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深里抹點藥效會更好,”他還不忘吩咐她,挺細心的,跟講醫囑似的,“抹外邊兒沒有什麼用。”
張玫玫手足無措起來,手上的小罐子燙手得很,她想扔的,還捨不得扔,實在是太疼,疼得她多走一步路都受不了。
陳粹看她愣住的小模樣,眼底到是泛起一絲興味來,“要是疼得走不開,就上車來抹點?也許還會鬆快些?”
她看看車,又看看他,模樣兒糾結,咬著唇瓣,艷紅著臉,“你、你怎麼知道的?”
“昨兒把民政局的老陳都給叫來了,我還能不知道?”陳粹曉得小姑娘麵皮薄,也不再挑著話說了,到把正經話兒一說,“這車窗關上,外邊兒的人看不見裡面的,要是真走不動,就在後面抹點葯?”
她嘴唇翕翕,死死地捏著手上的小罐兒,好似在做什麼個決定。
陳粹笑著同她說,“還怕我偷看你嗎?”
她沒那麼說,其實就是怕呢,被他說穿心裡的想法,到底是面嫩,有些不好意思呢。
這不好意思表現在她個美眸上了,眼珠子轉呀轉的,瞧著有幾分鮮活的勁兒。
“你放心,我不似你二叔那樣的心急,”陳粹裝起相來,還真有那麼一回事,都將陳二的語氣還有表情都學了個十足十的,“你這樣兒走都不能走,回頭叫同學看出來……”
張玫玫就怕這個,到是不再糾結了,上了車後座。
雖上了車,還是有點忐忑的,畢竟前面坐著個大男人,她抹葯的又不是別處,咽了咽口水,指了指後視鏡,“這個,這個能不能收一收?”
陳粹樂得被人支使一回,還真的就將後視鏡給收起來。
張玫玫還是謹慎的,先是把裙子撩起來,剛露出纖細白皙的雙腿,她覺得這樣子動作太大,索性還是把裙子放回去了,雙手剛要去解連衣裙的拉鏈——更覺得不對了,還是去拉裙子下擺,把裙子下擺都拉到自個兒腰間,露出白色的蕾絲內褲,不是她挑的是,是在他房間里的衣櫥里拿的,分明早給她安排好了。
蕾絲內褲底部中間漾著一點點兒濕意,裹著微微鼓出來的私處。
她指尖才堪堪地碰上一碰,就疼得她倒抽口涼氣。
是真疼,不是裝的。
她哪裡有經過這樣兒的疼,眼睛一眨,熱淚就掉落兩滴,她自個兒抹了,抹在指尖時還能感覺到燙燙的,讓她覺得自個兒委屈得不得了。
可她還時不時地看向前邊兒,見前面的人沒有回頭的跡象,她才松上一口氣,手指將小罐子打開,手指剛要沾點葯——她就有點兒猶豫了。
手指尖髒得呢。
“一次性手套在你右邊,你看看。”
好似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的,他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跟受了驚似的看他,見他依舊沒回頭,心裡到也是天真呢,就想著他恐怕是想到了她有這麼一出,便迅速地找了一次性手套,才沾了藥膏在指尖。
藥膏有點淡淡的香味兒,並不明顯,湊得近了,才能聞得到味兒。
她小心翼翼地拍扳開內褲在邊緣,將指尖悄悄地塞進去,指尖剛到嫩肉被讓她的身子一個哆嗦,到那藥膏落在那處,清清涼涼的,叫她覺得疼意也消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涼意兒,那種火辣辣的痛感彷彿一下子就去了十之七八的。
外邊兒不疼了,裡面呢,她不敢弄的。
“上好葯了嗎?”他問。
她聞聲,有點懼意,還有委屈,“我上不來。”
還真是個嬌慣的,就這麼著也不會,還敢大赤赤地報怨。
看起來到像是個前世的冤種一樣,也把陳粹也給弄得想要哄她幾分,人就下了車,跟著就拉開後邊的車門,還用手示意她往裡邊坐坐——
她裙子撩到腰間,兩條白嫩的纖腿張得大大的,她自個兒的手指留在內褲的邊緣,好似還未醒神過來,微張著紅艷的嘴唇,傻愣愣地看著他。
真是乖巧的小模樣兒,叫他忍不住嗤笑出聲,高大的身體就擠進了車裡,隨手就關了車門。後車座因他的上車而變得極小,空氣里只有她的呼吸聲,還有他的呼吸聲。
她身上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雙手就要去拉裙子下擺。
“葯不上好,會更疼的,”陳粹跟她說,聲音帶著一絲蠱惑的意味,跟著就閉上雙眼,手上也戴了一雙一次性手套,“你看我,戴手套也閉了眼睛,不會看你的。我是個醫生,就當平時看醫生那樣配合就好了。”
是醫生,而且是軍醫。
她腳趾頭都縮在一起,覷眼瞧瞧他,果真是閉上了眼睛,手上還戴著一次性手套——她自個兒不敢往裡頭探進去抹葯,他到是好心兒地想要替她上藥,叫她既矛盾又糾結的,又在那裡安慰著自己,都隔著手套呢,有什麼呢,且他還閉著眼睛呢,好像沒有什麼的。
她想歸這想,還是不肯張口應了。
陳粹好似瞧出來她的糾結,“就把我當你的婦科醫生。”
她委委屈屈道,“先前我也沒看過婦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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