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舌尖一抵上來,就叫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哆嗦起來,耳里聽見淫糜的“嘖嘖”吸吮聲,身體所有的觀感都集中在腿間,長舌戳開她緊閉的細縫艱難地再次刺入她不欲放開的甬道,附在甬道入口處又是頂弄又是舔弄——
張玫玫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手段,上半身幾乎綳直了,雙腿也跟著綳得直直的,快感一陣一陣的往上涌,讓她受不住地輕哭出聲,“二叔,二叔,嗚嗚嗚……”
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嘴裡,只能聽得見她的“嗚咽”聲,隨著他的舔弄吸吮得更為投入,她的穴肉受不住這個刺激開始抽搐起來,不斷湧出晶瑩的蜜液來。薄薄的嘴唇就著小巧羞怯的甬道口將湧出來的蜜液都盡數味也吸吮進嘴裡——
她扭著身子想躲,還是敵不過他的力道,驀地,她仰頸尖聲尖叫起來,身子卻是軟的,軟得不知道她有什麼理想的——
張玫玫哆嗦著,覺得雙腿發軟,半點力氣兒都沒有,又被他的舌尖囁弄,叫她受不得這個刺激,湧出來的蜜液,已經將她屁股底下弄得濕乎乎的。她想挪的,腰肢以下都叫他以手控制著,便是想掙脫也是難,只嘴裡哼哼著。
她這副模樣兒,不主動不拒絕的,真箇是別人伺候她。
偏陳二就喜她這樣兒的,也樂意精心伺候她。
終於,他身子起來了,整個人幾乎懸空在她上身,被蜜液沾濕了的巨物就抵在她腿間——察覺到她的身子又開始抽搐起來,到將腿兒夾得緊緊的,將他的巨物就夾在腿間。
他的巨物灼燙得嚇人,卻叫她的眼底瞥見,到有些害怕了,“二叔,我、我許是吃不消……”
“玫玫,你行的,”他哄著她,真到了這個地步,他都快忍了小半夜,要再不紓解,恐怕他這處都要脹疼得爆炸了,“不要怕,一點都不要怕……”
都到這份上了,他還緩了緩口氣,“你能行的,不要怕,我在這裡呢,不會叫你疼的。”
這話到是沒錯兒,她稍一個猶豫,灼熱的性器頂端就溫柔而堅定地頂了進去——
她的身子瞬間綳直了,似受難的天鵝一樣仰起纖細的頸子,身子驀地一疼,似有些尖利,又似被勢如破竹一樣,“啊——疼——,二叔,太脹了,太脹、疼,我疼呀,二叔。”
龜頭碩大,就那麼抵著細縫處緩慢而堅定地一寸一寸地侵入,裡面的緊窒讓他目光幽深,情慾布滿他的臉,聳弄著窄臀,一下子就突破了她處女的象徵,一絲淡淡的血紅混著她的蜜液流了出來,滴落在黑色的床單里,彷彿與床單已經融為一體了。
“你行的,玫玫,你行的,”他額頭細汗細細,“這裡面都能生孩子出來,能容得下我的。”
說著,他雙手牢牢地固定著住她的腰身,稍稍抽出了些,帶出來一股股混著淡淡血色的蜜液,在她明顯放鬆的時候,是一個挺身狠狠地插將進去,這一下子是巨物插進她柔軟的深處。
“唔唔,二叔,陳二!”她身子又疼又脹的,只覺得裡頭被塞滿了,還未適應下來異物的侵入,她已經被他的衝刺給弄得說不出來完全的話,只曉得一聲聲兒的叫陳二。
她敏感得很,儘管是頭一回叫人入了這保持了二十來年的處女地,卻是很能識得快感,眼神兒含著一絲絲迷離,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叫她控制不住地哆嗦著身子,嬌穴又是被迫吞入巨物,既艱難又貪婪。
她頭髮散亂地披在床里,一條腿已經讓他拉開,他幾乎迭坐在她另一腿上,用力地將自己頂入,用他身上最堅硬的利刃劈開她嬌嫩的甬道,一下下地搗弄著她,搗弄得兩個相連之處白沫都糊得滿滿了。
“二叔,我受、受不住了。”她是真受不住了,腿根處叫他一下下的搗弄而弄得紅艷艷的一片,好似是被就要破皮了似的,又兼裡頭還堵個滾燙又愛衝刺激的紫黑巨物,她不由得抽搐起來,又不由嫌他還在弄,“二叔,你歇歇吧——”
擺明了自個得了痛快,就把人甩了,就這麼的要將人家當工具人。
陳二不由嗤笑一聲,用力地再衝刺幾下,眼睛牢年地盯著自己出入的小口,那處被他弄得充血紅腫,瞧著到有些可憐的樣兒,還艱難地吞著他,內里的嫩肉瘋狂地擠壓著他,叫他抽出她的身體,還似聽到了“噗”的一聲兒。
他一手扶著還未疲軟的性器,就對著她平坦的小腹上噴洒,濃稠的白濁就大赤赤地佔滿她的小腹,落在他眼裡是何等淫糜。
冷不丁地小腹被噴洒了白濁,她喘著氣兒,還有些不明白他的舉動。
他到是伸手出來,大手就著噴洒的白濁往她身上抹,尤其是往挺立的乳尖上抹得多了些,紅艷艷的乳尖兒備受疼愛。“你還沒畢業呢,可不能懷上了。”
她立時就明白了,還有些感動。
她感動,足見她還沒有清醒過來,感覺不作準的,就似喝過叄兩酒一樣,人都不是人了。
陳二拉著她睡,還替清理了身子,可這一回哪裡夠,藥效可霸道,且一輪一輪的將人跟點蠟燭一樣點著,到了最後,她的私處都是腫著的,都不能碰,稍碰一下就疼——內褲往上一穿,更疼了,似破了皮似的疼,外面疼,是給摩挲著;裡面兒也跟著疼,疼得似被什麼刮過一樣。
一晚上鬧不消停,到底是費精力費力氣的,待張玫玫第二天醒來時都是第二天中午了,身邊的人都沒有了,床頭到放著紙條,上面寫著“玫玫乖,晚上一起吃飯”。
她一看臉就紅了,心虛得跟什麼似的,趕緊兒尋了衣服給自個兒穿上,又將丟回床頭的紙條給拿起來濕掉了,說什麼吃晚飯的,她哪裡敢。
人不動還好,這一下地,她的肌肉就給扯著了,是真疼,疼得濕了眼睛。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她都打退堂鼓了,也不想跟陳景意過不去了,又怕突然地就碰到陳景——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個陰差陽錯。
還真的就碰上陳景,就在她想把自個兒當作隱形人就離開時,立即就碰到了陳景。
論以前的身份是同個學校的,論家裡的身份,這陳景還得叫她一聲二嬸。但她現在只想當個縮頭烏龜悄悄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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