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哄了人家女兒入嘴裡頭,待岳父岳母還得供著的,陳二不是頭婚,這都是二婚了,頭婚嘛無非是兩家子聯姻,落了個一地雞毛,就算人家都新婚了還得叫上他看看。也不是不能理解女人的好勝心,可再多的也就沒有了,兩家子關係自不如從前。
陳二並不生氣,就他這個份上,能叫他生氣的並不多,為著入嘴的嬌人兒還得和聲和氣地發段話給老丈人,也算不得老,也就是比他大上幾歲。“都是我的錯,玫玫她都是聽了的我主意,您可千萬別生玫玫的氣,罵我就行了。”
這姿態,卑微極了,都是為著張玫玫,不想叫她被父母給罵了。
張哥看這幾句話,眉毛一挑,他放到李姐眼前,“喏,你看看,我朝他發這了半天的脾氣,他到好就全說是他的錯,到叫我不好罵了。”
李姐氣得呢,好端端的就給結婚了,就別提她連女婿的面兒都沒見過,還有兩家子走禮的事都沒談過,她更沒有考察過女婿人品,也沒同親家扯過皮,這就升級成岳母了。叫她不生氣了還真不容易,她睨了丈夫一眼,“在我們跟前裝好人呢,隔著手機你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了?指不定怎麼想著哄住我們那個傻女兒呢。”
李姐生下女兒來,開始還有點奶,別看張玫玫是女孩兒,吃奶那會兒可真壞,把李姐的乳頭都給嘬破了,把李姐都給弄怕了。張哥心疼妻子,就叫給斷了奶,女兒是他親自餵奶,那麼小小兒的一個人,還沒大學畢業,就不知道給哪家的野狼給拱了,真叫他也惱,也生氣呢。
張哥覺得妻子說得有道理,“我們玫玫看著聰明,內里也有些糊塗。”
不愧是親爸,這話說出來到還真是的,就看看張玫玫的行事,確實內里是糊塗的,糊塗的跟一團漿糊似的。
李姐讓他問問對方什麼個來路,就是不理女兒,叫張哥也別理。
她一個話,張哥就照做,就問起來對方的來路。
陳二也不含糊,也不發別的,就把自個兒上任前的公示照片給岳父母看了,那張照片是極好的,他總不能自拍,就選了那張照片,穿著白襯衫,打著領帶,到顯得他格外年輕些,也分外的精神。
這一發過去,手機好半天沒動靜。
他起來要出單位的時候,手機到是有了動靜,他到沒先回,直接走了地下停車產,司機已經將人接過來,這會兒她坐在車裡,神情惶惶的,見到他的身影,就控制不住地下了車,朝他委委屈屈地喊了聲,“二叔。”
這一聲兒,喚得人得魂都沒了,陳二有些無奈,張開了雙臂迎了她入懷,低聲湊到她耳邊,“別怕,萬事有我呢。”
她心裡頭七上八下的,被他摟入懷裡,心兒就跟著定了些,又聽了他的話,仿似吃了定心丸,在他懷裡微微點頭,“二叔,我就是想叫他們有個準備,沒想到……”
“都怪我事兒辦得這麼急,”他柔聲寬慰她,“應該早先前上門拜訪的,也不至於叫你受委屈。”
他的話極為妥貼,叫她聽得極為受用,她這個人慣不會承擔責任的,既是誰的錯,肯定不是她的話,定是他的錯——且他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自然萬事兒都是順著她的,且縱著她的。
她慣會享受的,得了他的話,就已經放心了。
車子回去的是陳家,不意陳大不在,只有陳景在。
陳景瞧著他二叔待張玫玫那態度,叫他看得都摔眼鏡,又悄悄地往張玫玫看了幾眼,也沒看出來有哪裡同平時不一樣兒,他待張玫玫到沒有私情的,也就是個普通朋友,且他當時又覺得被她看了自己被親爸揍的事,面子還有些掛不住地將人好友給刪掉了。
他到沒想到人家還能成為他二嬸,叫他真是尷尬極了。
陳二不是能秀恩愛的人,可他待張玫玫的親近,就跟秀恩愛似的,叫陳景只吃了半碗飯便覺得屁股底下硌得慌,把碗一放就回房去了,再坐下去,他都叫這一對的酸臭味兒給酸臭死了。
他還想著他爸這晚上沒回家,是因著所里忙還是怕見著二叔兩夫妻秀恩愛?
也就是這麼一想,陳大不是不想回家,是有台手術得他動刀,一台手術下來都晚上八點了,等動好手術,後面的縫合也就由別的醫生給接手。他回到家裡都九點半了,就見著陳二同小妻子住在客房裡看電視,也不是看的是什麼電視劇,看的還是新聞台。
他心下微有些訝異,就見著被陳二攬在懷裡的那人兒,眼睛微眯著,好似快睡著了,眼裡便添了一絲喜色,“怎麼還不睡,還看什麼新聞?”
