠,“你說了,這是我弟妹。”
講出的話,比高誠還不要臉,絲毫沒有被抓到逼奸弟妹的倉惶感,就好似他在睡自個兒的老婆,光明正大的半點都不心虛,也不愧疚。
高誠瞧瞧隆起的被子,裡面的人兒一動不動的,就跟個縮頭烏龜似的,笑得更深了,“也沒事兒,我這不同你有過命的交情嘛,你弟妹就是我弟妹,哪裡有什麼彼此的?”
說著,他就要伸手掀開被子,心裡頭想也得虧他大晚上的趕回來處理點事,才能見著這樣的畫面兒,可真是難得呀,陳二在外頭可努力工作呢,個小嬌妻到好,同他大哥滾一起了——還叫他抓了個正著,不摻合一回,說起來都是虧的。
高誠這個人呢,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兒,就算是這虧兒同他不相干,可他見著了,不分著一份就是虧了,人的邏輯便是這樣的,沒有道理,也不要道理,更沒有底線——反正就是要見者有份,他就是這麼個態度,但是手讓陳大給攔了。
陳大陰著臉,“她今晚夠受的,你別把人嚇著了。”
“哎,嚇著她的人是呀?”高誠還不肯罷休的,就支棱著個性器就想尋個主兒,“你自個兒奸弟妹一回,就不許我碰了?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有這樣的道理?”
陳大被抓著毛病處,被他句句“奸弟妹”的話給鬧得臉上不好看,事兒是沒他幹得沒理兒,把人給哄到床里的,還哄著入了她身子——這會兒她正凄惶著呢,也不好叫她立時就面對這個沒底線的人,索性將人連同被子一起抱了起來,這人兒哆嗦得厲害呢,是怕的吧,“得了,同你講什麼道理,你在老二手底下領著事兒,還想這麼個念頭,不想幹了?”
高誠笑了,笑得幾分賤兮兮的,“想干呀,我想干她呢。”
這一句雙關的,既保持著目前的地位,又想真刀實槍地將人幹上一回,這是權要,女人也要的,還特別的不要臉,“我聽了半天兒壁角,這會兒硬成這樣了,你不會叫我自個兒解決吧。你放心,我又不是你,沒人倫的,自個兒弟妹都奸弄,我要求也不高兒,就叫她的嘴兒含含,含得弄出來就行了。”
這人到保證了,還將手作了個發誓的動作,但凡張玫玫有一點兒警覺心都曉得男人的話都是騙人的鬼,尤其是精蟲上腦的男人,堅決是不能信的。
陳大曉得這事不能善了,到有些後悔叫高誠來家裡住,冷冷地瞪他一眼,到將被子里的人放回床里,輕輕地撥開被子,露出她憋紅的臉蛋來,對上她驚惶的雙眼,不由得以額頭抵上她光潔的額頭,“乖姑娘?”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神有些可憐。
他嘆口氣,“給他含含,就含含?”
他眼神複雜,且含著未退的情慾,看著如驚弓之鳥般的嬌人兒,“好嗎?”
這是問她的意思嗎?她分明沒感覺出來,分明是覺得只擺出一條路來讓她只能走被選定的那條路,美眸兒一眨,驚惶地落下淚來,慌亂地搖搖頭,“不、不要,伯伯,我不要……”
陳大將人摟起來,被子被剝開露出她的腦袋來,並將她轉向高誠,眼神陰冷。
高誠瞧著被裹住的女孩兒,雖為人妻,可還是個嬌嬌的女孩兒,臉蛋兒紅若桃腮,美眸里湧出晶瑩的淚珠兒,瞧著可憐兒兮兮的,“怎麼個委屈巴巴的,都叫你大哥插了你,都不替我含含呀?乖姑娘呀,可不能厚他薄了我吧?”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小腹間濃密的黑色毛髮中挺立著個紫黑的猙獰性器,示意她動作。
她心肝兒顫得厲害,順著他動作小心翼翼地看過去,看到猙獰的性器,高潮后的身子極端的敏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迅速地收回視線,怎麼也不敢往前探頭,也不敢張開自己的嘴去含他的性器,那麼大的,那麼粗的,她都懷疑自己的嘴能不能容得下。
陳大哄著她,“乖姑娘,聽話,也就是含含,就一會兒。”
說著,他將她往前推了推。
她委屈得不行了,然而,高誠已經不要臉的以手扶著硬梆梆的性器頂到她的唇瓣上,他剛洗了澡,身上帶著一絲水汽兒,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鼻而來,叫她喉嚨間一癢,不由得將腦袋一撇地乾嘔起來。
PS:張玫玫:我受不得這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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