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勸著勸著就好像挺有道理,就是叄人成虎的形象解釋,到底臉皮薄,還是經受不起,說歸說,還心裡是被說通了,還是面上燒得慌,見天兒的碰著陳景,就不免叫她心下惴惴,也難免不去想他在心裡怎麼想自己——
以至於一下子就叫她被高誠哄得通順了,就流著淚兒要同高誠走。
自然就叫高誠高興,趕緊去扶人,“嗯,同伯伯一道兒走。”
他將人扶起來,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見陳粹也跟著站起來,他立即將張玫玫護在身後,朝著陳粹笑道,“你看呀,阿景老是要來,這於玫玫心上也過不去這關,再說了,玫玫也不能攔著你們父子續情的,真攔了,也給玫玫擔了憂慮,這樣子對玫玫不好。也就勞駕你多花些時間,到我那裡看玫玫?”
張玫玫躲在他身後,就從他身後露個腦袋出來,含著淚的雙眼就看向試圖阻止他的陳粹。
瞧瞧她,白著臉蛋兒,眼睛里紅通通的染了淚,還巴巴地瞧著他——
便是陳粹也是經不住這樣的目光,心瞬間就軟了,自然就同意了,但他還不是一瞬間就同意的,還湊過臉去,將手指往自個兒臉上指了指。
那動作,是個人都看得懂,自然就得了高誠一記白眼。
陳粹並不退讓,就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勾勾的,就想似要將她牢牢地勾纏住,叫她白著臉蛋兒瞬間飛起兩朵紅暈,羞羞答答地高誠身後探出身來,腳尖微踮起來,就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剛碰到他的臉頰,她立即就又縮了回去,手扯著高誠的襯衫下擺,剛一直身,就覺得胸前有些刺疼。
她臉色更羞了,剛才伯伯哄她,哄著哄著就吃她的奶兒,吃得她奶兒腫脹,這會兒碰著一丁點兒東西都有些刺疼。
更羞的哦,羞得沒臉見人了。
人是跟著高誠走了,行李箱還得陳粹替她收拾好再給她送過去,待到了高誠那處,住的可不是那別墅,人就是去的那套房,看著有點兒小,但裡面五臟俱全,顯得也挺溫馨。
她曉得衛生間在哪裡,就往著衛生間進去,把自個兒上衣脫了,又將內衣給扒拉下來,瞧著自個兒腫脹到紅艷的乳尖,自個都看得一羞,也煩了陳粹那副狠樣兒,真箇把她當成有奶似的,就那麼的嘬弄,好似耳邊還殘留著“嘖嘖”的聲兒——
他們都愛這一口,就愛嘬。
她抿了抿嘴,剛想沾了溫水想給自己擦一擦,還沒將毛巾擰乾,就聽見了敲門聲。她個眉頭就皺起來,盯著緊閉衛生間門,“怎麼呢?”
“是不是胸前疼的?”
男人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清晰地落在她耳里,叫她耳垂根子都瞬間泛了紅,“沒、沒有呢,你別亂說……”
女孩兒的聲音羞怯且輕的,卻又清清楚楚地落入他耳里,“你剛才直起身,老是要皺眉,我就發現你不對兒,是不是叫陳大給吃腫了?”
什麼叫吃腫了,這便是吃腫了,腫乎乎的挺立在嫩白乳肉上,瞧著格外的顯眼,且透著一絲色情的意味——她瞬間就結巴起來,“你胡、胡說什麼,才、才沒有、才沒有的事!”
高誠聞言輕笑了一下,好聲好氣地同裡面的人說道,“疼了,有什麼不好叫伯伯看的?來,把門開一下,伯伯給你上點葯,真是的,陳粹也不曉得疼人,到跟千百年沒吃過一樣,這麼凶的……”
男人那話透過來,將她的臉蛋兒都聽得紅了,趕緊將衣服都穿起來,又碰著尖挺的乳尖兒,叫她眉頭又皺了一下——她去開了門,人也沒站直,就縮著胸,好似胸前給藏了什麼似的,叫高誠看了就笑。
到把她給惹得惱了,“不許笑!”
“沒呢,”他收起笑意,立時就一本正經了,伸手就去拉她的衣服下擺,露出她雪白的小腹來,他眼神瞬間就幽深了起來,昨兒個晚上就怕她情緒不對,就摟著人清清靜靜地睡了一晚,等這會兒他那點心思就上來了,身下瞬間就疼痛了起來,想念起她的軟玉溫香來,大手貼上她的小腹輕輕地撫弄了兩下,“別怕呀,伯伯就是看看,看看我們玫玫怎麼樣了。”
她閉上了眼睛,有些羞的不好意思面對他的眸光,被他輕柔了兩下,身子到沒那麼僵硬了,上衣已經被他掀起來,露出一對兒被胸衣半包著的乳肉來,上頭還能清楚地見著手指印,想也知道是誰留下的,到叫他好生心疼,“陳粹半點都不曉得憐香惜玉,瞧瞧這嫩白的肉呀都留著手指印,把我們伯伯都捏疼了吧?”
男人不光是看著,還將臉貼了過去,灼熱的呼吸就對著她胸前的溝壑里,鬧得她呼吸不由得就急促了起來,連帶著被胸衣半包著的嫩乳也跟著微微起伏,叫他伸出舌尖覷著她被胸衣擠出來的溝壑里,濕熱的舌尖竄了進去,叫敏感的她瞬間就不由得顫抖起來——
“伯伯……”男人的舌尖靈活得很,似交合般的動作,叫她控制不住地抬起頭來,連帶著身子也跟著直挺起來,但下一秒,她眉頭輕蹙,顯然是被胸衣的料子給碰著了,“伯伯,疼……”
男人的手伸到她的後背將她的胸衣解開,嫩滑的雙乳幾乎彈跳出來,最先露他眼的便是兩顆腫脹的乳珠兒,艷紅紅艷的,好似一碰上去就滲出乳汁來。
“嗯,不疼,不疼,”他湊過去,將濕熱的舌尖舔上去,用舌尖輕撫著她腫脹的乳珠,“伯伯給你含含,你就不疼了,不疼了……”
比起胸衣的料子來,他的舌尖明顯更柔和,並不叫她疼,反而還慢慢地湧起一絲酥酥麻麻的感覺了,甚至讓她腳下虛軟得都站不穩,得虧高誠的手在她後背撐著她,才叫她站在那裡任由他色情地舔著她的乳珠兒,兩顆乳珠兒一顆都未放過,都精心地疼愛一回。
她被男人舔弄著乳珠兒,身下那秘處就跟著吐了水,叫她不免要夾緊腿。“伯伯……”她雙手虛軟地伸入他的發間,喃喃地喚著他,“伯伯……輕些,輕些……”
PS:下午碼了一半就給曇花換泥去了,哈哈,然後就睡午覺了,午覺醒來太晚了,現在才來更新,有點抱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