張玫玫半睡不睡的,就靠在陳二懷裡頭,人有些懶懶的,晚上一直給人哄著,這心裡頭舒坦著呢,聽見陳大的聲音,心上一跳的,想起昨兒跟今兒他都給自個兒上過葯,這臉不免就飛起兩朵紅暈。她不想叫人看見自個兒臉紅了,就將小臉貼著陳二胸膛,手上輕輕往他胸膛一碰,“二叔,我困了。”
陳二睨他大哥一眼,頗有些被破壞氣氛的埋怨,將人給抱起來,叫她雙腿纏著他的腰。
陳大站在原地,看著她扭動著小屁股,好似在躲避著什麼,都是男人嘛,哪裡能不知道陳二的心思?定是叫陳二那玩意兒給硌著了。
還真是,張玫玫兩腿兒艱難地圈著他的腰,下腹處同他下腹貼在一起,身體貼在一起到就有了反應,叫她覺得硌得慌,就小心翼翼地扭著小屁股想躲開,到是將那物摩挲得更硬挺,更硌著她了。
她臉兒更紅,更將臉藏起來,就得了陳二的笑聲。
待進了房裡,她就掙扎著下了地,身子敏感著呢,被他硬梆梆的物兒一抵住,雙腿兒便軟了軟,還得他一手扶住才叫她不至於栽向地面,“我洗澡。”
他的手扶上來,她腕間就跟粘上一份兒親近似的,叫她害起羞來就往浴室里躲,還將浴室的門從裡面反鎖了。浴室里,就她一個人,開了水,就往水下鑽,沒一會兒渾身就濕漉漉的,就把衣物全脫了,全掛了一邊的架子上頭,內褲也脫了,這水一濕,就把內褲全弄濕了,也瞧不見她那點濡濕的痕迹。她拿起內褲往鼻間一聞,就怕聞到陳大說的那種消不掉的氣味兒,沒聞著時,她才松上一口氣。
架子上放著的是他慣用的沐浴露,她拿過來聞了聞,有絲冷香的味兒,沁人心脾,到讓她精神兒一震,按出來就往身上抹,全身兒都抹了抹,再沾了水,就起了泡沫。
鏡子里映出她的胴體來,胸脯鼓鼓地綴著兩料艷果兒,纖細的腰肢兒,平坦的小腹,再往下不見著半點毛髮,只見著白饅頭似的私處,前兩夜裡是吃盡了苦頭,這會兒還歇著呢——
這洗好了,想沒將內褲同睡裙拿進來,羞得躲進來,只浴室里有條浴巾,她將自個兒包裹住,頭髮還是濕漉漉的往下滴著水珠兒,身上還帶著一絲兒水意,趿著他的拖鞋,開了浴室的門出來。
光裸著兩條纖細的腿兒,就從裡面走出來,驀地張大了眼睛,還微張了嘴兒。
這不,陳二將褲子半褪,只掛在膝蓋上,兩隻大手起起落落地在他腿間起伏,大手中間裹著的粗壯硬挺肉柱兒微微顫著,他的喉嚨底溢出粗喘聲,額頭還有一點兒細汗——
既是在自褻。
她還是頭次見著他這樣,目光灼灼地落在他似痛苦的面容上,往日里溫和的面容添了情慾,更似從添了人間的灰塵一樣。她口裡有些干,視線不自覺地往下移,落在他大手間冒了頭的巨碩肉柱兒,粗如兒臂的架式,讓她嘴裡更是乾燥,剛洗過的身子跟著就泛起熱來。
“二叔?”
她忍不住地喚上一聲。
嬌軟的聲音含著一絲嬌媚,叫他手上的速度更快了起來,幾下再捋動,便直起了腰,他的大手覆住巨碩龜頭上微張的小孔,將射出來的濁液都堵在手心裡。
他抬頭朝她輕笑,面上有絲快活的神情,“過來。”
她腿是軟的,嘴裡是乾的,被他一喚,雙腿就聽了他的話,朝著他走近。
這會兒,她眼神迷濛的,又羞又怯的,白皙的肌膚著瞧見他自褻而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叫她似添了層溫潤的光。
他愛憐無比,雙手抹上她的臉,將濁液抹了她滿臉,抹了還不夠,大手還往下抹。
揭開她的浴巾,瞧著她鼓鼓的胸脯,張嘴就含住了她的乳尖兒,吸吮了幾下,就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便吐出了一方乳尖兒,轉而又含住另一邊兒——
唇舌的含弄吸吮,叫她不由得嚶嚀起來,胸脯到是抬了起來,好似在迎合了他。
他嘴上在含弄,大手往下,將濁液抹入她腿間,將白饅頭似的私處都抹了遍。
好似在宣誓他的領土。
PS:明兒岳父母就來了,哈哈哈,岳父還比岳母小哈哈,我太壞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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