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044五花裘

“我在呢。”他應上一聲,手指去撫弄引誘著他的嬌花,“乖姑娘,叫二叔做什麼呢?”
他的手指撫弄著,手指尖都沾了濕意,人卻是站了起來,立在她面前,脫下了他身上的衣物,剝得不留一件衣物,下腹處從濃密的毛髮里挺立起來的命根子,正生氣勃勃地貼他的小腹,許是等得久了,頂端的小孔微微張著,溢出一絲濁液來。
他手指的抽開,叫她失去了主心骨一樣地將從眼睛睜開,一睜眼,就見著貼著他小腹挺立的粗壯物事,不由得身子就一個哆嗦,也不知道盼著還是怕了,又擠出一股濕液,將她腿間弄得濕濕的,叫她有些害羞地夾緊了腿——
兩隻纖細的手兒又想將臉給蒙住,還朝陳二撒嬌,“二叔,隔壁有人呢,不好的。”
他挺著個傢伙事兒,到是半點兒都沒個想掩飾一下,將她的腿兒給拉起來圈在腰間——
她立時就察覺到了不妙,就想扭著小屁股逃離,可偏偏叫人嘬了奶兒,又撫弄過腿間嬌艷的花蕊,早就是失了力氣的——反而沒逃離成功,更叫她貼著人了,小屁股被他拉著抬起來,雙腿被迫地圈在他腰間,被手指撫弄過此刻已經濕噠噠的秘處就被他的粗壯火熱抵住。
熱燙的感覺,叫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張著美眸就瞧著他,他面上染了濃重的欲色,眼底還映著她的身體,內衣叫他給解開了,肩帶就堪堪地掛在她兩邊兒肩膀上,將她一對兒白兔般的玉乳半遮不遮。沿著纖細的腰肢往下,平坦的小腹,再往前來就看便是他頂著她的這處,濕乎乎更軟乎乎的叫人更添幾分興緻。
他的手指剝開她的底褲,露出被他撫弄的嬌蕊來,嬌蕊沾了蜜般,叫他想日日品嘗,便是日日品嘗也是不夠,待得她稍一失神,腰身一沉——
凌厲的性器已經刺了進去,突如其來的刺入,叫張玫玫受不住地悶哼出聲。
隔壁就是張哥同李姐,還是信不過這房間的隔音,自個兒將手給眼睛上扯開,就拿來捂了自個兒的臉,“嗚嗚……二叔,我不能的……要壞的……”
真箇兒脹得厲害,又酸得厲害,她的身子都跟著抽搐起來,想要將這入侵的東西給趕出去。
偏她越要趕他出去,到叫他覺得像是在壓榨著他似,將他擠壓得更緊,好似小一號的安全套箍得他又難受又上頭,嘴上還不忘要哄她的,“乖,不會壞的,裡面還能生個孩子來了,怎麼會壞呢。”
話兒是事實,但在這當頭說,他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她嬌嫩處,瞧著這處艱難地容下了自己,此刻所有的褶皺都給磨平了一樣。
張玫玫難受得厲害,雙腿也圈不住他腰身了,無力地垂了下來——偏還是同剛才一樣兒,還要扭著屁股躲,只鍥入了一個碩大的龜頭,如何能叫她這般躲掉?
陳二能在這個晚上都來訪她的香閨,到叫她是又羞又怯又惱的,又羞又怯的是他待自個兒這份心,惱得是這事兒最好在家裡頭,怎麼能在外頭弄呢——到把自個兒弄得跟外地人一樣,她被他一句話說得臉兒更是嫣紅欲滴血似的,還沒嬌氣地堵他的嘴兒,他一個深頂,就重重地貫了進去,一路高昂猛進,將她內里的嫩肉都踏平,都投降在他面前,身子發顫得厲害。
她身子越發顫,甬道里的嫩肉就似長了無數張小嘴一樣吸吮著他的龜頭,擠擠壓壓的,好像要從他頂端的小孔里擠出些什麼東西來——
她嘴裡還殘留著韭菜的味兒,身上都沾了燒烤的味兒,也就他這般重口味,竟是一點兒都不介意,反而叫他愛憐不已,“乖姑娘,同你說過的,要伺候你的,忘記了?”
趁著這句話,他就一個深頂,將粗如兒臂的性器都頂了進去,彷彿間還能聽見“嘰咕”的聲兒,小巧的穴口被撐到極致,可憐兮兮地被迫吃下這粗壯的性器。
她哪裡受得住這個,雙手就要去推他,“二叔、二叔,不要了,不要了……”
可哪裡能由著她的?非得叫她吃了不可的,先頭叫她吃了苦頭的,這會兒,他到是慢慢地來,不冒進。
他將她抱了起來,低頭再度含住她被舔得發亮的乳尖兒,未等她適應,胯下便不疾不徐地撞擊起來,抵著她的趾骨,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交合處還能聽得見羞人的水聲——
她受不住這手段,體內脹得她難受,忍不住仰抬了纖細的脖頸,卻將一對兒白兔般的玉乳迫不及待地送向他的薄唇——唇舌的吸吮啃咬,嬌穴處被大力地抽送,叫她的身子如同在浪尖上顛簸的小船,潔白的牙齒咬著唇瓣兒,生怕出了聲,就會吵到隔壁的張哥李姐。
嬌穴叫男人的粗壯性器撐到極致,陳二先前還能憐惜她,到後面,他已經剋制不住了,窄臀抵著她的趾骨,歇上幾秒鐘后,就立時抽出來,只余個碩大的龜頭堪堪地堵著小巧的穴口——瞬間,他又頂入,頂得又深又狠。她穴裡頭緊窄得很,貪婪地裹著他的慾望,叫他真想一直插在她裡面。
“乖姑娘?”他吐出發亮的紅腫乳尖兒,粗啞地喚著她。
她將唇瓣咬得失去了血色,耳朵里聽見他的聲音,好似炸開了花一樣,嬌穴里又麻又脹的,隨著他的快進抽出,身子不多時就叫他給弄得哆嗦著高潮了。潔白的牙齒彷彿了失了力道,微張了嘴兒,粉嫩的唇瓣殘留著牙印兒,她嘴裡哼哼著,也不曉得什麼是叫床,就是哼哼著。
陳二還不夠,粗壯的性器叫她高潮的嬌穴給絞得緊緊的,叫他不由得悶哼出聲,尾椎骨湧上強烈的快感來——他抽了出來,傘狀頂端的小孔瞬間漲大,噴出一股子白濁來,全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間。
房間里,瞬間就瀰漫著一股子石楠花的味兒——
花得說香味兒,可石楠花,是精液的氣味,說花香味兒,就有點兒奇怪了。
她躺在床里,腿兒大開著,彷彿闔不攏了,小腹上沾著白濁,白饅頭似的私處這會兒紅著呢,閉合處的花瓣跟著腫了起來,還是緊密地閉合著,不肯將裡面的嬌蕊露出來,惟有晶瑩的粘液沾在上頭,似等著蜜蜂再來采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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