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維維面上還帶著一絲天真,張著雙大大的眼睛,試圖表示自己的清白無辜,“你想哪裡去了,我怎麼可能同你二叔有什麼事?他都可以做我爸爸了,我是圖他什麼了?”
“那你被張利國睡的時候,是圖他什麼了?”陳景神情淡漠,俊美得像是畫里走出來的美少年一樣,卻說得最刺激人的話,“是圖他肚腩大得跟懷孕似的,還是圖他能叫你爸穩坐高位?”
汪維維的臉色一下子就慘白了,連嬌艷的嘴唇也失去了顏色,整個人瞬間就跟枯敗的花朵一樣,“你、你胡說,你胡說些什麼!”
她說著就要揚手打他,被他的手給拽住了,忍不住就呼起疼來,“陳景,你弄疼我!”
陳景放開她,目光裡帶著一絲倨傲,甚至還有些憐憫,“馬女士的畫,是你弄壞的吧。想尋事,也不知道想誰尋的麻煩!別想著玩那一套,我二叔不是不會上套,他這個人要上套也是得他自個兒心甘情願的,不然你們就得準備好他的怒火。我勸你一句,別惹他,也別惹他老婆!”
汪維維以前還當他是那種單純的只知道畫畫的二代代,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對她說話,讓她漲紅了臉,“你說什麼東西,我聽都沒聽過。”
陳景覺得張玫玫可憐著呢,叫什麼來著,叫以身伺虎,偏還有不長眼的還想算計她,叫他聽得就不爽,這都是愧疚導致的,對張玫玫愧疚著呢,也就難免有了點“正義感”,要打算替張玫玫替天行道了,“我不說是給你臉的,你也別自己不要臉。”
汪維維打小就被縱著,也從小知道自己要走什麼樣的路,從來都是有目標的,為著目標前進著,目前這人生路上最失敗的就是張利國,笨的同豬一樣,後頭有人,還給“兵敗如山倒”,簡直蠢死了。“我是被逼的,我還這麼小,我能怎麼辦?他喜歡幼女的,就白幼瘦的,我也、我也沒辦法……”
她眨了眨眼睛,眼淚從眼眶裡滾落,顯得她那張臉格外的動人,是楚楚動人。
就張著眼睛流淚,特別美好的畫面,叫人看得都不忍。
陳景也有些不忍,卻是為著張玫玫而不忍,她是不是也是那樣的情況,被人所逼,無可奈何地陷入幾個男人的糾纏裡頭?——
而汪維維以為是這是為了她,哭得更楚楚可憐了,“我、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那個時候我覺得我自己臟死了……整個人都臟,髒得像從河床里的淤泥一樣……阿景,我沒辦法,他卡著我爸的前程呢,我真的沒辦法……”
張利國的愛好確實是白幼瘦,最好還是十四歲的小姑娘,胸前剛剛發育一個小包兒,下邊兒一根兒毛髮不見,陰唇閉合著幾乎連半點兒縫隙都沒有。他最喜歡這樣的女孩兒,杵著性器挺進去,伴隨著女孩兒的呼痛聲,還有處女膜被破開的鮮血,他最喜歡這麼干,還要叫未發育的奶兒啃得斑斑駁駁——
那會兒,汪維維並不會受這樣的待遇,那是別人的待遇,她就坐在邊上,看著張利國在小姑娘的身上縱慾,小姑娘被疼得直哭,她也都就看著——然後張利國會爬到她的身前,腆著大肚子給她舔穴,她最喜歡張利國的就是這點,大概出身的緣故,叫他有些自卑,對於她這樣的出身就幾乎將她供起來。
她懷念張利國,非常的懷念,再沒有一個人像張利國一樣任由她隨心所欲。但她哭起來,是真的精緻,如同精緻的洋娃娃遭受了莫大的打擊一樣,她枯萎,她枯敗,她甚至是哀莫大於心死,一手撫在自己的胸口,一手要攀著他的胳膊,“阿景,我也不想自己這麼臟,可我就是髒了,我就是髒了呀……”
陳景眼神跟著複雜起來,把她的話都套到了張玫玫的身上,想著她心裡頭可能也有這樣的痛楚,愧疚感就排山倒海般地朝他涌過來,將他深深地淹沒在裡面,“你別來了吧,我聽著都難受。”
汪維維的抽泣聲戛然而止,還掛著晶瑩淚珠兒的眼睛震驚地瞧著陳景,“你、你說什麼?”
陳景拉著她送出門,就將門關上,將她關在外面。
汪維維看著緊閉著的大門,不由氣得跺腳,想著自己的事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就難免有些羞忿。可看著張玫玫那般得意的模樣,她又覺得不高興,索性就打電話給人,“哎,你給我注意點,別叫她把事干成了,最好是一拍兩散的,叫她什麼也撈不著?什麼,你還覺得不好?你爸還在裡頭呢,你不想叫他出來?你曉得就好,別不識抬舉!錢還夠嗎,要是不夠的話,明天叫人給你送過去。”
她講完了就掛電話,也不耐煩聽那頭的人講什麼,一貫的自我主義。學生會的那群草包,還真是叫張玫玫給說動了,簡直就掃她的臉,不給她面子。她給每個人都記上一筆,該算賬的時候就得好好算算——尤其是董玲,就捧著張玫玫的臭腳呢,當她不知道她是李大秘的表妹呢。
她這邊兀自跳腳,這會子又沒同陳景尋著樂子,自然就得另尋人,這股子憋著難受,索性就另尋人,“上回那個人來我家別墅一下,我等著。”
她在張利國身上還真沒受過什麼委屈,張利國叫別人委屈,可不敢委屈她的,從來都是討好她,還想同他個老婆離婚了同她結婚——她也不至於那麼不清醒,再好也不能往明面兒上走,她的目標是光明大道,而不是被指著後背罵小叄上位。
她也有個說不得的秘密,就是叫張利國伺候習慣了,就喜歡叫人伺候著,在自己家的別墅里,她張著腿,露出腿間的陰穴來,叫年輕稚嫩的面孔給她舔穴,舔得不好她還不高興,拿手還要去玩人家的陰莖——對,陪著她的有兩個小年輕,就前兒那什麼選秀出來的一對雙胞胎兄弟。
但她視線卻落在電視上,電視上播著的是省一把手陳二的新聞。
當看見陳二正臉面對鏡頭的時候,她就彷彿到達了沸點,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重點重點,重重的吸,聽見了沒有!”
她既喜歡張利國那樣事事都由著她的,也喜歡陳二油鹽不進的樣子。